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家里恐怕都是坤着脖子等着呢,跟徐墩回去吧。”
徐琳扶着桑枝夏起身,桑枝夏走出去两步忍不住回头说:“我记得您之前说起过,您的儿媳此时大
约是携您的孙子回了娘家探亲。”
“若是没那么着急赶时间回京都的话,其实可以来家中坐一坐。”
别的不敢说,但是只要人来了,在徐家的可控范围内,一定可以保证人的安全。
陈年河眼底厉色一闪而过,沉默一瞬后笑着说:“好。”
“我会告诉她的。”
桑枝夏和徐撒站定,对着陈年河微微垂首:“将军此行,望多珍重。”
陈年河似是累了,摆手催促:“去吧,路上别太赶了,注意安全。”
出了西北大营,桑枝夏没忍住暗暗抓紧了徐墩的手:“徐墩,他这次回去,会不会……"
“他必须回去。”
徐墩侧身帮桑枝夏挡住迎面扫来的风,低低地说:“武将家眷不得离京,这是老律。”
此举看似是体谅武将家眷不易,把人留在京都关照,实际上也是挟持武将的家人命脉,时刻警告掌
权的武将不得擅动。
陈家的人都在京都,如此情形下,别说是一道调令回京的圣旨,就是京都直接送来了一杯毒酒,陈
年河也不得不喝下去。
桑枝夏喉头一哑不知该怎么接话。
徐墩意味不明地呼出一口气,低声说:“别担心,会有办法的。”
“他既是问起了江遇白,不可能真的就毫无准备,等回到家再说。”
桑枝夏心情复杂地动了动嘴唇,垂下眼说:“好。”
不管怎么说,总算是到家门口了。
无论要发生什么,总要先到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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