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向前走了一步,左手负在身后,右手立于胸前,“当年,先帝因头疾无法上朝,哀家奉旨携太子听政……在你看来,这是无上的荣宠!大周四面楚歌,任谁都想来踩上一脚,哀家就连睡觉都常会觉得有无数双手掐向我的脖子……可你看不到的,因为你只看到哀家一个女人能指手遮天!整整十七年,哀家与太子扛起千仓百孔的大周……你这种眼皮子下浅的东西仍旧只能看到,越来越多的权势与金钱,永远看不到哀家为了一文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用的时候!”
太后猛地回头,“那个时候哀家都没有想着废太子而自己登基,如今的太平盛世,你们母女倒心高地觉得可以成为大周女皇,你们是有多蠢?”
皇后哼笑,“你们以为抓住本宫,就无事了?你们所仰仗的几位武将,除了归降与本宫的,其它的人……”她看向夜无忧,“与你一样,都中了鹤顶红……你怎么会没有事?”
话说一半,皇后猛然间反应过来,目光阴戾地望着,“你怎么会没有事?你为什么没有事?”
那是她十年前就按在慈安宫中的钉子,她亲手将鹤顶红放入他的杯中,他怎么会没有事?
夜无忧的双眼瞬间变的阴寒,更是捏紧了拳头,可声音却异常平静,“皇兄替我喝的!”
也是在那个时候,他才发现事情不对。
他恨,恨自己的大意!
皇后摇头,脸上瞬间没有了血色,“不……不可能,如他喝下了毒酒,他怎可能走去祖神殿?那是鹤顶红……”
夜无忧抿紧了双唇,“皇嫂当真看得起十七!”
甩手不再看他,因为他怕忍不住掐死她!
这时,两个一身黑袍的男人单膝跪在了夜无忧与太后的身前,“禀主子,宫里已清扫干净!”
听到这话,跌在地上的皇后身子就是一软,再也挺不起来了,她摇头,“怎么可能……这才多久的时间……”
皇宫里三千禁军,才乱了这么一点就没了,夜无忧是怎么办到的?
还是,有人反水了?
太后看着她满眼不解的样子,轻轻摇了摇头,“你连十七做什么的都摸不清,还敢玩谋逆,哀家真是高看你们母女了!”
手一扬,“带去天牢,等圣上发落!”
所有跟在她身边的人都被带走了,皇宫也安静了下来。
夜无忧送太后回了慈安宫。
太后一把握住他的手,“你皇兄……”
夜无忧咬着牙关,“皇兄一定会没事的!”
太后紧抓着他的手一点一点放开,坐到了椅子里,“你,去吧,莫让那丫头受了伤!”
——
宁远侯府。
唐一宁在给老国公解毒,她却发现,老国公中的毒跟她娘还有圣上是不一样的!
这并不是砒霜,能短时间的要人性命,却也不可不解,时间久了就算是醒了,对身体的损伤也无法挽回。
目前三人情况已渐稳,她用帷幔将圣上遮到了最里边,将老国公放到外边,走了出来。
门口,白长生与唐景行并立。
不知道说了什么,唐家二公子拍了拍她的肩,白大小姐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
而后唐景行偷偷地将拍过白长生的手放到了背后,还握了起来。
唐一宁差点没笑出声,难怪二哥对朝国公府的事这么上心,合着他别有用心!
本不想打扰,可是时机不大对,她还是咳了两下,仿佛没有看到唐景行微微躲闪的目光,说,“二哥,你让人去外面打听一下,看看有多少人家中了毒,记住,小心行事!”
唐景行点头,看向白长生,“你照顾好自己,我去去就回。”
白长生点了头,看着他离开。
等回神的时候,就发现唐一宁正望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脸瞬间红了,更有一些无措。
唐一宁偷偷松口气,还行,不是她哥一厢情愿,笑道,“大小姐进来看看国公爷吧。”
白长生道了谢,跟着她走了进去。
老国公虽然还没有醒,可脸色已经缓了不少,他的呼吸也很平稳。
白长生握着老国公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眼泪流了下来,歪头看向唐一宁,“谢谢你!”
唐一宁轻轻摇了摇头后坐到了椅子里,心下翻转着,她爹离开有些时间了,一直没有消息,看来事情并不乐观,她得做点什么不能干等着!
夜无忧将圣上放到她这,她不能让他出任何事!
研墨写字……
就在这时,唐景行回来了。
他脸色并不好,冲白长生点了一下头后,对唐一宁说,“圣上赏菜的十家,除了咱家与白家,还有五家出了事,如今一个大夫也找不到,因为医馆都没人应门!”
“没出事的是哪三家?”
“有长乐公主府,还有两位将军府邸……”
将军府公主府……
“二哥,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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