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能启用七宝指环。
“先天?你入先天了?!”
张须陀顺间被黄麟最后半句话给吸引,盯着黄麟一瞬不瞬。
黄麟笑着端起酒碗,示意了一下后,才说道:“和了空一战有些收获,又得和氏壁相助,侥幸入了先天。”
“嘶~~~”
张须陀倒吸口冷气,嘴上喃喃,“怪不得你想和宁道奇交手,先天啊!你应该才二十出头吧?”
他有见过黄麟的本尊长像,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但再怎么妖孽也不可能有不满二十的大宗师,是以才多猜了几岁。
黄麟耸了耸间,没答这话,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算自己的年龄,以这身体的肉身来说,今年34,但几次破界,似乎连骨龄都减了,所以这倒底多大还真不清楚了。
见他不语,张须陀也不好多问,便将话题转了回去,“我中原又出了一尊大宗师,当贺!”
说话,便抬起酒碗将其一饮而尽。
“谢将军!”
黄麟没接话,单纯的道了声谢,便端碗将酒水饮尽。
受上辈子的影响,他对宁道奇的印象并不算好,这位“散人”虽说是中原的大宗师,但却一直是站佛门的,是以他对宁道奇一直抱以万分警惕。
张须陀不知个中缘由,只道是黄麟不愿多谈宁道奇,便问起了七宝指环之事。
黄麟又以储物空间展示了一下收放功能,弄得张须陀连连惊叹。
不知不觉,两人都喝了三四碗酒。
见火候差不多了,黄麟才再次开口询问,“将军,究境是何原因,让圣上不惜更改旨意?”
“唉~~”张须陀叹了口气,闷声又喝了一碗酒后,脸上已有些醉意,“据老夫所知,宇文家、独孤家、韦家等关陇大族突然发难,又有不少近臣泼了些脏水,陛下一怒之下......”
说完,又给自己斟了一碗,仰头便闷了。
黄麟皱起眉,心中有些疑惑,“将军和关陇大姓好像没什么恩怨,按说他们应该不会针对你才是,怎么突然就要至将军于死地?”
张须陀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吐出两個字,“佛门!”
!!!
黄麟瞬间便明白了,静念禅宗,了空!
这是受他牵连了!
佛门和关陇贵族有勾结这事他知道,只不过一时没将中间的事连起来。
念及此,黄麟不由沉下脸来,默默的给自己倒了碗酒。
“将军,是黄某累你受了牵连。”
话完,便将满碗酒水一饮而尽,不待张须陀开口,黄麟便接着道:“不知将军以后有何打算?”
闻言,张须陀怔了怔,又洒然笑道:“老夫还能有何打算?不过是等死罢了。”
看着眼前英雄迟暮的张须陀,黄麟心中颇为难受,若是没他在中间插手,说不定战死沙死才是这位将军最好的归宿,如今却要为杨广一道旨意送命,还要背负罪名,着实有些令人心酸。
想了想,黄麟沉声说道:“事已至此,将军可有想过其它出路?”
“何谓其他出路?你是想让老夫投奔那些反贼?”张须陀一脸不屑。
如今天反贼他谁没打过?王薄拉起十多万人,被他打残,又拉起十万人,又被他打残,在他手上至少被打残过五次,至今都不敢聚众头出了。
瓦岗更不用说,听到他名字都会发抖,也就是之前在大海寺吃了轻敌冒进的亏,再来一次试试?
连杜伏威和窦建德都被他锤过,也就江南和北地,相隔太远够不着,这些反贼尽是些泥腿子,没一个他看得上眼的。
再说,杨广一直待他不薄。
除了这次!
几相之下,他便没了别的心思。
“将军觉得,宋阀如何?”黄麟看着对方,淡淡说道。
张须陀倏得抬头,碗中酒水都洒了出来。
“宋缺?!”
这是他一直不愿提及的名字,当初文帝十万大军征伐岭南时,他还是军中一小将,新眼目睹了天刀的惊世战绩,对那一战可谓是记忆犹新。
黄麟见他这个表情,心中稍稍有了点数,在这个时代,天刀的魅力真当是男女通杀。
“不错,黄某和天刀有合作,将军以为宋阀如何?”
张须陀怔怔的看着黄麟,眼神有些茫然。
他一身事隋,近几年更是在中原四处灭火,总觉得大隋不可能就此败亡。
可如今连宋缺都要出岭南了,这是个极其不好的信号。
宋缺乃天下有数的战略大家,若不是有极大的把握,他不可能会有此动作的。
“将军大概知道佛门和关陇大族有所勾结,但肯定不知,他们已有了反意,北方将乱矣。”
“什么?!”
张须陀终于神情大变。
黄麟似无所觉,淡淡说道:“刺王杀驾,再以关陇诸姓相结,以最快的速抢占长安,而后平定雍凉,再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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