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秦远的眼神,夏无天心头升起一阵强烈的无力感,“你是怪物,你是个怪物!”
被秦远踩在脚下的夏无天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似乎在发泄着这些年来的不甘与怨气。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输啊!”
“都怪这个世界,这个扭曲的世界!”
“那些武夫,毫无意境可言的武夫,他们都能够被称为无敌……”
“那些剑修,凭什么受人敬仰……”
“儒释道三家被世人顶礼膜拜,就连术士和药师之流都能够光明正大的在这天下占据一席之地……”
“凭什么!”
夏无天越喊越大声,似乎是知道自己就要死了,所以他丢掉了一切顾忌,没有了恐惧,肆无忌惮的宣泄着。
“凭什么只有我们诡术师被人称作邪魔,凭什么诡术师就不能行走在阳光之下!”
说到这里,他眼神死死的盯着秦远,“你也是诡术师,你应该也能够感同身受,你应该理解我!”
“这不公平!为什么我们就非得藏着掖着,为什么诡术师就不能成为天下第一,为什么我不能!”
秦远依旧是眼神淡漠的看着他,直等到对方喊得没有半分力气之后,他才终于淡淡开口。
“只是你不行而已,不是诡术师不行……”
此话一出,夏无天整个人猛地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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