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和平也没抬头,哦了一声,“公平竞争也不错呀。”
叶和平的反应完全出乎了白金凤的预料,依照着叶和平对白萌萌的讨厌程度,不是应该制止叶春苗的吗?
白金凤急了,装着从口袋里掏东西,一块黑玉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她小声叫了一声:“呀,我的玉!”
似乎因为这一声,叶和平也回头看过来,就见白金凤蹲在地上慌乱的将黑玉捡起来,白金凤自小干农活,手不比城里女孩那般细腻,黑黄的小手里握着的黑玉愈发光洁透亮。
叶和平惯常温和的黑眸里闪过一丝焦躁,“金凤,黑玉你从哪里拿来的?”
白金凤慌乱的把黑玉攥紧,一双手背在身后,“这是,这是,这是我娘给我的。”
突如其来的状况明显的把小姑娘吓坏了,但是此时的叶和平更急切的想确定一件压抑在他心里许久的事,他笑着说:“金凤妹子,能给我看看你的玉吗?”
白金凤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递给他,不住的嘱咐,“和平哥,我娘不让我带出来,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呀,我娘知道了会骂我的。”
叶和平盯着手里的黑玉,只觉得心脏都停止了跳动,这块玉就是他记忆中的黑玉,白金凤真的是他要找的那个小女孩。
没有激动,更没有多年愿望得尝后的如释重负,有的只是无奈与失望。
怎么会是白金凤,为什么会是她呀。
“和平哥,你怎么了?”
叶和平这才缓过神来,“哦,放心吧,我不会和别人说的,你娘说的对,这块玉很贵重,要收好了。”
“和平哥,我记住了。”白金凤把黑玉小心的挂在脖子上塞进衣服里。
白金凤低垂着头,眼中闪过得意的光,叶和平刚刚的表情她看的真切,黑玉真的是个好东西呀,她猜的没错,上辈子小狐狸精就是靠着这块黑玉把叶和平拿捏的死死的。
她还记得,上辈子叶和平当了大医院的院长,除了结婚这件事,对着小狐狸精提出的事情几乎都是有求必应,这辈子,她也要靠着黑玉把叶和平拿捏住。
白金凤怯怯的说:“和平哥,春苗年纪小,我姐给春苗写演讲稿,教给春苗演讲,就是想借着春苗接近和平哥。”
看到叶和平眼中浮出的淡淡厌恶,白金凤紧忙说出了自己的意图,“和平哥,春苗年龄还小,妇女小组现在越搞越好,肯定得吸纳年轻人,明年还有机会,春苗聪明,我辅导辅导春苗春苗明年一准能成。”
叶和平笑了,“好,我知道了。”
白金凤的心激动的砰砰乱跳,叶和平这是同意了?黑玉,黑玉还真好用呢。
“和平哥,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白金凤一路小跑的跑了。
叶和平眯了黑眸,漆黑的眸光盯着白金凤的背影,眸光愈加深邃难测。
白金凤的意思他听的明白,她这是让他劝春苗退出竞选,保送自己进妇女小组呢呀。
白金凤在他面前故意露出黑玉,是挟恩图报吗,如果这样的话,就证明她一直清楚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
既然一直清楚,那为什么当年村里在寻找救人英雄的时候白金凤不站出来?
是白金凤为人低调?
他摇了摇头,如果真要是这样的话,白金凤也不会拼了命的抢救人先进英雄称号了。
他总感觉到白金凤这个小姑娘心机深沉,那究竟是为什么她对当年救他的事情闭口不言,既然已经沉默了十几年,又是什么原因促使她拿着黑玉在他面前表明身份呢?
叶和平有点看不懂白金凤了,索性扛着锄头回家。
叶春苗吃完饭一头钻进自己屋里,徐桂兰扯着嗓子喊:“懒丫头就知道吃,吃完了也不知道躲哪里去,还想嫁人呢,谁家缺个祖宗供着是咋的?”
叶老蔫吭吭的咳,“孩他娘,你就少说两句吧。”
叶和平把碗筷收拾到一起,“娘,我收拾就成,别管春苗了。”
徐桂兰懒还护着小的,家里的活计只要不是她和老儿子干就成,至于是叶和平还是叶春苗干她才不管呢。
徐桂兰嘴巴上还说呢,“你们爷两就惯着吧,越惯越懒,到了婆家可不管着她!”
叶和平刷完碗去了叶春苗的屋子,农村的土坯房子不隔音,屋子里传出叶春苗磕磕巴巴的背诵声:“妇女小组,是,是人民的组,组织,我要贡献我的青春和热……血,为姐妹,姐妹们服务……”
演讲稿水平很高,叶和平可以肯定,这样的演讲稿不是他妹子能写出来的,白金凤说春苗去了劳改点,难道这稿子是白萌萌写的?
认识到这一点,叶和平觉得自己沉寂多年的心跳动起来,他急切的想要进去确定,甚至这种急切超出了他寻找自己当年落水的救命恩人,他想也不想的推门进去。
叶春苗站在地上,手里拿着个小镜子,正对着镜子练演讲,叶和平的突然到来着实把她吓了一跳,叶和平笑着说:“练演讲呢?”
叶春苗下意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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