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池坐在阎阜结实是的大腿上,她的眼睛因为害怕被蒸得潮红,眼睫湿淋淋地覆盖在眼睑上方,漂亮乌黑的瞳仁看起来湿露露的就像只可爱的猫儿,柔软又潮湿,红润的嘴唇微微抿着。
一切来得都是那么的突然,阎阜仿佛天生就懂得怎样食用可爱的小猫。
阴影覆面而下,男人高耸的山根抵住了钟离池细嫩的脸颊,柔嫩鲜活的唇瓣被悄然顶开,滚烫的吐息顺着交合缠绵的唇瓣涌入口中。
阎阜很深的亲着她,喉结轻轻滑动,似乎咽下了什么东西,钟离池就像虾米一样弓起了肩膀,哆哆嗦嗦的,舌头更是被缠着吸允,一下又一下,节奏又缓又急。
钟离池有些呼吸不过来了,眼睫被溢出的水汽濡湿,指尖发着颤抖,被放开时,大口大口地呼着气。
“所以我们合不合适?”清冷沙哑的声音响起。
钟离池被亲蒙了,艳红的嘴巴微微张着合不上,眼睛没有焦距地盯着面前男人深邃又英俊的面庞。
阎阜往嘴里放了什么东西,钟离池没看清,只看到男人又俯下身来,微凉的五指掐住她的脖颈,按下钟离池的头来。
冰凉的物体触碰着肿烫的舌尖,钟离池缩起肩膀,弓着背,想要往后退,却被阎阜不轻不重地桎梏着腰,承受着冰凉的堪称凶戾的亲吻。
亲吻的水声在钟离池的耳边清晰地响起,看着男人粗大的喉结不住的滑动。
大门被粗暴地踢开,轰隆作响,铁木门就被。完完整整的拆卸踢倒在地,木质地板也跟着裂了几条缝,可见来人是使了多大的力气。
殷斌血红的一双眼,冷着一张脸,盯着房中的这一幕,钟离池轻轻张着口喘息,眼神一片迷茫水雾,舌尖的颜色很深,嫣红柔软,就像。随时邀请着在被含住、吸允。
两个顶级猎食者正冷冷地对望,眼神交锋,房间内仿佛弥漫了一层若有似无的硝烟味。
阎阜手背是脉络明显的苍白,他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抚摸着钟离池颤抖的背。
殷斌扯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难看极了。
“北王殿下,你对我的王后在做什么?宝宝,过来,我们就不打扰北王殿下了。”
886有些害怕,原本只是看池池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脸凑着脸,发出黏糊哒的水声,结果现在又来了一个男人,他们两个不会要打起来吧?打起来池可怎么办?
小黑猫缩在钟离池的脚边,圆圆的小猫屁股压着,蓝汪汪的瞳孔盯着钟离池的脚,爪爪勾住了她的衣服,打算看情况不对,马上开溜!
钟离池被脚底的小猫爪子勾得刺痛,回过神来了,即使腰和腿依旧是软的,也慢慢地撑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
阎阜可没有答应,修长的脉络清晰的手,稳稳地握住了钟离池圆润的屁股,暗暗发力,阻止女孩动身。
“北王,这是什么意思?”殷斌假笑都懒得露出来了,凶冷着一张脸,那个眼神仿佛要把阎阜当场杀死。
之所以还敬称阎阜为北王,不仅仅是为了提醒他作为北王,最基本的道德是要讲的,兄弟妻,不可欺,也是为了提醒自己,未来几人还要共事,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就彻底撕破脸。
“你说她是你的王后,你知道她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来敲我的门吗?她真的是你的王后?”阎阜还是面无表情,但只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出明显的嘲讽。
不仅仅是在嘲讽殷斌的无能,还在嘲讽他的自作多情。
殷斌怒火中烧,今夜是狂欢夜,他处理完一件公务后,满心欢喜地打开阴木牌,想要看看自己的娇气,金丝雀现在正在做什么。
两人腻歪一会儿,聊会天,熟悉一下,然后就在今晚群鬼欲望沸腾之时,行了周公之礼,然后马上就结契!
殷斌想得正美呢,脸上都不由自主地咧出了一个傻笑,没想到下一秒,笑容就凝固。
“他自然是我的王后,我倒是不知道兄长你什么时候竟然有了龙阳之癖。”
“哈?”阎阜觉得好笑,这条野狗不会到现在都没有发现钟离池真实的性别吧?真是脑子简单。
“既然还没缔结婚契,那边算不得你的王后。”
“宝宝,你跟谁?”殷斌见阎阜脸都不要了,不依不饶地就是要和他争,转过头就去问钟离池。
“这么热闹?今天难得休息,大家伙都在呢。”东里衡笑眯眯地出现,好像是刚刚才发现众人似的。
殷斌脸色更加阴沉,心情暴虐,加油站底下涌动着沸腾的红色浆液。
又来一个,真是,你们自己难道没有老婆吗?做什么惦记别人的老婆?
“修罗场,修罗场!我最爱的修罗场来了。”
“太香了!三个男人争一个女人,这是什么万人迷剧本!香香老婆狠狠地拒绝他们!让这些不可一世的boss们尝一尝失败的滋味!”
“狂野小狼狗,眯眼狡猾狐狸,和霸道威严的狮子王,选哪一个好像都不亏!”
“妈妈问我为什么笑得这么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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