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死后,魂魄一直没有消散,游荡在世间,看着路川言和林霜白没有一丝悔意的生活着,极大的怨气吸引了系统的注意,
便拿灵魂做交易,愿望是让这两人生不如死,感受一下遭受万人唾弃的下场。
白棠慢悠悠地吃完甜点,漫不经心地听着系统将剧情讲完,神情淡淡,看不出情绪。
“宿主,现在还是原主蹭热度被冷藏那段时间,可能马上你经纪人就要找你了”
小白的声音莫名地有些激动,一想到宿主要去惩罚那对狗男女,它就忍不住的激动。
“嗯嗯”
白棠懒洋洋地打着哈欠,点开手机的前置摄像头,淡笑不语,那灿烂明媚的笑意,却莫名地让人感觉背脊发凉。
“叮叮叮~电话来啦,电话来啦”
手机上的美人脸被突然弹出来的电话所取代,来电显示经纪人莎莎姐,
白棠眉梢轻挑,随手划下接听键,还没来得及放到耳边,那头的咆哮声便已极具穿透力地传了出来——
“白棠你是腿断了吗?用爬也爬到我面前了,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今天有重要的见面你不知道是吗?给你三十分钟,立马给我滚到我面前来”
一顿吼过后,便听到电话那头干脆利落地挂断,
看着手中还在发烫的电话,白棠单手撑着精致纤巧的下颌,,唇角噙着一抹完美的弧度,三分笑意七分疏离。
笑,是最完美的伪装,而白棠早已将这份伪装刻进了骨子里,越生气,越笑得开心,
小白看着少女嘴角的笑容,抖了抖浑身的毛,又有人要倒霉啰,不知道是哪个缺心眼的,
白棠坐在出租车上神情淡淡,纤长卷翘的睫毛如同蝴蝶展翅般微微颤动,眼前还是刚刚自己付款时手机的余额,50元......
知道原主不怎么有钱,也没想到是缺钱啊!
原主是孤儿,从小就在福利院长大,赚的钱都拿去捐给福利院了,自己一点都不剩,更别说有个吸人血的经纪人了。
少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从口袋中拿出一颗奶糖漫不经心地嚼着,神色暗淡,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
在这座城市外的一个地下室,上面摆放满了各种各样的手术刀,还有医用手套,
“滴答——滴答——”
冰冷刺骨的水滴,从水管处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在密不透风的地下室中,交织着阴冷的寒风,血腥味儿充斥着整个空间。
地下室里,两边挂着两盏昏暗的灯,忽明忽暗
冰冷的风从地底下吹来,宛若吐着蛇信子的毒蛇,在阴测测地长着血盆大口,伺机而动。
一个衣着破烂的男人,四肢铁环绑在绑在手术床上。
男人奄奄一息,腐烂的血味儿引来了伺机而动的老鼠们,
地底的黑暗,吞噬着他的身体,冰冷刺骨的寒风,侵入着他的皮囊,
一点一点,如同凌迟一般,将他最深层次的痛苦放大,
“哒——哒——”
皮鞋声,一步一步,从通道处传来。
就像是魔鬼的惩罚般,带着无限的神经压迫,摧毁着人的精神,蹂躏着人的身体。
躺在手术床上的男人,身体像是受了惊的打击一般,几乎在不受控制地发抖,从生理上害怕即将到来的人,
“袁叔叔,你还好吗?”
高大黑沉的身影停在男人面前,薄凉的笑声宛若恶魔一般,冰冷刺骨。
“我错了我错了,我该死,求求你放过我吧”
躺在手术床上的男人像是被什么刺激了一般,疯狂地挣扎着,竟然丝毫没有尊严的大哭起来,仿佛面对的是什么恶魔一般,
“袁叔叔,瞧您这话说的,不是说自己该死吗?那就死吧”
暗处的人,依旧慢悠悠地玩着手中的手术刀,浓沉的音色中,悠长轻叹,慢慢地靠近男人,带着冰冷的杀意,
“叔叔可知道,我妈妈当时也是这么求你们的,可是你们呢,竟将她像个破布一般的,欺负完扔掉,哈哈哈哈,确实很该死呢”
男子穿着一身白衫黑裤,清贵禁欲,温润如玉,风度翩翩,禁欲气息十足,笔直的身姿修长如竹,挺拔如松,完美如神邸般的容颜似上天精心雕刻而成的艺术品,清隽雅致,俊美如斯。
眉眼之间温润如玉,又略带几分慵懒,菲薄的唇瓣噙着一抹清贵淡雅的笑意,一双浩瀚如夜空的黑眸略带几分凉薄锐利,锋芒毕露,
翩翩公子温润如玉,清贵俊逸,却带着无比的凉薄。
“求求你...”
男人的叫喊声渐渐的消失在管道中......
只留下一具完美的尸体,像艺术品一般,被摆在地下室内,等到男人一走,周围隐藏的老鼠瞬间像是得到什么指令了一般,覆满了尸体一身。
地底下,一片狼藉残忍。
慕钦衍靠着车窗,冷冰冰的白皙指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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