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舒九传了消息进宫,收到的回信是绝对不行,可应念见状不成,索性自己又书了封声情并茂的信,让舒九亲手带进宫里交给她皇姐。舟舟小狐狸眼滴溜溜地转着,尾巴垂着,很是无语道:“念念,你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能给自己,亲手操持后事的机会啊……”
“那是自然,安排好后事,之后才好上路,虽然我知道原主的皇姐之后肯定也会为这具身体风光大葬的,但我想给自己也办一个,毕竟我每死一遭也算是死了,何况,还挺新鲜的。”
应念还笑着,眼里甚至有些莫名的兴味,丝毫不认为这样有何不妥。越稚舟也是个不信天命的,更不封建迷信,自然也不会多加阻拦。于是收到应迟鸾无可奈何的回话之后,应念便如愿以偿地再次操持起自己的丧事来了。甚至她还让应迟鸾配合着,以保证不会被那家伙看穿。她操持了丧事没多久想起了一个关键所在,便让人慢些操办,自己一边思索去了。
想着想着便拉住了一直陪在自己身侧的越稚舟冒出了句:“稚舟,你有没有什么有灵力又能驱邪的好物件?”王府之中赏赐堆满了整整三间库房,可她也不是没找姜姨看过库房的物件记录,并无她想要的那种物件。如今系统商场里的东西用不了,她的灵魂力也不能多用,就只能寻些这个世界能使用的,有些灵力又能驱邪的物件再加上她灵魂力的加持,才能将那东西驱散。
虽说那家伙只是个分身,但毕竟这些年它也没白累积,看它还能在酒水之中动那样的手脚便知,它应当多少藏匿起了一些物件没能被系统监狱的搜查给搜去。且,它曾说过它历经过数千个世界,手上更带过几百名的宿主,对它本身的能量积累更是不容小觑。
越稚舟沉思片刻,便想起什么,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出来,他自然知晓应念这一番折腾是为了捉住那个要杀她的仇敌,而他也恨极那人。
“我,出生的那个地方,应当还留有一个这样的物件,我去取来吧。”
“我同你一起。”
“不!不行,我自己去就好了,我能保护好自己的,念念你放心待在皇城之中比较安全。”越稚舟过于急促的拒绝,让应念有些莫名,越发觉得不该让他一人前往了,那物件大约是与他不愿提及的回忆有关吧。
“你若不让我跟,那你也莫要去了,我再寻一番便好,否则你不在我身侧我定然会彻夜难眠的,卿卿可忍心?”应念耍着无赖又卖了乖,让越稚舟一时间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又一番犹豫,最终还是松了口。
只是他的模样宛若那绷紧的弦,再受上一点刺激便要崩断了,他强调着:“念念,你同我去后不要嫌我,厌我,我……”
他整个人都犹如一只受惊的小兔,这让应念不由得怜惜,忙抱着他连声安抚:“不会的,你可是我未来的夫郎,唯一的王妃,你这般好,我心悦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厌弃你?”
埋在应念怀中的他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实际上他的手还是紧紧揪着应念的衣裳,就连唇瓣也泛白,被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然而这些都是应念看不到的,很快他们便收拾东西启程了,应念带上了舒九,也传信告知了皇姐她要出趟远门的事情,免得真的闹得让原主和她亲皇姐因自己断绝了关系。他们没带任何伺候的人,越稚舟也没带自己的小童,毕竟人太多容易被注意更容易出岔子,只在路上寻了个看着牢靠老实的车夫替了应念驾车。
一行人坐着马车,走了整整五日,只夜里停下歇息,便在第六日中午抵达了越稚舟的出生地,他的出生地在面前这个看着算不上繁华的小城,锦辽镇之中。马车停在了城外,他们便与那车夫分别了,只是一到此地,应念便隐隐觉察到了越稚舟不太对劲。他变得格外的,沉默,甚至暗淡像是一朵阴云笼罩在他的头上。早在来此的路途之中便有预兆,可她每每同他搭话,他便佯装出一副全然无恙的样子。
“舟舟,你能感觉到越稚舟现在是什么感受吗?”她想起先前他们情感感受想通的事,便问了句怀里的小狐狸。
“不能,是单向的,只有他能感受到我所感受的。”小狐狸想到此便不乐起来,但碍于现在越稚舟情绪低落至极,它也没多说什么,就只窝在应念怀里,好似一只真正的小狐狸一样。
应念只好等着,走一步看一步,能不能在这小城之中得知越稚舟一直不愿向她透露的往事了,她又看了下越稚舟的侧脸,便就收回了视线,她并不想看见越稚舟强装出来的笑脸。
随着越稚舟不紧不慢地带路,他们从城镇的繁华地带走到了更落魄一些的街道,对他们一行人的指指点点就多了起来,只是,更多的都是冲着越稚舟来的。
那些人多是些贫苦的百姓,却个个都出口不善,对越稚舟议论纷纷。多数都声音不大,多个人一起说着便更是听不清了,更别说他们说的似乎还是某种方言,只是让人能够清晰地感知到这些百姓的不友善,偶有几个词汇能稍微听懂的,应念只能辨认出,这些人似乎是因为越稚舟的目盲而非常的排斥他。甚至有人应当是在骂些很脏的话语,一旁的小孩听了都哭起来,男子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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