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越稚舟似还很担心,也不吱声,应念便笑着故意在人腰间瘙痒作乱。越稚舟最怕痒,尤其腰间,自从应念得知他腰间最为敏感脆弱后,她便总这样捉弄他。越稚舟一时间不受控地大笑着,整个人倒在了床上,应念却仍是步步紧逼,他躲避着,却始终难以逃脱,最后只好连声求饶:“念念,念,放过我吧,好念念……”
他笑得嗓音都有些哑了,眼尾处微红,甚至沾染着一点泪水,可怜兮兮地朝她讨饶,还一声声唤着她的名字。那般模样看着勾人极了,应念咳了咳压下心中的歹念,没再继续捉弄他连忙就要起身,再这样捉弄下去怕就是在捉弄自己了。
却被越稚舟抓住了,没能成功逃脱,两人一上一下,越稚舟感受到应念的视线灼灼,一时间面颊微热,微微别开脸,手上力道微松,应念就重获了自由。越稚舟拽了拽她的衣角,让她躺在自己身侧,应念也没有不听的道理,便就躺在了越稚舟的身侧。
两人静静躺在床上,一时无言,只听着窗外偶尔的鸟叫与嘈杂声,竟也觉得很好。半晌,越稚舟才缓缓开口,他神色平静得好似没有一丝波澜的湖面。
“我自出生起便目盲,被城中人视作不祥,父母起初不愿放弃我,只因我是他们老来得子。只是苦寻名医或是药方,一直到我两岁时,也仍无法治好我的眼疾,他们也就放弃了。”
“但此后,城中人本就难以忍受我这样的不祥之人出现,更何况是住在他们城中整整两年,而父母似乎也逐渐受到了影响。同他们一样,开始将我视作是不祥之人,不愿再同我亲近,除给予我饭食与水外,便再无其他接触。一日,父母将我叫进他们的房间后,他们便离开了,将我锁在里面。”
应念越听便越是沉默,听到此处,更是忍不住将身侧似乎很平静的越稚舟抱进怀里。一时难言,就只紧紧地抱着他,她现在的情绪很是复杂,往日她也没少看过那些炮灰或是反派的凄惨身世,但并非是她关心的人,更不是任务对象。自然是难以体会其中之苦,如今轮到她喜欢的人身上,只听到这里,却就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突如其来的温暖令本心下生寒的越稚舟一时间便红了眼眶,几乎要垂下泪来,心下觉得怪异。他往日真正经历那些事的时候,都未曾掉过一滴泪,如今,只是轻描淡写的简单同应念叙述,怎的被一抱,便觉得心中委屈难忍呢?他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这才又道:“念念,你还想听吗?”
虽然听着为之难过,恨不得穿越到他幼时,好好地照顾他不让他经受这样的事的应念,忍了忍心下复杂的情绪,还是应了声嗯。
越稚舟便继续道:“我不想一个人待在那房间里,可无论怎么喊,都没人给我开门。也没有水和食物,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终于有人推开门,我想出去,却根本动不了。我听见了一个陌生人的声音,他向父母讨要我,说我父母为了驱邪把我关在屋里,后来我便被带走了,而那人成了我的师傅。后来从他的口中,我得知我天生目盲,是因为我能看见过去和未来。”
“所以自那日起我便恨这天道。”
话音未落,外头本晴朗的天便有雷声轰鸣,转眼竟就成了阴天,甚至有闪电划破天际。应念翻身坐起,看了眼外头的天,便知晓是这小世界的天道在发泄不满。
可骂他几句又如何,越稚舟已经因为他变得够惨了,难道这狗老天还不给骂了?
应念心下不悦,甚至想跟这狗老天打上一架,可惜狗天道并无实体,实属不便。似乎是对应念大逆不道的想法有些察觉,一时间狂风大作,房内的窗户砰地一声便被吹开,有落叶和雨水往里头飞进来。应念面不改色地起身去将窗户重新关好,随后便神色如常地坐回了越稚舟的身侧。
他也已经坐起来了,似乎对天道的无能狂怒有所察觉,甚至于掀起嘴角,嘲讽地笑了下。应念对他这副模样也很是新鲜,稀罕地看了又看,便又将他看得面上绯红,没了方才那副与天作对的模样。应念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自觉就看着越稚舟笑了出来,越稚舟这样,更得她心了。
越稚舟也不懂应念在笑些什么,只是道:“念念,既然玉拿到手了,那我们也该走了。”
思及此,应念便也点了点头,让舒九也去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三人收拾好东西后便又雇了个车夫准备回皇城了。可他们刚从客栈楼上下来,应念便察觉到了不对劲,这客栈不小,如何也不该在白日里大堂之中一人都无,甚至连小二也不见踪影。应念将越稚舟护在身后,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瞬时间便有一人突然出现,一身黑衣,蒙着脸,却不像是个杀手。一言不发便就要夺越稚舟性命,他身手不差,招式狠辣,舒九不适合与之交锋。顷刻间,应念便与之对打起来,舒九清楚应念的势力,也不掺和进去,只在后警惕四周,护着越稚舟和舟舟,以免他有同伙出来伤了他们。
但显然那人就是冲着越稚舟来的,完全无意恋战,只想了结了越稚舟性命。应念看着这一身黑衣的人,顿时便想起了昨夜里窗外的那人,想来应当就是同一人。
“你是谁?昨夜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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