“承蒙郎君多日来的照顾,初入中原,有太多美好未曾见过,我想去看看,有缘再见。”
“这个女人,呵~”
东方易枫看着萧筱留下来的字条,苦笑着摇了摇头,怎么办呢,自己的女人,宠着呗。
“驾~”东方易枫快马扬鞭,下马后又焦急地在人群中穿梭寻觅着伊人。
身前身后是一张张或苍迈、或风雅、或清新、或世故的路人脸庞,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
看着一个身影与萧筱极为相似的女子从自己眼前经过,他就慌了神,心下一紧,直接伸手去触碰。结果那女子回眸一笑,我的天,好似东施。
这样寻找,终是不得方法。东方易枫将自己的眼线派了出去,希望帮自己找到线索。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线人带回来一个好消息,人最近出现在烟花柳巷之地。
萧筱乔装成男人模样还和一个年轻男子在一起同吃同住,日日宿在勾栏处。
“什么!好大的胆子!”
得知消息,东方易枫气不打一处来,拍桌而立。
这还得了,才几日未见,就有人堂而皇之地觊觎自己了女人了。
“是好大的胆子,这个女人竟然敢惹您生气,属下这就给您抓来治罪。”
线人头子是个不解男女之情的家伙,以为惹三王爷生气的是那个不懂事的女人。
“滚滚滚,轮得到你吗?本王爷亲自去。”
东方易枫神色冷冽,黑眸深处涌动着显而易见的几分薄怒。
他速速来到凝香斋,门口的妈妈是个识货的,看到他衣着华贵,气质非凡,就赶忙上前热情招呼。
可是他丝毫没有心情理会,气势冲冲地冲了进去。
果不其然,那个“小白脸”正在与萧筱有说有笑,二人亲昵非常。
男人一个箭步就来到萧筱的身边,并给了小白一个恶狠狠地眼神杀。
小白识相地往后退了退,而罪魁祸首还浑然不知,还在一个劲的书写着诗词。
东方易枫拍了拍她的肩膀。
“小白别闹。”
男人英俊的脸上清冷异常,眸子幽冷,氤氲着浓浓的危险气息。这与平常那个谦恭有礼温润如玉的形象判若两人。
他收起嘴角那丝冰冷的笑意,冷不防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按在墙上,用打量猎物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女子。
萧筱被他盯得像是浑身被其扒光了一样很不自在,小脸绯红一片,身子不自觉得扭动着。
他挑了挑眉,颇为玩味道:“玩够了吗?和本王回家吧。”
“谁玩了,谁玩了。本姑娘这是在干正事呢,这叫自食其力。”
“哈哈,巧言令色。你这小嘴怎么这么会说啊,明明是在背着我私会男人,竟然被你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萧筱挣扎着从东方易枫的怀里试图逃脱。
“小东西,欠本王收拾。”
男人的语气充满着魅惑,荷尔蒙的气息扑鼻而至。
“你胡说,什么私会男人?”
“你敢说你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同吃同住!”
东方易枫咬牙切齿,眼睛死死地盯着小白,好像要把小白给吃了。
小白这会儿尴尬一笑,然后转身想要溜走。
“怎么解释?”
“他呀是我的朋友而已,我刚认识的蓝颜。你听谁说的我们同吃同住了,只是相谈甚欢,在一起吃过饭而已,你别误会。”
“相谈甚欢!在一起吃饭!”
东方易枫此时的醋意更甚,仿佛此刻他的头上已经一片青青草原了。
强忍着怒意继续问道。
“那你为何在此处久久不肯离去?”
“我这是在赚钱啊。”
“赚钱?”
“是啊,我给人代写诗词,十两三首,价格公道,有好多回头客呢。”
萧筱说着脸上颇为得意,将自己的作品拿起来仔细端详。
对于这方面她可是自信满满。她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五岁便熟背唐诗三百首,七岁就已经能够自己作诗。
古往今来的文人墨客的诗词歌赋尽在她的脑中,写诗吗不是有手就可以。哈哈。
“咳咳,给我看看,写的什么鬼东西。”
东方易枫睥睨了眼,不由分说地一把抢过萧筱手里的纸张,囫囵地看了一遍。
最后瞳孔里散发出一丝诧异,这个女人不是苗疆出来的吗?怎么这么会,这么会写诗,这些诗随便一句都能媲美当今诗圣了。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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