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过去的女子此时眉头依然紧锁,不知道是因为痛楚,还是因为恐惧,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昭清远心疼地握起了她的手,一碰到昭清远的手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握着,力道之大居然把昭清远抓出了一道道血痕。
她身体发烫,脸像只熟透了的苹果,小小的身体瑟瑟发抖。
雁儿见状赶忙打来一盆冷水,昭清远用干毛巾浸湿,将冰冷的毛巾敷在了她的额头上,反反复复地敷了很多次。
“水。水。”顾不得已经累得不行的身体,昭清远倒了一杯水,托起她的背。“来,喝水。”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安静地沉沉睡去。
昭清远再次摸了她的额头,见烧已经退去,这才放下心来。
“少将军,您一夜未眠,一直寸步不离地守在这里,如今她烧也退了,想来身体已经大好,您就回去休息会吧,这里一切有奴婢。”
雁儿把手里的茶递给昭清远。并为他披上衣服,关切地说着。
昭清远喝了口手中的茶,这才起身回自己寝殿。临走还不忘看了一眼她。命雁儿好生照顾,不能有半点差池。
“诺。您就放心吧,奴婢一定会好生照顾这位小姐。”
女子缓缓醒来,感觉头痛欲裂,胸中也一阵阵的剧痛。。嗯?我叫小薇,就是个小公司普普通通的小会计。刚才我还在公交车上好好的听着歌,突然前面一辆大巴车,猛的撞了过来,我记得我的头撞到了前面的玻璃,胸口好像被什么渣进了身体。
她迷迷糊糊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一位母亲身中数箭仍死死地抱住她,把她紧紧地护在怀中。“芷焉,你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母后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身是血,奄奄一息,可是还是使出浑身力气,对她呼喊着。看着母亲,她拼命地伸出手,想要抓住。可是怎么也抓不到。
她叫芷焉,原本是越国最小的公主,从小有父母疼爱,几个哥哥也对她宠溺异常。她不懂政治,不懂皇权。只是无忧无虑地生活在越国宫中。
突然有一天无数火球划过夜空,从宫墙四面八方飞射而入。将成片的琉璃宫殿点燃。连天的鸣鼓与厮杀声绵延不绝。
随着军队的快马直入,顺着这条路,一直将宫墙染成了一片血色,无数的死人在地砖上留下血迹,耳边全是一声声哀嚎。
他们挣扎着,哀嚎着,刺耳的惨叫声狠狠地扎进了她灵魂深处,掀起焚心刺骨般的痛!
她看着父王死在自己的眼前,一个个哥哥也相继倒下,母后身中数箭,还将她死死地护在自己身下,她也未能幸免,一支箭射穿了她的胸口,她的尖叫凝滞,随即已然不知。
芷焉痛苦地揪紧胸口,心抽搐得疼。“啊。”她大叫一声睁开了眼眸。惊恐之下,她的身子差点摔下床榻。
“小姐,您醒啦?您都睡了好久了。”
芷焉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由于用力过猛,伤口还渗出了血。
“小姐,您别乱动,您身上还有伤呢。”雁儿赶紧上前扶住了她。
芷焉环顾四周,房间内用上好的檀木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桌上摆放着一枚端砚,笔筒里插着几支毛笔,一盆兰花在桌子上悠然地盛开。
床榻正对的便是窗,假山,小池,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假山之间,虽是偏殿,可见也是景色迷人。
可是榻边却悬挂着一副铠甲,在这样的房间内格外的刺眼,与这样的环境格格不入。
“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被一支箭射中了。”
“这里是少将军的别苑,您是我们少将军救回来的。”雁儿小心地回到。
芷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看到胸口的箭已经被拔除。也已经换上了赶紧的衣服。她缓缓地舒了口气。
“我昏迷的是你一直在照顾我?”
“回小姐,是奴婢。奴婢雁儿,是少将军派来伺候您的。以后您就是奴婢的主子。”说着雁儿为芷焉奉上了汤药。
昭清远一直心系她,惦记着她的身上的伤,奈何这几日军务缠身,实在抽不出空来。今日好不容易得闲急忙来看看。
走到别苑门口。远远地就看到,她身穿一袭浅粉色的长裙,裙面绣着金色蝴蝶花的纹样,头上戴着素色的簪子。
额间却点着镶金的花钿与衣衫上的花纹相得益彰,神情灵动,眼波欲流,手执兰花团的团扇,一轻频,一浅笑,皆动人心弦。
看来身上的伤在雁儿的悉心照顾下已有好转。
芷焉抬头看到一男子入神地看着自己,缓缓抬起头,这才看清来人的脸。
那张脸分明是杀她的父王,母后,杀她亲人的脸!那个满脸鲜血,眼睛通红,狰狞的样子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了。那张化成灰她都能记得的脸。
她浑身颤抖,半张着嘴,发出一声嘶哑的惊叫。心中的恐惧猛然揪住了她的心,冷汗一滴滴地顺着白皙的面庞滑落,五官全部蜷缩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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