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再不行念个话本
子给我听听?”
“你想得倒是挺美。”
桑枝夏好笑道:“深更半夜的亮着烛,你是生怕没人看得见咱们在潜夜速行?”
车厢里的东西都是用特殊的法子固定住的。
哪怕是在再颠簸的路上,茶杯里的茶也不会洒,点燃的烛火自然也不会有滚落误燃的风险。
可黑黔黔的山道上,烛光透过车窗映出去,明晃晃的怎么看都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徐墩不以为意地呵了一声:“看见了又怎么?”
“无趣的话,出来些我陪你说说话?"
徐墩自己是一点儿不在意,哪怕是现在提着刀去闯山匪的老窝,也半点不惧。
可桑枝夏是第一次远行,也是第一次遇上这种突发状况,徐墩总是会控制不住地担心她害怕。
实际上,桑枝夏当真没觉得怕。
徐墩絮絮叨叨地东拉西扯,生怕说出来的话砸在了地上。
桑枝夏实在听不下去了,只能坐在了车门的边缘,把车帘勾起盯着徐遨默默运气:“话不要那么多
了,万一被野狼闻声赶来叼了舌头怎么办?"
徐遨笑得肩都在抖。
桑枝夏眼含揶揄:“专心赶你的车,我没有害怕得咬着帕子悄悄哭。”
“不过……”"
“嘘。”
桑枝夏话声戛然而止,顺着徐墩转头的方向探身回头,清楚地看到了后头天空炸开的焰火。
焰火的光芒落在桑枝夏的眼底,也瞬间让徐邀的话中充满了寒意:“一群废物。”
那群本该在官道上劫掠屠杀的山匪把看中的肥羊放跑了。
被放跑的肥羊慌不择路之下,朝着他们绕道的这个方向跑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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