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自来,轻车熟路地进了徐家的大门,胳膊一伸就把徐墩拦住了。
江遇白无视徐墩脸上的阴沉,笑嘻嘻地揽住徐墩的肩膀说:“我总算是把你等到了,我还以为你不
想回来故意躲着我呢。”
徐墩本能地想把江遇白推开,可侧头一看他勾着自己肩膀的手,鬼使神差地把手收了回来,话声淡
淡:“这里是我家。”
“我回家怎么了?"
“没说你怎么,你当然能回家。”
江遇白一副哥俩好的架势勾着徐墩,唏嘘道:“你不在家的时候,徐明辉使劲儿使唤我,活儿我都
帮你干得差不多了,你是不是也应该跟我去看看?”
徐墩和桑枝夏比预计的时间晚了一个月到家,秋收的各项事宜已经做了个七七八八。
现在剩下的就是记粮入仓,江遇白等的就是这一日。
毕竟秋收一年一次,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要是不抓紧时间在粮食有了具体去向之前截胡,这杯羹就不一定能分到手了。
江遇白抓着徐墩就要往外走,没走出去几步奇怪道:“你身上怎么一股甜滋滋的味儿?偷嫂夫人的
胭脂抹身上了?”
徐墩一言难尽地看他一眼:“想知道?"
江遇白好奇地凑近还仔细闻了闻:“是什么?”
“不知道。”
徐墩在江遇白莫名的目光中,认真地说:“起码目前不知道。”
“不过揭晓答案的时间应该不会太晚,最迟明早就知道是什么了。”
齐老收拾他从不等隔夜。
上一次中招也是这样,见效很快的。
身边有个眶毗必报的老毒物,惊喜就是来得这般突然。
徐墩推开几乎挂在自己身上的江遇白大步往前,江遇白狐疑地闻了闻指尖残留的甜香,古怪道:“
不就是个胭脂么?这还能有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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