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成脑子早就不能用了,哪知道她在说什么,就怕她一个手抖割了他的脖子。
唐一宁道,“孙家孺夫人,那是上任知府亲自上书所表,圣上亲封的,如今受了辱你却拿着胡氏送的三千两银子装做不知,你这是在打圣上的脸,还想高升,能保住命都是你乔家祖坟冒青烟!”
他喉结滚动,不想那匕首过于锋利割破了他的脖子,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脑子好像也清醒了不少!是啊,那孙家虽然只是普通的百姓,可那孺夫人确是圣上亲封的,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这时唐一宁又道,“你知道连家那两个畜生为何跑来凉州吗?”
“为为什么?”
“因为连嬷嬷年前受了重伤,太后怜她一生劳苦决定放她出宫,可那两个畜生,根本不想为连嬷嬷养老,这才连夜跑来了凉州!”
乔成的心一下跌到了谷底,如果这公子只说不想养老,他可能还不会相信,但是,他说了连嬷嬷受了伤,这种事,如果不是有些身份的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毕竟那是皇宫啊,就算是太后身边的红人,谁又会传这个!
他斜眼往上看着,“公子到底是谁?”
“怎么,又想拍我马屁吗?”
唐一宁本来是想揍他一顿的,但是转念一想,他再混蛋也在这位置上坐了九年,关于那家赌坊,他知道的应该不算少!
故而先留着看看,就笑呵呵地将匕首收了,坐到了一旁的椅子里兀自翘着二郎腿,倒上茶自斟自饮起来。
这时,刑房的门被狠狠敲响,外面传来急三火四的声音,“大人大人……”
乔成非常恼火地将门打开。
师爷急道,“大人出事了!”
乔成瞪了他一眼。
师爷道,“小的全程问过,所有人都说那位公子今晚根本没有离开飘花楼……但是……”说着,他往乔成耳边凑了凑,“外面都在传连家兄弟不肯为连嬷嬷养老,还把连嬷嬷气病了……所以小人分析,若外传属实,那连家两兄弟就根本不会为大人说话……”
而后他往里看了一眼,在看到唐一宁坐在椅子里的模样,就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声音更加低了,“连嬷嬷可是太后的心腹,心腹受了委屈,太后能不理会吗?小人觉得这位公子……”
他的嘴巴动了动,却没在往下说。
乔成被他说的也往那想了想,这公子面生,而且细皮嫩肉的,难保不是宫里出来的,似乎身手也了得……
皱着眉横了师爷一眼,“不早点说!”
转头脸上就堆满了笑容,“公子,今夜这是一场误会,是下官……”
结果却看到唐一宁放下了茶杯,走回那断掉的刑架前,说,“来吧,用刑吧!”
乔成差点吓跪了!
“公公……公子,您莫要开玩笑!”
“没开玩笑,这刑若不用了,您乔知府的脸往哪搁?本公子可是为着大人着想!”
“别别别……下官……下官是个糊涂的……”乔成亲自上前扶住了唐一宁的手腕,将她带了下来,笑道,“下官,定会备好水酒,给公子赔罪的!”
唐一宁笑呵呵地,说,“赔罪倒不用,酒倒是可以喝,是吧?”
说着,就将地上的烙铁捡了起来,塞到了炉子里,而后开始脱衣服!
乔成哪敢去看啊,跟师父两个急忙转了头,“公公……公公子,您您您这是干嘛啊,咱咱都说了,是误会,还是把衣服穿上……吧……”
随着“滋啦”一声,一股烧焦的味道传了出来!
两人急忙回头,便见只穿着中衣的唐一宁正拿着烙铁在衣服上烙出几个洞!
两人:“……”
唐一宁烙好了,就将那烙铁扔到了炉子里,又把衣服穿上了,洞有了,却没有血,这说不过去!
于是,捡起边上的匕首,拽过乔大人的胳膊就是一刀!
乔大人一时不察,顿时一声惨叫!
无比凄厉,差点没把房盖揭了!
唐一宁接着那血,擦到了中衣上,再在脸上擦一些,没血了,就再划一刀,往身上抹一些……
如此,倒像是刚刚上过刑一般!
乔知府脸白如纸,额上更全是冷汗,疼啊,太疼了,踢着师父给他包扎!
原本八分确定他来自宫里,此时已十分相信了,毕竟普通人谁能这么娴熟地做出用刑后的模样?!
唐一宁两胳膊往二人肩上一搭,“大人,走吧!”
瞬间脱力。
乔成与师父是下意识扶住了她的腰,嘴角狠狠地抽了两抽,嗯,这么一看,确实是上过大刑了!
——
无欢看到浑身是血的唐一宁,当真是吓了一跳,双眼顿时一沉,一掌就将乔成拍到了墙上,“乔大人你知她是谁吗就敢动刑?”
乔大人可委屈了:他是谁,他他娘的是个公公呗!
却一声都没敢吭!
瘪了瘪嘴,半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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