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城门军的守正握着配刀穿梭于人众中,拿刀背敲着想众人肩膀,“干什么都往里挤什么……拿出路引……统统把路引准备好……”
有人喊着,“你们没看那边都起火了吗,你们还不去救火,还查什么路引……”
那守正的大刀直接怼他胸口上,歪着头说,“你这小子倒是能说,来人,把他拿下!”
两个城门军冲了出去,那青年怎肯被抓,躲着避着一边还骂着,结果,抓着抓着城门军就跟这些青壮年百姓打起来了!
就在这时,马蹄声声由远传来,官道上扬起一片尘烟!
唐一宁暗道一句不好,吩咐香草,“去粥棚那叫人,让暗三暗四一定要将人拿下,不管死活!”而她则往城门跑去,一边喊着,“下钥,关城门!”
可惜,城门处正乱着,并没有人听到她的呼喊。
那守正还在呵斥着,“给老子玩花样,想混水摸鱼,你做梦!都给老子绑了……噗!”
一支箭破空而至,正中他的胸口,他话都没有说完,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没等城门军反应过来,那些青年就拥着百姓一窝蜂地往里冲去!
唐一宁跑过来的时候就冲几个城门军喊着,“还愣着,快点下钥关城门!”
然而还是来不急了,箭跟暴雨似地落下,直接坏了锁,令城门难关!
唐一宁看着百米外的骑兵,转眼就会到了跟前,若让他们过去,怕是要起一场恶战,便冲城门军喊着,“都不想活了吗,快来推门!”
十来个城门军被她震醒,当下全跑了回来,那真的是使出吃奶的劲去推那城门。
眼看着骑兵越来越近,唐一宁惊叫着,“加把劲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要出事,有些百姓竟冲过来帮着一块推门。
人多力量大,沉重的城门缓缓地合起,却见一柄长枪顺着门缝刺了进来,而外面也传来了打斗声,唐一宁估摸着,该是粥棚前凌音阁的人到了!
“吭”的一声,那长枪插在地中,直接将城门军与百姓给震飞了,就连唐一宁都被震的后退几步!
那马身姿矫健,伴着一声长鸣从门缝中穿了过来,男人一把将枪拔起,对着唐一宁就是一枪,却又惊疑地唤了一声,“承平郡主?”
唐一宁什么都顾不上了,她只知道必须拦下他,故而躲开他的长枪时就从他马腹下滑去,一只麻醉剂扎入了马腿。
跟着又是一滚,数把手术刀飞向男人的脖子。
男人挥枪扫落,却顿时一惊飞身而起向后落去,他的马就在这时轰然倒地,而他也将长枪掷向了唐一宁!
唐一宁再滚,堪堪避开那枪,冲那爬起来的城门军与百姓喊着,“关门关门!”
心下却有点不解,为何他的枪法有点像她爹的!
那男人怒吼一声,抽出腰刀自唐一宁身上跃过,向关门的众人砍去。
身后的手术刀就跟雪片一样向他飞去,他不得不回身斩落,而唐一宁也已站到了城门前,伸手拦着更瞪着那个男人,“你是何人,为何谋逆?”
这男人四十来岁叫何梁,满脸络腮胡子,听她问话,就瞪圆了眼睛,“本将谋返?开什么玩笑,不是你侯府挟天子而谋逆吗?”
“谋你奶奶个腿?”唐一宁直接骂了回去,“你家要谋逆会提前将兵权交了?你脑袋是不是让驴踢了?”
何梁让她骂的脸色涨红,以为是她的计,举刀直奔她而来,嘴上却说,“女人计多,你休要胡搅蛮缠!”
唐一宁就跟他打到一块了。
越打唐一宁越吃力,再加上她右肩下的肋骨之前被夜珩打断,武力值大不如从前,而且这个男人又非常狡猾,她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她的身后,城门军加上百姓使了吃奶的劲在推着着两扇沉重的城门,眼看又要关上,何梁竟再次越过她,大刀向百姓砍去。
“不!”唐一宁就地一滑,铲向他的小腿。
何梁眸中全是戾色觉得唐一宁太过难缠,回身就是一刀。
唐一宁:……完了!
她这趟古代之行估计就到此了,回想这两个月来,她还是很幸福的,她知道了什么是父母之爱,似乎也明白了一点男女之情,她好像不亏!
可是,她舍不得这些家人。
右手猛地向地面一拍,借力就是一滚,那刀贴着她的耳际落下!
唐一宁当真是惊了一身冷汗,原就受伤的右臂更是颤抖不已,手指无意间勾动了小药箱,在打开的一刹那,一头雪白带着獠牙的猛兽窜了出来,迎面咬上那男人持刀的手腕。
随着何梁一声惨叫,断手与刀齐落。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快到莫说是那何梁就是唐一宁也满是怔愣,只不过她回神快,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冲着那狼喊了一声,“看住他!”
她就用那瘦小的身板撞向城门!
就在那些骑兵即将冲破凌音阁数人踏进城门的那一刻,随着沉重地闷响,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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