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舟令等人急冲冲赶到,刚拨开扒在院门纠结望风的女奴河金,半只脚踏入院内就听到一丝尴尬的声音。
“唔嗯……”
三人对视一眼,脸上尽是惊恐之色。我去不是吧,这徐大少到底是何方神圣,连此种大祥瑞也能折服?
这一片春色满园,他们该打扰还是不打扰呢,三人陷入了挣扎。
他们怕呀。怕什么?
不就怕徐大少服侍不周到,不过硬的小命就这么被克了,他们到时如何交代?
“霏儿,外面有人哟,小点声。不然,他们就要闯进来了。”卫煦把浑身发软的沈霏抱起,放到榻上,运气灵力检查她的伤势。
“你也算命大了,十九处空间切割伤口,有些被空间吃掉的经络,少了一截你要吃什么灵药才能长得回来。”不查则已,一查卫煦脸色漆黑。
沈霏被他深不见底的黝黑眼神盯得发毛,按直觉乖巧地闭上嘴,可下一刻全身传来的痒意。
“啊,痒……你干嘛……好痒……停停停……”浑身无力,伤口又如羽毛尖搔过,沈霏憋得泪水都要出来了,红眼瞪着在她伤口施放法术的卫煦。
“嘘,小声些。外面听墙角的又被你勾回来了。”卫煦睨一眼门口,低声在沈霏耳畔说。
一口热气抚过耳蜗,这混蛋,她现在感觉更痒了。
刚才还扒在院门的几人,不知不觉间已经伏到房前走廊的柱子上。
“哎,痛,松开……”“不,嗯嗯……嗯!”
这种声音在巫族贵族区内简直随处可闻,稀松平常,可不知为何几人听到房内两人暧昧的声音,竟直接红了脸。
正欲再靠近一些,房顶瓦面一阵响动,啪啦几片琉璃瓦就砸在三人头上。
三人惊醒慌忙撤出去,生怕祥瑞之威波及己身。
卫煦听着门外地动静,微笑地收回剑光。
“好了,他们明天也不会来了。这几天我来帮你疗伤,不过这个先物归原主。”他拿出储物环和掌门玉令,放在沈霏的手心上。
正副两令相遇共鸣,沈霏的手腕刺青浮现,整个字剥离皮肤变形膨胀重新变成令牌。
“好了,天河派的掌门令也是法宝,可以暂时调取天地灵力。霏儿,告诉我怎么操控,我们把它嫁接到巫族灵力大阵上。”卫煦感觉四周,方圆两百丈内的修士,最高也不过筑基六阶,对他们的行为毫无影响。
“不用,有了储物环,我们完全可以潜入巫族核心区。去他们的神魔殿探一探。”沈霏借助对方支援的灵气,从储物里小心掏出一个玻璃小球,里头装着不断流转的烟气。”
沈霏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捧在手心。
“你不是老抱怨极乐门的陈年药剂么,这东西就是跟它们一批的,原来封条还印着‘恩泽延绵娇无力’,想来肯定很伟大。”
“……”卫煦看着双眼发亮的沈霏,无语扶额。
月色下,一颗小小的玻璃珠碎裂,清风卷起醉迷的香味,转眼间拂过了整片贵族区。所有平凡作息的修士,不由心痒起来,本就很痒那些已经快人一步。不但是人,连飞禽走兽都开始抵死缠绵。
平日戒备森严的庭院,此刻完全没人注意力在线,头顶明晃晃飞过两名大盗都视若无睹。
竟让他们畅通无阻地到达了巫族秘地。
一座搭建在悬崖边上,基座有无数腰粗铁链延伸向崖底,又或四周山体的白骨色庙宇伫立眼前,在月色下如饿狼咧出的獠牙。
“这庙宇竟一个防御阵法都没有?”沈霏捧着罗盘,上面精细的符文一圈圈转动,就是检查不到异常。
“非也,而是他们只防自己人。”卫煦取出一张传书信笺,往中央倒一滴精血,然后往庙宇掷去,空中突然浮现铁链虚影,把整张信纸都鞭成碎末。
沈霏无奈摇头,跟着卫煦慢慢潜入庙宇。
这座白骨质的庙宇非但没有防御阵,连人影都不见,偌大雕刻繁复的殿堂中央,只留下一口月牙泉,和三座相对而坐的巨大神魔像。
分别是舟家的,人首獠牙六臂象身怪物,六手都持着利器。雨家,十字眼球占据全脸,浑身插满断剑的僵尸。
沈霏接近这里时,背后沉寂的十字眼烙印还想弹动呢,可惜被虚空蠕虫皮肤锁在了另一空间。
最后代表红家的就清奇了。
竟然是一座刻画得甜美可人,闭目海棠春睡的少女。这与其说是魔神,不如说是女神。
可惜时间宝贵,沈卫两人没空研究三座魔像来源,快速搜索一下四周的偏殿和后殿,就发现巫族秘术的入门典籍就这么大咧咧堆放在某个房间内。
那房间与正殿有一个极其紧密的相似点,中央都有一口月牙泉。
“这是……人皮?”沈霏头皮发麻地盯着房间角落、架子、桌面,堆满了待处理或处理好的皮卷。桌面的小法阵和傀儡启动着,把一抽抽的人皮,烘蒸上硝切割,多余的皮碎被扫落地面。
很快就成了一小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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