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娜娜却一口咬定:「真的。我那个同学可不是神棍,她很厉害的。以前上学的时候,我们学校后山死了个女生,尸体烂在那里,警察都没办法,最后还是我那个同学把尸体背下山的。」
因为自从我整容之后,除了做噩梦之外,身体的温度的确比正常人低一些,不过没有其他症状,所以我才没太过在意。
现在王娜娜提到这些,我心里也有些不安了。
吃过饭,我还是忍不住拉住了王娜娜叮嘱道:「娜娜,请你帮个忙。有空的时候,帮我问问你那个同学,我最近老做噩梦,身子也凉,是不是真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王娜娜点头应声道:「好。下午我帮你问问。」
离开了公司。
我回了家,一个下午心绪不宁,还好梁医生开的药有效果,晚上还是睡了一个安稳觉。
04
中秋节。
一大早上。
我和沈翊就带着过节礼回了公公家。
公公早年丧妻,独自一人照顾沈翊长大,现在已经快七十岁了,脑袋有些糊涂,一个人独自住在老家的小楼里。
到家的时候。
已经早上十点多了。
公公一个人坐在院子的无花果树下乘凉。
等我和沈翊进家门的时候。
公公愣愣地看了我好几眼,才对沈翊嚷道:「咦。晓丽跟你回来了啊?」
晓丽?
我愣了一下。
沈翊也没跟我解释,将礼物什么的都放到公公面前,然后招呼我去厨房做饭。
厨房里。
我忍不住拉着沈翊问道:「晓丽是谁啊?」
沈翊愣了一下,反问道:「什么晓丽?」
还装?
我看了一眼门外晒太阳的公公,低声道:「刚才爸说的,说晓丽跟你回来了。」
沈翊苦笑了一下,点着我鼻尖道:「吃醋啦?我爸都老糊涂了,我哪知道晓丽是谁啊?兴许把你当成周围哪个老邻居了。你没看见他刚才看了我好久才认出我是他儿子。」
这也是。
老年痴呆这种情况,我也遇见过。
以前我奶奶也是这种情况,眼睛也有些花,见到谁都要看好久,经常叫错名字。
晚上。
我们收拾了二楼的房间,打算住一晚再走。
只是临睡觉的时候,我在行李箱里找了一圈,才发现本该带着的药却没在行李箱里。
药没带。
我有些心慌,不过一想到这些天睡眠都挺好,一晚上不吃应该也没什么。只是我没想到,等到半夜睡着的时候,可怕的梦境再次出现了。
还是那个笼子。
我一丝不挂地被关在笼子里,周围的地上都是脏东西。
沈翊手里拿着一个水管冲着我的身体,嘴里叫骂着:「你看看你现在多脏。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你别想跑,你这辈子都是我!」
我在笼子哭着求饶:「你放过我吧。沈翊,求求你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放我出去吧。我再也不敢了。」
沈翊走到了笼子边上,伸出了手。
我跟一条摇尾巴的狗一样爬过去,对他求饶:「沈翊,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以后都听你的,我再也不敢了。」
沈翊却一下子抓住了我的头发,将我的头一次次撞在笼子上,歇斯底里地叫骂道:「婊子,你现在知道怕了?你真他妈恶心,贱人,你真他妈恶心。」
我的额头被撞破了,头发也被沈翊硬生生扯下了好几缕。
最后我无力地瘫倒在笼子里,沈翊又用水冲了我好几下,才打开门离开了房间。
只是离开房间的那一瞬间,门外的一棵树出现,一下子将我从恐怖的梦境里惊醒了。
树!
一棵形状有些熟悉的树。
我坐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转过头看向了朝南的窗户。
沈翊还在睡觉。
我快步走到窗边,低头看着下面院子里的无花果树,那棵树和我梦境里的形状一模一样。
梦里怎么会出现这棵树?
我回忆着刚才的梦,不放过每一个细节,最后通过自己看见那棵树的方向,我可以确定自己梦中被关的地方,应该是在公公家一楼西边的房间里。
那是一间仓库,都是公公家放杂物的。
我记得第一次来公公家的时候,我走到那个房间门口,只是没打开门,沈翊跟我说里面是放杂物的,后来我就没去看过那个房间。
才凌晨三点。
我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的大脑是怎么,为什么会做这些恐怖的梦。
「老婆。」
沈翊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
我吓得惊叫了一声,转过身看向沈翊,喘气道:「你什么时候起来的?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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