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一个野种啊,你贵人侯府嫡女,又是苍穹帝亲封的承平郡主,你却护着一个野种,哈哈哈……唐一宁,他是一个野种,一个不知生父是谁的野种!”
秦清嘶吼着,她的眼里全是疯狂!
唐一宁轻轻地摇了摇头,“秦清,你真的是又蠢又坏,你如此胡编,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谁说我胡编来着?我说的是真话,他就是一个野种!”
唐一宁将夜无忧放到榻上,往他嘴里塞了颗药丸后,见他面色有些许的缓和后,才又转身看着骂骂咧咧的秦清。
走到她的身前并捏住了秦清不干净的嘴巴,左右看了看,哼笑一声,“二十多年前,你除了这张脸,你有什么?”
有些嫌弃地甩了甩手,说,“不是我瞧不起你,当时你有几个胆子敢去爬太子的床?不说当时的太子妃和几位良娣,就只有当时还是皇后的太后,你猜,你能活着下床来吗?”
爬她男人的床,跟爬她儿子的床,那可是两码事!
她的男人是天下的男人,她认;她的儿子可只是她的儿子,敢毁,她就敢杀!
说,“彼时,你只不过是一个洗脚的丫头,要钱没钱要势没势。来来来,你告诉我,你上哪找个除了先皇之外的男人?”
“你想说侍卫?”唐一宁嘲讽一笑,“你确实生的好看,可你有那能耐吗?彼时守护先皇的侍卫,你猜他们都是什么身份?”
唐一宁这几句话,可谓是把秦清裤衩子都扒没了!
秦清是面红脖粗,冲着她嘶吼着,“贱人,你个下贱的坯子,你怎么不去死?”
唐一宁懒得理她!
回身去看夜无忧!
秦清怎么能让唐一宁占上风,一阵大笑,“你们不在意咀咒是吗?那我就咒你们那三个孩子不得好死!呃——”
唐一宁回身就是一脚,压在了她的脖子上,令她仰躺在椅背上,眸光凛冽,“你不该碰我底线的!”
秦清还想笑,可是她的嘴角却开始滑下血迹!
唐一宁那脚狠狠地辗着她的脖子。
她只觉得嗓子是一阵又一阵的腥甜,死亡的恐惧慢慢攀升!
她叫着,“我……我……是……”
“你是个屁!”
一个用力,秦清就翻白眼晕过去了!
要不是她不适合杀她,真不想留她性命!
收了脚,秦清就从椅子里滑到了地上!
唐一宁理也没理,回到了夜无忧的身边!
他的眼皮动了动!
“无忧!”
夜无忧睁开眼,一把握上了她的手腕,赤着双眸,急切地说,“她,说谎!”
唐一宁回握着他的手,一手抚上了他的脸颊,扬着温柔的笑容,轻轻地说,“无忧,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啊!”
夜无忧下意识地捏紧了她的手,心似乎要从嗓子里跳出一般。
唐一宁看着他眼底的小心翼翼,柔声说,“皇家的血脉岂是那么容易就被混淆的?你莫要忘了,那个时候,太后还是皇后,她怎么会容她碰‘太子’?你这个傻子,竟被她的胡话扰了心神!”
夜无忧是一阵苦笑,眼泪都流了下来!
却是紧紧地抱住了唐一宁,是啊,他是傻啊!
最终,还是将秦清交给了内侍省!
内侍省,就是管理宫廷内部事务的机构。
至于夜无忧另外抓来的女人……吉祥阁做饭的厨娘!
回复理智的夜无忧,很快地提审了这个女人!
她起初装的还是很像的,但是,她面对的是夜无忧!
掌理偌大凌音阁的夜无忧,暗夜中的帝王!
没熬过三天,她就全招了!
东幽赫连馨的人!
而这个时候,济州那边关于富大龙的消息也全部传了回来!
富家往上数三代都没有任何问题,即便是富大龙本人也只是个正经的商人,但是,他这一辈的家族子弟中,出了问题!
而富大龙的死,也不是自尽,是家族内斗!
如今接撑富家的男人,投了东幽!
夜无忧只给了济州四个字:按兵不动!
这事,好像就落下去了。
至于秦清,内侍省也很快下了令,赐鸠酒,看在端王的份上,赏一副薄棺!
牢里,秦清坐在木板床上,看着桌子上的酒杯,面容平静。
在旨意下来的时候,她就与内侍官提了,想见见夜无忧,可惜,端王府回她:不见!
她从床上走了下来,看着窗外飘起的雪花,似乎还能听到远处传来的笑声,问牢外的小太监,“今儿可是除夕了?”
小太监应着,“是,今儿除夕!”
“真好,又过年了!以往,太后都会赏好些东西下来……啊……太后走了……”
她有些自言自语!
伸手往耳畔抚去,却又笑了,“我没了头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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