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觉得气氛轻松分毫,反而是让原本还跃跃欲试的人都默默低头。
江遇白指尖在舆图上摩望一圈没等到再有开口的,半响后失笑道:“怎么一个个的都哑巴了?”
“徐墩,你上前来。”
江遇白在主座上略一侧身,指着桌上摊开的舆图说:“你刚才与薛先生提了一句时机不至,我也想
知道,你说欠缺的火候到底是什么。”
“来,跟大家伙儿说说,也为我们解解惑。”
营帐中的商讨断断续续持续了一个多时辰,等江遇白摆手示意众人可以告退时,大多数人看徐墩的
眼神已经不太一样了。
尽管在场的人干的同样都是掉脑袋的事儿,但单就胆量而言……
薛先生眸色复杂,心说这位小爷的胆儿的确是比一般人的大许多。
否则就刚刚的那话,旁人就是心里敢想,也不敢就这么明着说啊……
徐墩冒了锋芒也没打算彰显自己的特殊,正要跟着人潮一起退,江遇白却突然说:“徐墩你等等,
我有话跟你单独说。”
徐遨唇边一抿原地站定。
等剩下的人都走了,江遇白摆手让一直形同摆设的护卫出去看门,没骨头似的往椅子上懒懒一歪,
长腿一押就把边上的椅子踹到了徐墩的脚边。
“人多了就是麻烦,一个个的胡子头发一大把,抓出来一个更比一个事儿。"
“快别站着了,我瞧着都觉得腿酸。”
徐墩瞥了秒变纨绔子的江遇白一眼,轻飘飘地说:“小王爷,礼不可废。”
“喷。”
“难得啊,你还有知道这个的时候。”
江遇白狭促地挤了挤眼睛,对着营帐外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微妙道:“刚才拔刀要砍你的那个人叫
左诚,记住他的那张老脸了吗?"
徐遨:“.……"
“你到底想说什么?”
江遇白要笑不笑地往椅背上一靠,单手支着额角说:“我想说什么,别人不知道,兄弟你还不清楚
么?"
徐墩无辜地回以一个眼神。
江遇白狞笑毗牙:“那老东西仗着跟着我父王的年时久,目中无人已经很多年了。”
“我忍他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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