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到了烟花巷,只见一阁楼挂红披彩,楣上一匾,上书“丽香院”三个鎏金大字。门前两个妖娆女子,正花枝乱颤地招呼着过往客人。
一帘青纱缦,倩影独清弹;高朋座又满,昭清远带着众人进入阁楼内,只见大厅内正对大门的通道尽头有一舞台,台上正有一名女子奏着舞曲,甚是美妙,台下通道两旁摆满酒桌,酒桌上的客商基本都是衣着光鲜之人,而陪酒的风尘女子则个个打扮艳丽,不停地劝酒。
大厅内的花妈妈一看来了几位陌生人,甩着手绢,扭着腰,赶紧走了过来。
“大爷,一看您就是第一次来,这大半夜的才赶来,难道也是冲着芷焉姑娘而来,我们芷焉姑娘啊。可是有着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可真是来对了啊!”花妈妈一脸谄媚地笑着。
“你说谁?”他满脸通红,一直红到发根,紧皱眉头,眼里露出无法遏制的怒火。
花妈妈吓得连连后退。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半张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芷焉,芷焉姑娘。”
昭清远猛地拔出佩剑直指老鸨,森然剑光寒气逼人。众人看到昭清远拔出剑指着花妈妈,知道有大事要发生了,顿时乱作一团,惊慌失措的远离昭清远,有的直接出了门,有的躲到后台去了,稍微胆子大点的则躲在柱子后面,悄悄地注意事态的发展。
一旁的赵宇看了看周围,用手按住了昭清远的手。在这里拔剑可不是明智之举。
丽香院是鱼龙混杂之地,人多口杂。他怕昭清远还在这和花妈妈纠缠,暴露芷焉的身份,惹出祸端。
“带我去找芷焉!”赵宇压着花妈妈,就往内堂走去。
花妈妈浑身打哆嗦,吓得晕头转向,脸色惨白,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只觉得脊梁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
赵宇站在了花妈妈的身后,用剑柄抵着花妈妈的腰间。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不要给我耍花样。我手里的剑可不是个摆设,如果你现在带路兴许还能活命,如果你耍花样,那我们少将军做出什么事来,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一切发生得这样突然和意外,花妈妈的大脑已经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动,双眼无神,发痴地看着前进的人群,她顿时变得目瞪口呆,好像头上被人打了一棍似的。半天才回过神来。
“老奴带路,老奴带路。”花妈妈弓着腰,浑身还在不由自主地颤抖,一步一步地往内堂移去。
明心儿一个人都在墙角,正巧看见了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昭清远拔剑要杀人的景象吓了一跳,以致就像受到电击一般,精神处于半痴半呆的状态之中。
她眼睛瞪大,用手绢捂住因惊吓而张开的嘴巴,愣了一会后,明心儿意识到,昭清远一定是为救芷焉而来,于是转身一路飞奔,跑到芷焉的房中。由于跑得太急,手中的手绢都不小心滑落了。
“芷焉,芷焉。救你的人来了。”她刚看到芷焉,就一头扑到了芷焉的近前,上气不接下气地呼喊着。
“你有救了,有救了!”明心儿抬起头,激动得眼泛泪花。
芷焉听见此话,如遭雷击,身体僵直,愣在那里。就像被人失了定身术一样,动也不动。嘴巴张了又合,半天说不出声音。
“我们有救了?真的吗?是谁会来救我们?”她不敢相信明心儿说的话。
明心儿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直视着她的眼睛,接着说道:“是真的,真的有人来救我们了。我刚刚在大厅看见了,那人带着一帮手下,还拔剑了,架着花妈妈带他们来找你。领头的,我听他的手下叫他什么少将军。他们应该一会儿就来了。这回真的有人救我们离开这吃人的鬼地方了。”她哽咽起来。
芷焉看着明心儿,欣喜地点了点头。“嗯,看来是真的了,我们姐妹,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姐们俩竟然抱在一起,喜极而泣起来。
正在这时,昭清远推开房门。芷焉还没有看清来人,下意识地就猛地站了起来,抱着明心儿又往墙角缩了缩。
昭清远,定睛仔细地看了看。那个是芷焉,是他朝思暮想的芷焉啊。兴奋和激动如同决了堤的洪水,浩浩荡荡,哗哗啦啦地从他的心里倾泻了出来,他再也无法隐藏他的那份思念了。疯狂地跑向了他的芷焉,他的痛快已经不能用我们浅薄的语言来表述,似乎他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有跳动的欢畅!
芷焉看到来人竟是昭清远,顿时血脉偾张,青筋暴起。双拳握紧,眼睛瞪得大大的。猛地站起了身体。浑身不住地颤抖。
“昭清远,是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芷焉像发了疯一样,就冲着昭清远冲了过来。使出浑身的力气,撞了过去。
可是由于过于激动,腿脚发软,在离昭清远一步之遥的时候,不小心一下子就跌倒在了昭清远的怀中。
昭清远怕她摔伤,双手一把牢牢地抱着她,不再放开,生怕她会飞了一样。任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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