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迟鸾听了这话,倒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怔了下,随后便一笑而过了。她即便是一国之君,又是应念的姐姐,那也不能违反别人的意志,强行抓着她成婚啊。于是在了解了妹妹的想法,又明白现在的妹妹自己会把所有事情都做好,说出这句话就说明她早已将事情想得清楚明白了,根本用不着她掺和。
随后,应迟鸾便也没再提相关的事情,只是真的与应念难得悠闲地在画舫之中赏着景,吃一吃点心,再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聊家常。直到画舫慢悠悠地经过一座桥时,有百姓的议论声传来。
“你听说了吗?前几日,闲王的假葬礼,简直是荒唐!真不明白究竟是为了什么,耍我们老百姓就是这些皇亲国戚的乐趣吗?”
“你小点声,别让人听到了。她本就是个游手好闲的闲散王爷,做王爷要是游手好闲就能行,那我也行啊。”
“陛下也真是昏庸无能,就任由闲王做出这样的事情愚弄百姓,我们辛辛苦苦缴税交上去竟然就养出了这样的蛀虫!近来陛下还下旨提高了赋税,怕是要充盈自己的库房而不是国库吧,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应念明白剧情来了,她的第二次发作也就要随之来了,果然听到议论皇姐的部分之后,她的杀意就如潮水一般侵袭蔓延了整个脑海。她失去了控制,脑海一片空白,一跃而上,站在了桥上,已然就拔出了剑。应迟鸾来不及阻拦,可她又不便出面,着急地让护卫去阻拦。因为她看出了应念那明显不正常的状态,怕不是要惹事了……
应迟鸾心里不好的预感蔓延,无比忧心,好在护卫很快运着轻功上岸阻拦应念。然而却并无派上用场,因为应念沉着脸站在她们二人面前,双眼猩红,却是一动没动,只似乎轻松无事道:“来了,把这两人给我拿下,押送官府,妄议朝政加上诋毁皇室,给我好生伺候着。”
应念扯出的笑意看起来轻松愉悦,护卫也就当是陛下操心过头了,按着命令将慌乱到想要跪地求饶的两人拿下了,护卫押着人便准备要往官府送时,却发现,看似淡定的王爷另一只没拿剑的手被衣袖遮掩着,但显然那深蓝的衣袖已被鲜血沾染。
“王爷您!”
“我无事,你们押送人去官府吧,我随后便回府了。”
女帝身边的人自然都是极具眼力见的,护卫见王爷不愿将受伤的事情揭露开,便就按着吩咐押送人去官府了。应念不打算再回画舫,开玩笑,回了画舫简直就是直接把伤口扒开给自家皇姐看了。而她是不想被皇姐知道的,毕竟根据原主的记忆,皇姐是完全受不了看见她受伤的。她唤来刚刚意识不清醒时被她落在了画舫之中的舟舟,小狐狸矫健得很,三两下便回到了她肩头。
碍于四周都有不少百姓,应念遮掩着对画舫之中的应迟鸾道:“我今日便先回去了,改日再聚。”简单交代了句后,应念便回府了,只是回府后舒九便很快迎了上来,想必是皇姐那边传了消息给她,让她打探下自己是否有什么事。舒九按着女帝的命令对自家主子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劲,应念便将几句话赶走了。
“我要回房了,让你看着蒋云逸和郑鸿之怎么跑出来了?赶紧回去看着吧,免得出什么事。”
舒九见自家主子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甚至还能推着她走,除了袖口挽起了一段,同出门之前并无任何区别,看样子是没事了,便放下心来离开,打算给陛下回信了。但她不知,在她离开之后,应念便松了口气,好在她早猜到皇姐会派人来查看,在路上将血冲掉,又散了散血腥味她才回府的。
“念念,你为什么这么不愿意让女帝知道你受伤了呀?”站在她肩上一直充当着一个毛绒挂件角色的舟舟忍不住问道。
尽管舟舟总换着左右肩待,但它似乎是长大了加上喂得有些多,此刻应念的肩膀已经阵阵酸痛难忍了。于是她便让小狐狸下来,待在她的怀里,抱着手酸总比肩膀痛要好受些。等舟舟在她的怀里重新调整好姿势,应念这才开口道:“能藏就藏,我不该让原主的皇姐为我操多余的心。”】
舟舟不是太明白,但它也是有些心疼宿主这样做的,尽管是为了任务,但它还是很不想,于是也对应念要藏起伤口的行为有些不解。因为它代入想了下,要是念念受了伤,却瞒着自己想方设法不让自己知道的话,它一定会非常不高兴的,甚至,暂时都不想理念念了!
几句话的功夫,舟舟还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应念便已经走到了主院之中,推开了自己的房门。推开房门后,她便将小狐狸放在了桌上,自己到屏风后去换衣服了,接下来还有个该瞒的……
挽着袖子能骗过舒九,但不换件衣服的话,衣服上残留的血腥味是绝对骗不过嗅觉灵敏的小狗越稚舟的。她将身上的衣物褪去,窸窸窣窣的衣物声便掩盖了细小的门被推开的声音,桌上的小狐狸的小狐狸此刻已经因困倦而迷迷糊糊睡着了。
越稚舟这些时日其实没少在这个房间待,而现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也没出声唤人,只是循着动静找过去。不知是单纯地想反过来捉弄一下平日里最爱捉弄人的应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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