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成郡王府,香凌直咋舌,“天啊,奴婢都没有认出来那是春雨,以前她们趾高气昂,没想到竟落的如今这般下场。”
唐一宁只淡淡的回了一句,“人呐,良心还是要摆正的。”
就带着香凌上了马车,去往方华别院。
洛子喻在亭子里看书,看到她来,急忙站了起来,对她行了一礼,“民女见过郡主。”
唐一宁扶了她一把,“你感觉如何?”
扫了眼桌上的书,翻在了中间位置。
她微垂着头,“身子骨没有大碍,还是要谢谢郡主与世子的!”
唐一宁又问,“下人伺候的可还周到?”
“嗯,世子带来的人都很照顾我!”
说着,她腼腆地笑了一下。
唐一宁心中了然,这步棋她对上的是自家长兄,不过眼下局势不明,她不想陪她玩更不想毁了自家长兄的声誉,只能哪来回哪了!
就含着微笑看着她,“姑娘即愿意开口说话,那可否告诉我你家住哪里,我好着人与你家里说一下情况接你回去。”
洛子喻咬住了唇,脸色渐渐白了,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郡主,不是民女有意隐瞒,只是,只是民女已经没有家人了!”
眼泪唰地落了下来。
唐一宁适时伸手将她扶起,也红了双眼,“怎么会这样?”
她吸了吸鼻子,“我爹是岐州知府,我早年丧母,是我爹将我养大的。然而就在年前,我爹突然暴毙,他们都说是病死的,可是我不信,我爹好好的怎么可能一下就没了?我二叔曾要接我回去,只是我逃了。我知道母亲与姚家有着些亲就投奔而来,本是想为父讨个公道,却没想到姚公子他,他……”她咬紧下唇撰着丝帕眼泪欲落地看着唐一宁,见唐一宁并不接她的话,她竟再次跪了下去,“求郡主为民女做主!”
唐一宁避了一下,并不顺着她的话说,“地上凉你先起来吧。你即寻到了阁老府上,想来以姚阁老的为人定会为你奔走查明情况的。”
洛子喻说,“阁老确实去查了我父亲的案子,他说我爹是病逝……可我爹身体健康怎么可能一下就就……”
唐一宁坐到了石凳上,有些诧异地问,“你不相信姚阁老?”
“我我没有不相信,我只是担心有人——做假!”
说着她又低下了头。
唐一宁依旧不接她的话,手却拿起了她先前看的书,嘴上说,“瞧你精神尚可,身子也没什么大碍了,你看是我让人送你回姚府还是我通知姚家人来接你?”
她惊叫着,“我不要回去!”
唐一宁眼现不解,“不回去?”
洛子喻开始掉泪,“是世子救我一命,我就这么离开,说不通……”
“那你要如何?”
“我还没有报恩……”
“如何报?”
洛子喻一下子红了脸,“我我……”
唐一宁轻蹙双眉,做为四品官员家唯一的千金小姐,不说她该矜持却也不该如此激进,还用这种低俗的法子,她真的是一府千金吗?
不再与她斡旋直接吩咐香凌,“拿我的贴子去姚府,就与老夫人说:洛小姐总归是她娘家亲戚,让外人道三道四,于姚府脸面上无光!”
香凌脆声声地应下,转身就走。
洛子喻垂头微微皱眉,不是说这位郡主最是心软吗?她曾经的四个婢女都是她怜悯留下的,自己都这么惨了,怎么反倒要送走?
期期艾艾地唤了一声,“郡主……”
唐一宁站了起来,“我宁远侯府虽不是什么高门显贵却也是正经人家,从不做毁人声誉坏人名节这种苟且之事,我兄长救你也是在众目之下,而本郡主一直在洛小姐身旁,外人绝说不出什么浑话,你且放心回到姚府,我相信以姚阁老的治家能力,定能还洛小姐一个公道一个清白。”
这话里透着两层意思:我侯府的门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你的清白名誉找姚府算去。
听了这话,洛子喻福了福身子,“民女谢过郡主,那我去收拾一下。”
唐一宁笑眯眯地,“好,只是洛小姐要多注意一些,这别院地面滑莫摔了,桌椅更多了些棱角也别磕着了。”
洛子喻紧紧拧着丝帕脸上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民女知道了,更谢谢郡主的提醒!”
转身一双眸子能喷出火来,可恶,堵了她的路!
约摸半个时辰,香凌回来了,身后跟着姚老夫人的近身嬷嬷。
老嬷嬷露着温和的笑,福身一礼,“小人见过郡主。”
“嬷嬷快快请起。”
老嬷嬷道,“老夫人让小人谢过郡主,昨儿老夫人以为表小姐玩累了晚上才没有来请安的,谁能想到是落了水,当真是要感谢郡主,不然表小姐的声誉可就毁了。这是姚府的一点心意,还望郡主收下!”
老嬷嬷将手中锦盒递上,香凌接过打开,是两只步摇,样式很新价格并不贵方点了头,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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