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在了府外,应念刚下车便见着了门口站着乖巧等待自家主子的初八初时。而他们见自家主子随着应念身后出来,便连忙上去慰问。
“主子,怎么样了?”越稚舟没吭声,只领着人往他刚安置下的小院去。应念被远远落在了后头,这也才隐约感到了些许不对劲。她停在了原地,远远看着逐渐远去的越稚舟的背影,这是,不高兴了?应念在原地站了会,便回了自己的院落。
应念刚回京,便有人收到了消息,约着她一块去玩。那小姐是原主这闲散王爷的玩伴,人不差,只是贪玩好色罢了。今日约应念便是想今晚约她到赴月楼给她接风洗尘,应念想了想,就应下了,那人消息灵通得很,没准能打探到那男官相关的消息,赴约时还顺手带上了舒九。
赴月楼是皇城刚开起来的风尘场所,虽是个新店,但一开起来就生意火爆,里面的小倌个个精通才艺,还极会察言观色,整个皇城的女人就没几个没去过的。而应念恰好就是其中之一,她刚进入小世界便去了迁安城,这一趟来回的时间便有一月多。刚巧就跟赴月楼的开业错开了,今日一见,倒是确实不凡。
内里不论是氛围还是各种陈设都艳而不俗,与平常的花楼高下立现,也怪不得那些达官贵人也乐意来了。应念光是被领进门的这一会功夫,已经看见好几位朝中官员了,不过赤鸾本就不禁止官员来花楼之类的场所,只禁赌,便也不碍事,应念甚至笑吟吟地打了个招呼,将那几位官员吓了一跳。
被引上二楼的雅间,门推开前应念揉了把充满好奇的舒九的小脑袋,门便打开了。里头的那小姐都笑脸盈盈的,任由几个小倌为她们捏肩揉背,好言好语的。这赴月楼比起其他风月场所身体上的享乐,似乎更多的是,精神上的享乐。应念笑了下,便领着舒九进去挑了处位置坐下。那小姐见应念来了,便招呼着小倌去她身侧坐着,应念也没推辞,只是让那小倌去伺候自家小暗卫了。
与她们这处隔着一层纱后,有一男子正抚琴,就连面上都戴着层纱,根本看不清面目,但琴艺确实不错,连带着人的心情都好了几分。应念为自己倒了杯酒,就有一阵香甜的味道弥漫开来,是青梅香气与酒香完美地融合在一处。
“应念,这赴月楼的酒都是青梅酒,味道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我近来一日不喝都耐不住,你尝尝!”那人正是丞相家的次女,林越心,是跟原主关系最好的朋友。应念便顺着她的意,一口饮下了,酒液顺着唇齿流进胃里,带来了一阵阵的暖意,甚至让躯体都微微发热,这酒度数不深,味道也好,还有着令人想要一杯接着一杯下肚的难言魅力。喝了酒后应念的面上就泛起了绯红,一旁好不容易将小倌请走了的舒九见此也起了想来一杯的心思,却被应念一把拦住。
“怎么样?味道好吧!”林越心一边问还一边笑着,似乎已经微醺,期待应念的答案。
应念不动声色地将酒杯放回桌上,面上还带着温和的笑意:“味道是好,只是越心,美酒再好,也不可贪杯,否则我可要找你母亲告状了。”
林越心的母亲正是当朝宰相,平日里为人严肃正经,对自己的孩子也是管得较为严厉,实际上也是很疼爱他们的,但这也不碍于林越心自小便怕她。林越心上头还有一个大姐,这才能整日游手好闲,还跟原主成了朋友。
一听这话,林越心本还乐呵呵的脸瞬间就变成了苦瓜,身边貌美的小倌也顿觉不香了,求饶道:“念念,我错了,我不喝就是了。”
见她如此,应念随手令那些闲杂人等都散去了。整个雅间之中便只剩下了应念,林越心和舒九三人。应念这才将那酒水推远了些,神态严肃地告诫了句林越心:“往后,这酒不要再碰了。”
酒还没醒的林越心失了小倌的依托便坐得有些歪七扭八的,她抹了把自己的脸,见应念的模样,有些疑惑地问了句:“这酒,有问题?”
“这事你过几日便会知晓,叫你身边的人也不要再碰了,能劝便劝,不能劝便罢了。我要先向你打听件事,你在皇城这几月是否有听说朝中进了个男官?”
原本还听得迷糊的林越心听了后半句话便顿时精神起来,坐直了身子,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起来。她微仰着小脸,颇有几分自傲,笑着答道:“那是自然,这皇城就没我林越心不知道的事!那男官名叫郑鸿之,自陛下登基以来立下男子也可参加科举的规矩,但还是头一回有男子参加了科举,甚至还拿下了状元,虽然因朝中那些老古董不情愿,只得了个八品官的职位,但也不错了。”
“据说他样貌生得也不差,你是对他有意思?”林越心调侃着,还用手肘怼了怼应念,却被躲过,自己险些栽倒。
“他家世如何?”
“这我了解得倒不详细,只知道,他不是皇城的人,似乎是从附近的小乡镇出来的吧。”
应念得到了想了解的信息,心下已经有了一些较量了,便让舒九扶着还有点酒气的林越心,把她送回了丞相府。也是在这时,应念察觉到似乎有人一直跟着她,想仔细查探那人却好像已经离去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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