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法术的叶青怜只能徒步上山,人皮面具被销毁,而她真实的样貌又不能被暴露出来,只好挂着面纱。
日月谷的守门弟子拦住她,觉得这人好生奇怪,还戴着面纱,生怕别人看出什么。手握剑柄,拿出防备的姿势:“你是何人。”
她换了声线,糊弄过去,成熟的中年女子声调,带着市井的圆润:“我来看看我那刚刚入谷的弟弟,今天是他的生辰,我带了些东西过来。”
放在身后的手,趁他不注意,迅速抽出一张纸符,贴在那人背后。
此刻守门弟子的眼神变得呆滞,手从剑柄上放下来,慢慢做出退让的姿势。
叶青怜便这样大摇大摆地进了日月谷,悄悄的潜入季宣的屋子。
她并不着急去喂药,而是左右瞧瞧,随后视线转移到他的脸上。
没有血色的嘴唇,惨白如雪,接近透明的皮肤。紧闭的眼睑,根根分明的睫毛,稍稍凑近,还能感受到他孱弱的呼吸。
“真是一个病美人。”叶青怜替他诊脉,松了一口气,从脉象来看,靠着七彩月莲还来得及。
掏出用手帕包裹的花瓣,塞到季宣的嘴里。
系统千般万般没想到宿主这么简单粗暴,急忙上线:“宿主,你怎么不去熬药,对待气运之子怎么可以这样敷衍了事。”
“怕什么,我们还要熬药的功夫?”她反问,又起身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去喂季宣。
杯身跟嘴唇接触的一瞬间,他便醒了。叶青怜想到松开对他的扶持,却被死死抓住。
力道到什么程度,大概就是手上的青筋暴起,整个人都在用力。
担心伤到季宣的她只好作罢,不再去挣扎,任由他拉着。
“醒了。”她的语气还是跟以前一样,温柔又带着关怀。
季宣不太想面对那件被记起来的往事,瞳仁中的纠结,嘴唇的轻微蠕动,半晌后,她准备抽身离去,他才开口:“你杀了我的父母?”
戏精上身的叶青怜,以及剧情的需要,自然是没有说出真相,而是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原来你都知道。”
“为什么?他们对你有何亏欠?你居然趁乱下次杀手。”季宣呼吸急促,抓着她的手发颤,显然气急攻心。
她没想好理由,也不想去想理由,沉默不出声,决绝:“如果你要替你父母报仇,杀了我便可,我也毫无怨言,这些都是我欠你的。”
他哪里是想要这个回答,哪怕她扯一个被人威胁的满是漏洞的谎,他都信。
这个身子撑不过这几天,她必须得抓紧时间完成任务。
甩开他的手,准备离开的模样:“我得走了。你知道的,按照规定,我不能再踏进日月谷。”
季宣虽然刚好,且虚弱,但身上的法力还是有的,施法将门紧扣,束缚住她的动作。
死死盯着叶青怜的背影,声音微哑,却有力:“你不能走。”
成功激起他的情绪变化,她转过身去,一副丝毫不害怕他的模样:“你想怎么样。”
鼻腔之中又出现血液,叶青怜浑身上下无力支撑,眼瞧着就要到跌倒了,季宣匆匆施法将她护着。
“你...你这是怎么了。”他浑身神经紧绷,忐忑地看着她。
回应他的是,她的昏倒。
再醒来之时,叶青怜发现身上的衣服都被换成了日月谷普通的弟子服,而且人虽是躺在床上,可手脚却被链子锁住,极大地限制了她的动作。
在她昏迷的时间里,季宣已经继承了掌门之位,现在他刚刚处理完事务,还未换成常服,便像往常一样来看望她。
“你准备把我困到什么时候?”她收回打探的目光,正视他的双眼,试图挣脱身上的束缚。
“师姐,你还是老实地待在这吧,外面对你来说不安全。”季宣俯下身来,整个身子几乎贴在她身上。平静的眸子,在她看不见的背后,掀起了些波澜。
如果可以他真想杀了她,可那怪异的感情在作祟,迟迟下不去手。大师伯跟二师伯在他入池崖洞之前便提醒过他,所以他应该放下才对。
但支撑他十六年的心念成了心魔,此刻凶手就在他的面前,似乎没有没有理由不杀她。
季宣觉得自己被硬生生撕成了两半,面对抉择,怎么凑都拼不出一个完整的他,一个完整的想法。
他的心乱得一团糟,根本理不清。
“你应该杀了我才对,你要知道,我是杀害你父母的凶手。”叶青怜喋喋不休的叫嚣着,她要激怒他,惹他心烦才好。
季宣本就烦躁的思绪,被她一股脑地搅得更糟,眉头紧锁,修长的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
被武力制服的她,被迫仰头。
而他居高临下地瞧着她,手上的动作更加的用力,秀口轻吐:“师姐,你现在的样子真狼狈。”
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能稳住情绪,叶青怜觉得自己的药下的还不够猛。
“你将我留着这个地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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