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琬本以为压制的解药研制出来之后,秦夜就不忙了,到时候让谢赢自己上门赔罪,请人家帮忙医
治一下腿,应该也没什么冲突。
哪曾想,谢理衍又泼了宋琬一盆冷水。
“压制的解药研制出来之后,终归只是治标不治本,我们到底还是要去一趟药王谷。”
行吧,那还真没办法了。
宋琬惜命的很,可不想因为谢赢,最后自己嘎了。
谢赢什么的,就让他自己自求多福吧。
“放心,不是还有一个吗。“谢理衍扫了一眼宋琬,见她的神色有点不太好,话锋一转,“我们这
王府里,不还有一个吗。"
还有一个?
宋琬偏头,目光落在书架上:“你是说,秦夜的未婚妻?”
等等!
“你是怎么知道,秦夜在研制压制的解药的?“宋琬睁大眸子,不可置信的看着身旁的男人。
不会吧,这人这么快就找上秦夜了。
谢理衍轻笑一声,顺势把宋琬拉到腿上,下巴枕在她的肩头。
“自然是见过秦夜了。”
“本王倒是没想到,我的王妃这般厉害,毒医都被你收了当掌柜来了。”
从男人低沉的嗓音中,宋琬听出了几分调侃,不由笑得有些讪讪。
其实她什么都没干,是秦夜自己送上门的你信吗?
没有理会谢理衍的调侃,宋琬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环住男人的脖子,试探
道:“那个谁,我们是直接打晕送过去,还是让谢赢自己过来带人走?”
“不用,让北宿打晕送过去好了。“谢理衍嗅着宋琬身上的清香,提高音量,“北宿。”
北宿在两人身后出现,也不用谢理衍吩咐什么,自觉的扭开机关,进了暗室。
半响后,北宿出来了,肩上多了一个长条状的麻袋。
不用想,麻袋里装的,就是被打晕的余婷了。
“送去赢王府上,代本王解释清楚。”
谢理衍把余婷的玉佩抛给北宿,北宿接过玉佩,便扛着麻袋朝着赢王府出发。
“赢王殿下。"北宿扛着一个灰扑扑的麻袋,出现在谢赢的卧房里。
诸暨还以为是来了刺客,下意识拔出佩剑转身朝着身后的北宿刺去。
剑尖在距离北宿一寸的时候,被他用两根手指夹住,北宿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旁"的一下,折
断了诸暨的佩剑。
“年轻人,火气不要这么大,我只是代王爷过来给赢王殿下送个东西。”
抛抛肩上的麻袋,北宿扫了一眼仍旧有些不可置信的诸暨,手一甩,直接把肩上的麻袋甩给了诸
暨。
掏出怀中的玉佩放到桌上,北宿与赢王探究的目光对上。
他对谢赢淡淡一笑:“赢王殿下,毒医不能给你,但是他的未婚妻,就交给你了,至于怎么哄她给
您医治,就看你的本事了。"
“我觉得这个玉佩,倒是个不错的东西。”
“话说到这,还请赢王殿下自己看着办吧,我家王爷与王妃,非常看好您。"北宿把玉佩推到谢赢
面前,留下这么一句话,便闪身离开。
谢赢看着桌上的半块玉佩,眉眼间有些征愣,半响后,他伸手拿起玉佩,眼中进发出亮光。
是皇婶在帮他!
谢理衍虽然是他们皇叔,性子却冷漠得很,断不可能帮他的,只能是看着温温柔柔的皇婶帮了他。
不难看出,皇叔还是挺听皇婶的话的。
攘紧玉佩,谢赢转头看向诸暨怀中灰扑扑的麻袋:“诸暨,带下去收拾好,安置到偏院去。”
“是,主子。”
诸暨应了一声,扛着麻袋到了偏院。
赢王府与摄政王府不同,这里还是有丫鬟婆子的,诸暨找来丫鬟交代好,便回去复命了。
丫鬟解开麻袋,一股子酸臭的味道直冲鼻腔,差点没叫她梧着嘴吐了。
可谁让她是丫鬟,主子的吩咐,哪里能怠慢了去。
认命的语着鼻子扒出麻袋里脏兮兮的女人,仔细的给她清洗身体。
浴室里氮盒着蒸腾的热气,余婷挣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泡在水里,还有一双手在她身上擦拭着。
“啊!”
她吓得大叫一声,拍开胸前的那双手。
丫鬟吃痛,吸了口凉气缩回手,余婷响动转头看去,这才发现,给她擦拭身子是一个丫鬟。
只是,她不是被关在了王府吗,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摸摸酸痛的脖子,余婷记起来,似乎有个黑影把她打晕了。
是谁打晕了她?
“小姐既然醒了,便自己洗吧。"丫鬟抱着被余婷拍肿的手,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便出去。
余婷的思绪被丫鬟打断,索性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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