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城市的推广与示范,国外国内都有先例,一般都是在政府的政策支持下,由房地产商联合几大企业共同开展建设。新片区也采取了同样的策略,不过为了公平起见,也是为了更好地促进竞争,就由三家房地商联合三家人工智能公司联合开发。
三家人工智能公司,已经由夏常和于时推荐,定下了奔涌、颜色和飞天。而三家房地产商,则由上级领导敲定,分别是飞跃、中道和荣光。
其中飞跃就是文克的德远集团旗下的全资子公司。
“啊!还有中道房地产?”孙照惊呼一声站了起来,“我爸和姚叔叔关系特别好,对了,我家还有中道的股份。中道也有我家的股份,我们两家交叉持股。”
夏常点了点头:“这就好办了。领导要求三家房地产商分别对应一家人工智能公司,分成三大版块同时推进。我负责一块,于时负责一块,剑南主任负责一块。”
“我选定的是飞跃公司,对应的人工智能公司是奔涌。”夏常冲于时点了点头。
于时站了起来:“我选的是中道公司,对应的人工智能公司是飞天。”
黄括点头笑了:“好嘛,把我们家丢给剑南主任了是吧?也好,正好可以避免以后可能会出现一些人为的事故。荣光房地产对应颜色,那么谁知道荣光房地产的来历是什么?”
“资料在这里,你自己看。”夏常扔过去一份材料。
夏常又说:“虽然我们的智慧城市示范点的建设,必须要有长远的眼光,但从基础层面来说,服务于居民的日常生活,是第一位的。住宅区要以降低能源消耗为目标,同时要在智能和智慧化的系统管理方面,在蓄电建筑的研发上,以及智能家居的远程操控和家庭内部、建筑内部的用电智能管理上,都要有相关的布局,而智慧化管理会一直延伸到社区的服务。”
“除了技术层面的问题需要考虑之外,还有后期的维护成本,也要做出详细的方案。成本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
“一是人力资源稀缺。基本上所有的企业管理人员都习惯于传统的地产销售思维,根本不了解智慧技术的发展规律以及如何与房地产相结合。就算引进了熟悉智慧技术的人才,但他们又并不了解地产的运行规律,所以两者结合的人才极度稀缺。人力资源的稀缺使得地产商在智慧城市的系统化推进方面望而却步,只能停留在引进几项智慧技术装点门面,例如人脸识别技术和机器人等。”
“解决方案就是系统地培训一批人工智能的专家了解房地产的运行规律,同时,让房地产管理人员,也系统地学习人工智能相关知识,培养一批复合型人才。”
“二是投入成本如何能够得到很好的回报的问题。企业不可能做赔本的买卖,人工智能的加入,增加了开发成本,而后期的维护,也是一笔额外的支出,同时政府又要求房子限价,在价格封顶的情况下,人工智能可能会直接覆盖掉开发商的全部利润,开发商如何平衡增加的开支以及后期的收支平衡?”
“解决方案就是从物业费、广告费以及其他更便利更智慧的设施中收取一定的费用,来平衡开支。”
“三是智慧城市运营的效率和维护成本由谁来承担?是政府还是企业?对于政府来说,闲置可以避免后续投入,代价是失去了效率。对于政府来说,智慧城市的必要性有多少,未来支撑智慧城市运行下去的维护成本是否还要从预算里支出,还涉及人力资本,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而对于企业来说,则是要增加未来地产或者产业园区的运营成本和维护成本,甚至也涉及到人力成本。如果在房子可以卖出去的前提下,无论是增加前期投入成本,还是增加后期维护成本,可能都是企业难以做出的选择。”
“解决方案就是政府和企业前期各承担一部分,后期由于智慧城市的运用,可以大大降低行政成本、提高行政服务效率、提升政府形象,等等,也等同于实现了价值。”
莫何连连点头:“从智慧城市的成本来谈推广和普及问题,已经是一个经济学的问题了。对于试图进行智慧城市实践的地产商、园区运营商以及地方政府等,只有考虑到成本,才有可能对未来的推广和实践产生信心。我们现在认识的智慧城市,是否因为投资成本的巨大就不可涉入?是否因为人才储备不足就暂时放弃?是否因为我们对于智慧城市的认知还存在着巨大的偏差,简单地看作一个纯技术的事务?”
“从我的角度来看,智慧城市的普及是一项长期而艰巨的任务,就跟现在的芯片战争一样,谁最先获得突破,谁就抢占了制高点。如果等别的城市都在智慧城市的建设上有了成就,我们再跟进,就成了追随者而不是开拓者。上海,永远先人一步,上海是引领时代的领军者。”
莫何挥舞着右手:“我是河北人,之所以来上海发展,就是对上海充满信心,认为上海不管在方方面面,都会是最先进生产力的代表。在我小时候,上海就是我向往的地方。在我的记忆中,我爸当年背过一个人造革的皮包,上面有上海两个字,当时我就想以后一定要去上海,亲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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