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你说他找我干嘛?”
陈开艾被阿拉夹在腋下,飞速的在树冠上跳来跳去,她不得不张开嘴把风吐出去,大声说道。
“去到就知道了。”
还是那套嗑。
陈开艾兜一肚子风,为了防止自己去到上吐下泻,她紧紧闭上嘴巴。
——
很快到了目的地。
压制下肚面上的恶心感。
但现在可不是吐的时候,陈开艾面前站着一排猩猩。
她抬起眼睛,看见或熟或不熟的猩猩。
阿拉和带头的老猩猩示意。
老猩猩点了点头,对陈开艾说,“孩子,来了?”
陈开艾浅浅点头。
怀中不安的小星星钻了出来,探头看面前的猩猩群。
“这是?”
老猩猩看向小星星。
“我的朋友。”陈开艾把小星星塞了回去,那是一个绑在腰腹间的小框。
老猩猩显然是默许了这个回答,它转过身示意陈开艾,“那,跟我们一起走吧,孩子。”
当老猩猩带头走的第一步,后面的猩猩群就簇拥上来,把陈开艾围住,不让她有后退的动作。
陈开艾在热情的猩猩群只能紧紧护着小星星,不让它被挤压到。
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原始的味道,带着潮湿和热。
陈开艾埋脸于各个不知名猩猩的背后毛发。
终于,猩猩群停止了动作,陈开艾也能把自己从别人的毛发中拯救出来。
她抬头一看,是那个仪器。
充满着修补痕迹,却又不是这个原始部落能制造出来的仪器。
陈开艾的脸定是很疑惑,因为她旁边的猩猩自发的为陈开艾解释了起来,“今天是我们的朝拜仪式,是我们感恩的日子。”
陈开艾似懂非懂,她又往那个仪器看去。
这时,所有在她前面旁边的猩猩都猛然回头转头看向她。
“?”
当猩猩们自发的在她面前让出一条笔直的道,而那条道的尽头是质朴的仪器和看着她的老猩猩。
陈开艾这才知道,刚刚是老猩猩在叫她。
陈开艾一边向给她让路的猩猩们点头表示谢意,一边小步快速倒腾走到老猩猩旁边。
大抵是走太快了,陈开艾到老猩猩旁边的时候,身体还在喘。
“冷静点,孩子。”
老猩猩耐心的等她完全恢复。
“神赐予我们智慧。”
然后开口。
平淡稳重的声音让热闹的猩猩群瞬间安静了下来。
有猩猩说了句,“仪式开始了。”
被旁边的猩猩一胳膊肘打断。
老猩猩的话语继续,“神父赐予我们恩典,
他赐予我们强健的体魄,让我们免于伤害,
他赐予我们矫健的步伐,让我们逃于遭难,
他赐予我们足够的苦难,让我们于中成长,”
“今天,是我们感恩神的日子,”
“让我们深思,让我们回顾,让我们往前看,”
“那么,现在,”
“节日,开始!”
老猩猩的话语一落下,猩猩群里爆发了巨大的狂欢。
猩猩们开始跳舞,此起彼伏的喔吼声,不知道是谁带来浆果开始互砸了起来,没带浆果的捡起地上的东西也砸了过去,远一点的猩猩围在一起。
陈开艾看着这一切,不知不觉,脸上的微笑爬上了弯钩,是他们的喜悦传染了过来。
陈开艾在猩猩群中看见阿拉,它跳到很欢,对这边招了招手,似乎让陈开艾过去。
陈开艾脚还没迈开。
老猩猩对她说,“孩子,你跟我来一下。”
陈开艾看了看老猩猩,沉吟一番,对阿拉摇了摇头,跟着老猩猩走了。
留下阿拉在原地摸不着头脑。
老猩猩带她来到了一间屋子。
屋子外表比较简陋,甚至没有陈开艾的看上去好,但进了那个门,里面的景象别有天地,上面的地方没有放多少东西,只有椅子和桌子,还有一些看上去是工具的东西,光从四处的缝隙来,在外面看着破破烂烂,在里面却是刚刚好的光感盛宴。
但真正厉害的不是这个,是屋子往里的一块地方。
陈开艾被老猩猩领了过去,看见的便是一个凹下去的类似地下室的存在。
那是倚靠树做成的空中地下室,树干中心本身应该是有空洞的地方,陈开艾摸着墙壁,没有开凿的迹象,但地下踩着点是一节节树根搭建的台阶,陈开艾知道,这绝不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这应该是猩猩们的智慧。
正如老猩猩说,他们的神赐予了他们智慧。
陈开艾踩在看上去不结实的木棍上,明显感到树根的不可貌相。
当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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