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带着府中的侍卫急切地赶了过来。看到昭清远,脸色惨白,腹部插着匕首,鲜血正沿着匕首一滴滴地滑落,无力地躺在床上,他顿时吓得呆住了。
“少将军,少将军!”赵宇猛地跪倒在昭清远的床前,看着他腹部的伤口还在不住地流血,连忙用手捂住伤口。“你怎么了,别吓唬我啊。清远。你怎么了?来人,快来人啊。”
赵宇小心地把昭清远放平,带着哭腔大喊着。“快去请大夫,快啊!”
“清远,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看看我啊。是谁?是谁能伤了你?”赵宇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他怒不可遏地吼叫着,这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传得很远很远。
看着昭清远面色苍白,手脚冰凉,昏迷不醒。眉头紧锁,嘴唇紧紧地抿着,面色苍白到近乎透明,眼眶微微泛青,但那身体依然温热,浅浅的呼吸着。
“快去抓刺客,快去抓刺客啊!”赵宇大喊着。
府中瞬间灯火通明,人声沸腾,慌乱了起来。
昭清远腹部的匕首,在烛火中格外的亮眼。虽然,手柄上已经被鲜血染红,可是依然能看清匕首的样子。
等等,这匕首的样子。怎么那么熟悉。赵宇看着这匕首出神,眼光如炬紧紧地盯着这把匕首,仔细地看了又看。这不是少将军自己的匕首嘛。他作为从小就昭清远身边,随他四处征战,这把匕首他再熟悉不过了。这可是在昭清远第一次出征时,将军夫人送给他的,他一直宝贝地贴身收藏。
赵宇拿来烛台,靠近昭清远的身体,仔仔细细地辨认着这把匕首。他根本不愿意相信,是这把匕首。他知道这把匕首是他昭清远在出征之日,送给芷焉防身用的。他屏住呼吸,瞪大眼睛,嘴唇微微颤抖。身体也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他从心底不敢相信,这是那把匕首,是芷焉刺杀了昭清远。可是真相就在眼前,他又不得不去相信,真的是芷焉嘛?是那个他和昭清远一起,在越国的战场上,救回来的芷焉,在烟花巷救回来的芷焉,是那个昭清远思念到疯狂的,爱到骨子里的芷焉。
他不敢相信,即使证据就在眼前,他还一直试图说服自己,不可能,昭清远对他那么好,怎么可能是芷焉,这些天,芷焉对昭清远的改变,他都看在眼里。她为他奉茶,她为他炖汤。她看他的眼神,这一切的一切怎么会是假的呢。肯定是谁偷了芷焉的匕首,刺杀了昭清远,嫁祸于她,芷焉那么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刺杀地到昭清远。
昭清远可是楚国最年轻的少将军,一个使敌人闻风丧胆,威风凛凛的少将军,他从小就练就了一身本领,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芷焉一个柔弱的小女子,怎么可能近得了他的身。
赵宇轻轻地抓着昭清远的手。“清远,你说话啊,你回答我,是谁,究竟是谁伤了你,我杀了他。”赵宇脸憋得通红,头上冒起了青筋。
看到腹部的伤口还在向外渗血,他随手就在地上捡起一块手绢擦拭。手绢上绣着一株兰花。这手绢正是刚才芷焉用来遮面之物。
“兰花?芷焉,芷,兰花。”
怒气从脚底直冲到顶门,心中那一把无名火焰腾腾的按捺不住,怒火燃烧着他的心,他的全身。
是芷焉,确实是芷焉。赵宇看了看昭清远,他真的不敢相信,就是芷焉伤了他。
“大夫,大夫来了。”丫鬟禀报着。
赵宇眼睛通红,像只发了疯了的狮子一般。“快,快啊!”
大夫赶紧上前,查看昭清远的伤势。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紧紧地盯着大夫的一举一动,大气都不敢出。仿佛一根银针掉下来的声音都能听见。
大夫小心翼翼地扒开昭清远的衣服,匕首深深地刺入身体,昭清远由于失血过多,脸色已经变得惨白,呼吸微弱。大夫眉头紧皱,脸色由红变白,额头的汗珠顺着脸上的沟壑滑落。瞳孔放大,嘴巴微张,连连后退。扑通一声跪在了赵宇的面前。
“赵将军,请恕老朽之罪啊。少将军这伤,老朽无能,无能啊。”大夫摇了摇头,看了看赵宇,不停地磕着头。
“怎么会,他是昭清远,他的身体是钢筋铁骨,怎么会被这么一个小小的伤势打败。怎么会?快去,再去请大夫,把楚国所有的大夫都请来。”赵宇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昭清远咆哮着。
将军夫人听到声音,急忙跑了过来,看着躺在床上的昭清远,吓得脸色煞白,瘫软在地。一边哭一边爬到大夫的面前。
“求求你救救我们清远,救救他啊!”夫人带着哭腔说道。
大夫抬眼看了一眼夫人。他把嘴张得像箱子口那么大,一下子就愣住了,接着他咽了两三口唾沫,好像是嗓子里发干似的。好像失音了一般,好像麻木了一般,既说不出话,也没有力量。半晌,他只能无助的不停地咚咚磕头。
夫人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向床上的昭清远走去。看了昭清远额头的汗水,哆哆嗦嗦地用手绢擦拭着。嘴里不停地喊着。“清远,你可别吓唬母亲啊,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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