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下还是得瞒着。”
“骠骑将军此行风险极大,知道的人越少越是安全,只是也不能一味地惮压,怕军中会引发反弹
徐墩入军的时间跟军中的老资历相比,真的不算长。
但他手底下带着人有一个算一个,对徐墩的信服源自于方方面面,徐墩在军中的威望已经深远到了
不好预估的程度。
如果这些人真的误以为徐琳无故被重罚,那……
薛先生头疼道:“军中的将士,只怕是会对小王爷的决策有异言。”
“有就有,无非就是挨几顿骂。”
江遇白无所谓地说:“顶天了在营中走夜路的时候,可能会被套个麻袋打一顿,我扛得住揍。”
薛先生哭笑不得地说:“小王爷,您……"
“先生,这些都不重要了。”
江遇白深深吸气,双手交叠撑着额头说:“滁州城内可有消息传回来了?"
“之前那些人都干什么吃的?去催!!”
薛先生不敢多言作势要出去,这时营帐的帘子被人掀起,跑进来的人甚至都顾不得行礼,强忍着激
动说:“小王爷,就在今晚!"”
江遇白眼底骤亮,猛地一拍桌子咬牙说:“好……."
“今晚咱们……"
“小王爷,从岭南那边来的车队到了。"
另一人满脸为难地走进来,小声说:“此次带队前来的,是桑东家身边的心腹灵初,您看……"
江遇白表情瞬间一空,想到灵初在桑枝夏面前的得用,一个脑袋当即变成了三个大。
灵初可不是那些寻常的领队。
那是从徐遨身边拨到桑枝夏手底下的人。
这人敏锐得很,直觉也利,这要是让他发现徐琳此时不在营内,把消息传回了岭南,那……
江遇白当机立断:“梧嘴!”
“把所有人的嘴都堵住!不许任何人跟他提起军中这几日的传言,我亲自过去……"
“小王爷。”
来人苦哈哈地说:“已然是来不及了。”
江遇白:"“……"
薛先生面皮抽动,带着怒气说:“谁的嘴那么大?是敞口的簸箕吗一句话都兜不住?!"
灵初这才到地方多久,这就都知道了? !
“是……是骠骑将军手底下的荣昌和卢新,跟他们一起的还有一堆人呢。”
传话的人心态是彻底绷不住了,大苦瓜似的耷拉着眉眼,郁结道:“这些人一听说岭南的车队来
了,二话不说就往上冲,咱们的人去拦,当场就被搜翻了好几十个,根本拦不住。”
荣昌他们这些莽夫也不讲理啊。
冲上去就直接动手,半点不给人开口的机会。
而且更糟心的是,还有不少人是偏帮着他们的!
来的人一看这架势,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营帐内的几人同时陷入了不可言说的沉默。
那人还在说:“特别是梁副将,那一柄大刀甩得虎虎生风,长刀往地上一劈,楞是砍出来了一道谁
也不许越过去的坎儿,这谁打得过啊?”
江遇白头疼的璁着额角:“打不过,所以就……."
“众人七嘴八舌的,来人就什么都知道了。”
“现在灵初表明了自己的来历,拿着桑东家的令牌直接跪在了外头,说是想求见小王爷。”
书生沉默良久,头大如斗地闭了闭眼:“桑东家身边的人,果然还是有分寸的。”
起码没直接拎着刀往里冲,非要去徐墩被禁足的营帐探个究竟。
只是……
书生迟疑地看向江遇白:“小王爷,骠骑将军的家里人打上门来了,您看这事儿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
江遇白木着脸说:“你问我,我问谁去?"
“徐墩走之前再三说了不能让岭南那边听到风声,我捶胸顿足一顿保证说绝对没问题,这才几天
7”
“三天!三天就兜不住了!"
“我跟谁说理儿去?!”
徐墩回不来了,江遇白回到岭南要被老王爷乱棍打个半死。
徐墩回来了,他还要被徐琳那厮恩着捶!
江遇白烦躁得要死,叉腰摆手说:“去把灵初叫进来。”
“另外……”"
“把梁壬荣昌卢新那几个杀才也给我一起踢进来!"
“我收拾不了徐墩,还收拾不了他们了?!”
“全都给我踹进来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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