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的雨下得极大,天仿佛被捅了一个窟窿。
那一夜白羽裳发了高烧,一直都睡得迷迷糊糊的。老太太年纪大了,留下人照看后便回了院子休息。霍宇梁那一夜去了书房住,对正院这边的事漠不关心。
从那以后白羽裳就卧床调理了许久,半个月后身子才逐渐好转起来。这期间府里上上下下的主子都来看望过她,唯独不见霍宇梁的影子。
白羽裳站在窗边看着院子里的风景发呆,贴心的丫鬟上前给她披上了披风。
霍宇梁果然是个没脑子的,白素素几句挑拨的话就把她这段时间的努力废了,看来她还得加一把火逆转局势才成。
随着他们二人出去施粥的仆人都是当年跟过老太太的人,霍宇梁压着他们不敢透露消息,那她白羽裳便要以此还他一份礼,并让他欠她一个人情,还要对她心存愧疚!
老太太自然也不是好糊弄的人,加上白羽裳无意间让丫鬟传讯,很快老太太就提了几个仆人到院子里审问。
刚开始几人都不敢开口,一套家规下来都顶不住将霍宇梁的老底漏了个透。老太太听完只觉得一阵眩晕,派人通知了老爷,顺带让老爷领人去把霍宇梁五花大绑绑回来。
白羽裳听到丫鬟匆匆跑过来的脚步声,就知道好戏即将要开始了,她做好准备,随着丫鬟去了老太太院里。
一进到院子里,白羽裳就感觉到了低气压。白老爷已经命人将霍宇梁压了回来,让霍宇梁丢了很大的脸。
霍宇梁那张嘴又不肯饶人,直言说根本不喜欢白羽裳,就是愿意和她待在一块云云,把老太太和老爷都气的不轻。
白羽裳到的时候,霍宇梁的嘴巴已经被堵起来了。看见白羽裳进来了,霍宇梁恶狠狠地瞪着她,仿佛将错处全部推卸到了白羽裳的身上。
白羽裳病了几日,身上穿的素净,如出水芙蓉未经雕饰,很是美丽。她娉娉袅袅请了安,忍不住轻咳了几声。
白老爷见人已到便开始审问起来。“羽裳,这逆子是不是几次三番趁外出施粥的时候跑出去鬼混?”
白羽裳听闻后微微皱眉,急忙跪下。“相公同羽裳施粥一直都很尽心尽力,没有做过那样的事。”
“哼,是吗?”霍老爷显然是不相信的。
老太太见白羽裳身子还未好,又在替霍宇梁打圆场。她的内心也很感慨,宇梁还不知道自己娶了个宝贝,整天将心思放在外面。
屋子里自然是屏退了下人的,霍老爷见白羽裳羸弱又不肯开口讲实话,准头都将气撒在了霍宇梁身上,抄起棍子就朝霍宇梁的背上砸去。
霍宇梁都做好挨打的准备了,但意料之外棍棒打到身上的痛苦却没有降临,反而听到一道女声的闷哼。
霍宇梁睁开眼,他已经被白羽裳揽入怀里,那记力道极大的棍子白羽裳替他挨了。她近期养病,身上都是一股淡淡的药味,隐隐约约还带着一缕花香。
霍宇梁久别地感受到自己心脏的悸动,鼻尖被白羽裳的发丝轻轻擦过,那是一种奇异的感觉。
霍老爷见自己打到了白羽裳当即反应过来,将手中的棍棒扔了,老太太也惊呼出声,身边的嬷嬷眼疾手快冲过来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白羽裳。
白羽裳只觉得浑身像被雷劈了一样,本就身体还未好全,这一记棍子下来又得将养很长一段时间了。
她的额头沁满了冷汗,情不自禁的咬住嘴唇,疼,太疼了。
但她还是强迫自己睁开眼,倔强的保护霍宇梁。“祖母,爹,羽裳以后会好好规劝相公的,求你们别罚他了。”
霍宇梁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子,外表瘦弱性子温和,但内心又性格执拗,认定了事情便很是坚定。
他又想起了白素素同他说的那些话,白素素说白羽裳内心善妒,不是容人的主。虽未告诉霍宇梁具体发生了何事,但看白素素的神情也是知道她很伤心。
他原本一直以为白羽裳就是一个那样的人,可她今日没有透露他们的约定,也没有借机告状或者攀咬他。
……或许……或许白羽裳同白素素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老太太和霍老爷见白羽裳这番模样,也确实心软了,命人将霍宇梁身上的绳索解开。
老太太叹了口气,命嬷嬷将白羽裳送回去,顺带请大夫来医治。
霍老爷则是将霍宇梁带去了偏厅,父子二人久违的坐下来谈话。“宇梁,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恨。恨我当年没能及时救下你母亲,我也很恨我自己,因为我也失去了我的妻子。”
霍宇梁咬紧牙关,不肯开口,似乎是想起了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往事。“这么多年爹一直想补偿你,可越补偿却越让你和我离了心。”
霍老爷叹了一口气。“当初你归家说看上了白府的小姐,我心里高兴,你终归有了心仪的人,爹希望你们能白头到老。”
说到这里,霍老爷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泪光。“爹不是想拘束你,而是希望你能放下过去,去追寻属于你的幸福。羽裳虽然身份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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