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山下的老宅的时候,我爸妈他们也回来了。
一同回来的还有刘警官,至于我那个堂姐还哭得梨花带雨的,刘警官一直在安慰她。
刘警官还是太年轻啊,像我堂姐那模样普通人只怕抵挡不住。
刘警官将我爸妈他们送回家之后,又寒暄了几句才离开。在我家喝茶的时候他一直在安慰我堂姐,看样子对我堂姐印象不错。
等刘警官走了,我妈才跟我说起去警局的事。
我堂姐看到大爷的尸体怎么都抑制不住眼泪,因为尸检已经结束了,我们可以将尸体领回来。不过,爸妈怕堂姐难过,所以将大爷的尸身先运回大爷家去了。
现在那边还有几个警官留在那,一会,我爸妈和水伯就先过去守着。至于堂姐,因为情绪还没恢复就先留下。
警官那边已经有专人去接手那个邪法师了,至于邪法师那边能不能问出什么消息来,这就不是我们可以管的了。
不过,水伯说那个邪法师恐怕不是真正的幕后人。
说到这件事我妈扶着我堂姐先回房间休息了,回房的时候我堂姐还不停的看水黎川。
好嘛,本来我还有点同情堂姐,可现在,同情个屁啊。
大爷出事她这些难过只怕是故意装出来的,也就是我爸妈觉得她很伤心。真正伤心的人还有心思去关注别的事情么?
不是我看不上我那个堂姐,只怕,她就是想看看自己这副样子能不能吸引水黎川的注意力吧。
只可惜她这一番表演都是白费蜡。
我妈好不容易才将堂姐送到房间里休息,听到房间里传来她的哭声以及我妈安慰的声音,我叹了口气。
“水伯,水黎川我们出去说吧。”
眼不见心不烦,还是离远点心里舒坦点。
我们三个人进了院子继续说,刚刚水伯说大爷的死后面恐怕还有人。这一点我有点不明白,毕竟水伯不久前才说我大爷是被蛊毒反噬而死。
给大爷下蛊的应该只有那个邪法师了,又怎么会跟其他人扯上关系?
“水伯,你详细说说。”
“今天我得到机会再去看看你大爷的尸身,我发现,他身体内少了一个器官。”
“少了一个器官?”
“对,他的肝脏没了。”
我疑惑的看着水伯,水伯也没有卖关子将他的推测说了出来。
原来,养蛊也分很多的派系,那个叫巫卡的邪法师虽然属于黑苗一支,但是他所在的派系属于蛊师里最邪门的一支。
传闻养蛊是上古时期战神蚩尤开始的,所以苗人将蚩尤视为先祖。
上古时期没有这么详细的邪恶之分,蛊术也是一样,那时候有一些养蛊的手段虽然邪恶但的确能够让人提升实力。
蛊术中的人蛊就是如此,虽然恶毒,但是成功之后的确对蛊师大有益处。
上古时期是用俘虏之类做实验,但后来慢慢的这些邪恶的方法因为不够人道就被抛弃了。
但俗话说得好,只要有好处,总会有人经不住诱惑。所以那些邪恶的蛊术依旧流传着,只是用的人少了。
巫卡那一派就钻研了不少上古时期的蛊术。
人蛊有两种,一种就是以他人作为载体,将人作为养蛊的器皿,从而培育出品种更为恶毒的蛊。
我爸就是这种情况,幸好遇到了水黎川,不然我爸会死,并且彻底的被体内的蛊虫吞噬。
至于另外一种,就是蛊师取中了蛊毒的人五脏六腑作为蛊虫的食物。等到蛊虫成熟再将蛊虫吞入自己的腹中,吸收蛊虫吸收的五脏六腑之气。
这个方法可以重复使用,随着吞入的蛊虫越多,蛊师自己也成为蛊的器皿,成为人蛊。但这种人蛊不被破法的话寿命可以延长。
自古以来长生就对人们有巨大的吸引力,所以就算知道这些方法不道德,甚至有可能遭遇反噬,却还是有人愿意去尝试。
水伯今天顺便去看了那邪法师巫卡一眼,但是他发现巫卡还没有修炼成人蛊,所以,我大爷的肝脏消失只怕是另外有人为之。
“这么说来巫卡很可能有同伙。”
“不是可能是一定。想要修炼成人蛊对实力也有一定的要求,以巫卡的实力还不够将自己炼制成人蛊。不过,他那一派可不止他一人。”
水伯说着说着说起一件旧事。
早年水家的掌门人还是水黎川的父亲的时候,他们遇到过一个邪法师,那邪法师的手段非常的厉害,当时那个邪法师就修炼出人蛊。
当年水黎川的父亲还是联合了水家的诸位高手才伤了那邪法师。
那个邪法师之后没有再出现,但是按照那个邪法师的年龄,他很可能还活着,并且跟巫卡应该同出一脉。甚至有可能是巫卡的师傅。
所以,水家跟巫卡一脉也算是有仇。这一次如果不是官方的人接手,他们水家也不打算放过巫卡。
水家这些年虽然不太行走世间,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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