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爷子啊。”
人老成精,一眼就看出了蹊跷。
原来他的情绪外泄如此严重了么?
徐墩坐着没接话,江遇白自嘲道:“其实我在岭南不这样,也没人看得出我在想什么。"
“可是徐琳你知道么?这里太安逸了。”
安逸到短短一段时间,就已经让他忽略了遮掩多年的本能。
如此舒服让人放下戒备的地方,对江遇白而言可不是一个好征兆。
江遇白自顾自地唏嘘叹气。
徐墩听了却只是缓缓掀起眼皮:“岭南出事儿了?"
江遇白动作僵滞一瞬,旋即面上带出了几分挫败的懊恼:“不是,到底是我脸上写了这几个大字如
此明显,还是你们祖孙都是狐狸成的精怪?"
只是对坐片刻,这些东西就都可以一眼看出的吗?
徐墩没得到回答也不应声,江遇白还想追问,关紧的大门就被人从外头敲响。
“大哥,我可以进来吗?"
“进。”
徐墩话音落,一袭青衫显得文质彬彬的徐明辉端着茶盘出现在门前,茶盘里的热水壶冒出袅袅雾
气,模糊了他含笑的眼尾。
都是老熟人了,江遇白也懒得起来故作姿态迎上一番,懒懒地坐着没动。
徐明辉镇定自若地进屋把茶盘放下,执壶湖茶一气呵成,把茶水分到每个人的手边才慢条斯理地
说:“小王爷如此焦急,是岭南出变故了?"
江遇白:"“……"
江遇白百思不得其解地坐直了身子,微妙迷眼:“此话从何说起?”
“你祖父跟你说什么了?"
徐明辉含笑摇头:“祖父只说小王爷和大哥在书房等我,并未提及其他。”
“不过……”"
“瞧小王爷的样子,答案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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