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们知道最巧的是什么吗?刚好那天那个负责人带我去住的那个酒店,电压维修,他带我办理入住的那段时间的监控也没了,我完全拿那个负责人他没办法,两个人空口白牙的对辩,谁也说不过谁,谁也不服谁。”
“一时之间也没分出个所以然,第二天是工作日,我也不能一直跟他耗着,我只好回家匆匆收拾了自己之后就赶往了公司上班,没想到的是,公司里还有一个巨大的惊喜正在等着我。”
“那个甲方负责人的老婆来了,他如同抓奸一般在公司大闹,骂我不要脸,勾引他老公还想倒打一耙,都是为了钱什么的,反正什么难听的话都有,我就那样站在那里,孤零零地直面着最深的恶意和最多人的打量,她把钱甩在我脸上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反打了回去。”
“但就是因为这个忍不住,我被停职了。”
朱水阴极其平静平静到冷淡的说出了这段话,仿佛说的不是她本人的经历,而是在讲一个与他无关的故事一般。
他尚且平静,但听故事的人却没法平静。
苗阿久第八次骂出了他平生骂出的最脏最脏的脏话,一连串的像是在打机关枪一般的话语,刺激地在场的人都有些不淡定,就连一向平和的李元双都忍不住胸口狠狠地起伏了几下。
“真不要脸,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男的!”一顿消音过后,苗阿久愤愤地踢了踢墙,皱着一张脸怒斥着何建辉和那个负责人的无耻。
白青青双手抱胸,靠在墙上,眉毛高高地挑起,一双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忽明忽暗的,像是陷入了阴影里,又像是站在光明内,看起来晦涩不明。
剑来盯着她沉思的样子,忍不住凑上前去:“你在想什么呢?你也觉得那两个人无耻?”
白青青合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垂着,在脸上打下一道阴影:“没有,我只是在想,这样看起来,那个杀何建辉的凶手算不算替天行道?”
剑来难得的思考了一下,半晌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算又不算。”
白青青没有继续追问为什么这么说现在她脑子里有一个更重要的想法需要证实,她有预感她在一步一步地离真相更近,很快她就能找到凶手了。
朱水阴缓和了一下后,安抚地看了一眼苗阿久:“你别气,我别那么脆弱,我不是被他们逼死的,相反,那时的我很冷静,很坚强,我完全没有一点迟疑放弃,怀疑,自我厌弃的想法,甚至都没有花时间过多地去想为什么这种事情会落在我身上,我当时就像是一个女骑士,一往无前,脑袋里想的全是真相,公正和把他们送进大牢。”
“我被停职的期间,没有自怨自艾,我想了无数的办法找了无数的人脉顶着无数的流言蜚语,不停的奔波,终于让我发现了线索。”
“那天的监控是都没有了,但是很巧的是,酒店的对面有一家小卖部,那个小卖部前不久发生了晚上被盗的事件,小卖部老板是个老爷爷。他的儿子担心他晚上的安全,于是给他新装了一个监控探头,探头很好是市面上很高端的探头,广角的广度正好涵盖了那个酒店的大门口。”
“我很顺利的拿到了证据,在监控视频里我看到了让我至今想起都不寒而栗的画面。”
朱水阴咽了咽口水,摇着头手紧紧地攥紧了自己的衣摆,脸上出现了惊悚的表情。
白青青站了起来,直觉告诉她,接下来朱水阴说的话会很关键。
“我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子,是那个负责人的车子,他拖着昏迷的我从车上下来,一同下来的还有一个男人,一个我熟的不能再熟的男人,何建辉他也从车子上下了下来,并且递给了负责人一样东西,像是安眠药一样的药片,然后他走进了旁边的电压亭里,随后整修开始了。”
“压根没有什么整修,这一切都是何建辉设计好的,他一手把我送到了那个负责人的床上,我看着那段视频浑身颤抖,只觉得自己当初真的瞎了眼睛,竟然会喜欢上这样的衣冠禽兽,亏当时我被负责人老婆羞辱的时候,他来帮我,我还心里小小的感动了一下,现在看来,他哪里是帮忙,就是惺惺作态,狼心狗肺!”
朱水阴冷笑一声,一双眼睛冷得像一把刀一样如有实质的瞪向那扇暗门,应该说是暗门内躺着的何经理。
白青青点了点头:“确实,他狼心狗肺,该死也是真的,后来呢,你看到这个视频肯定不会那么容易的就善罢甘休吧?”
“我当然没那么容易放过那两个贱人!”朱水阴抬高了声音吼道。
“看完了视频后,我立马就拿着拷贝了视频的u盘前往了警察局,在去警察局的路上,我浑身激动地发抖,身上大把大把地望下冒着汗,分不出是激动还是后怕流下来的汗。”
“在离警察局只差一站路的时候,公交车抛锚了,我只好下车走去,怀揣着紧张的心情,我快步跑向警察局,但却远远地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何建辉,我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转身就朝着反方向跑去,祈祷着他并没有看见我。”
“但很可惜,那天幸运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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