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应念的眼神就落在了他蒙着眼睛的白纱上,难道是她错了,先知根本就不瞎?可,这双眼睛根本就没有神啊?
像是猜到了应念的疑惑一般,越稚舟主动解释道:“我可以通过触觉来感受面相。”得到了解释后,应念虽然疑惑,但毕竟她也不了解这些,先知说是应该就是吧?却没有料到,面前这个现在看着无比单纯的先知其实是撒了一点小谎的。
他天生就能看过去也能看未来,唯独不能看见现在,有着这样天赋的他天生目盲。也因为有着这样的天赋,实际上他根本就不需要靠什么触觉来看面相,他只需要凭借着虚无缥缈的感觉,再多,也只需要姓名和生辰八字。
越稚舟其实无意说谎,他只是好奇,所以想接近,接触。
他几乎没有接触过他人,所以当他的指尖触碰到应念温热的肌肤时,应念缩了下,他也缩了下。应念是因为这先知的手指实在有些凉,但也就当配合小朋友玩了,摸摸就摸摸吧,也少不了一块肉。没一会,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的先知又把手贴了上来,他的指尖从应念的眉摸到眼,又摸到了她眼角微微有一点凸起的地方。
“这是什么?”
应念不明所以,跟着摸了摸方才被摸过的位置,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就回答了一脸探究到,让她怀疑这人究竟有没有在看面相的先知:“这是痣,泪痣。”
先知又摸了摸后,就收回了手,一本正经地沉思了会,给出了一个在应念听来过于棱模两可,甚至都有些像街边骗钱的神棍了的答案。
“也许可以。”
但左右她也没付出什么,就也没必要深究一个像小孩一般的先知给出的答案了。只是,现在卜卦也卜完了,先知似乎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反倒让应念想起了皇姐跟她讲起这先知时的那个事情:“越先知,你是至今为止只为一个人卜卦过吗,除了我。”
意料之外的,越稚舟摇了摇头,他微微偏头像在回忆着什么,白皙纤细到似乎轻易就会折断的脖颈舒展着,应念移开视线,掐了下自己的手心。好在他很快想出了答案,他的声音很轻,轻到几乎要听不见:“还有一个。”
原本应念是想追问的,但她看着这位先知露出了那种,有些脆弱易碎,好像什么很容易就死掉的小动物一样的神情。硬是将自己即将问出口的话语咽了回去,转移了话题:“快晌午了,先知你用过膳了吗?要一起吗?”
越稚舟还是垂着脑袋,直到应念都要以为他不会回复了的时候他说话了:“可以,初时,初八,把午膳端来吧,我在这,和念念一起用膳。”
自然流畅到不行的话语,让应念险些都没捕捉到他的用词,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念念??
突如其来的昵称让她想起了上个世界的那个小孩和自家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孵出来,还是到底需不需要人工干预的小系统舟舟。
但很快午膳就上来了,菜色不如她所想的朴素,就像是这间客房一样,都是出乎预料的,精致。且也不是那种,华而不实的类型,甚至比她王府的菜色还要好吃一些,几乎都要赶上宫里的御厨了!
“你府里的厨子是京城请来的吗?”
越稚舟似乎有些困惑,他道:“府里只有我和初时初八,菜是我早些时候做好的,这样想用膳的时候初时初八热一下就好了。”
应念看越稚舟的眼神顿时就变了,带上了一些崇拜,原来她以为的笨蛋美人,也不是纯笨蛋美人嘛,居然做得一手这么好的菜,比那两个暗卫做得还要好吃很多,且比起宫里的御厨,还要诡异地贴合她的口味。说起那两个暗卫,应念就幽怨地看了暗处一眼,她本以为那两个暗卫是厨神,结果后来餐餐都是烧鸡和兔子才发现,他们是只会做这两样且做得极好。
这一路下来,都给她吃胖了……
想着应念就又夹了口青菜到碗里,偶尔吃吃素也是不错的选择啊。饭后,越稚舟是打算要离开的,应念反而把人叫住了。
“越先知,虽然有些冒犯,但我还是想问一问,你是否还记得,你来到迁安城之后为一个女人卜卦过?”
越稚舟的步伐顿住了,他转过身正对着应念,先前有些单纯迟钝的模样已然不见踪影,他现在面上的表情极淡,几乎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就像他的样貌给人的感觉那样,像是一尊无法靠近探究的神祇。过大的反差感让应念不由得提高了警惕,这先知似乎并不像他先前展现出的那样简单。
他的声音清冷,好似一汪冰泉,语气平缓:“记得。”
无论是表情还是任何的神态细节,都看不出来任何的端倪,他现今这副样子,似乎更加符合那些人还有初时对他的描述,无情,拒人于千里之外。
应念的眼睛微微眯起,反倒是这样让她觉得有意思一些了,她试探着追问道:“她在卜卦之后的隔天就被人发现惨死在了自己的屋里,你可知道?”
话音刚落,越稚舟就“看”了过来,应念甚至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注视着,但他的眼神仍然是空洞着的,答复的声音更轻了,却反而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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