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然不可能如此挥霍无度。
这军权一交,可就再没有拿回来的时候了。
况且如今羽朝和南越关系紧张,幽州乃南越门庭。
交出去一半的兵权,那若是有朝一日羽朝来犯,幽州又该如何自处。
想到这里,微生慈死死盯着皇帝,“陛下这是在和小王开玩笑吧,十万大军,那可不是小数目……”
皇帝端起桌上的茶杯,没有去看夜王,轻声道,“朕今日并未明目张胆的下旨,便是在给皇叔留着面子……”
说着,他抬头目光之中闪过一丝寒意,“还请皇叔千万三思,别逼的朕做出点儿什么来才好。”
此话一出,微生慈的脸色顿时一沉,他身后的汤宗敏也不自觉的上前了一步,那股属于三品武夫的威压蔓延了开来。
对面,皇帝端碗喝茶,他身后的大太监冯境忠也同样上前一步,气息鼓荡而出,护住了自己的主子。
见此一幕,微生慈看了一眼那位大内掌印太监。
冷笑了一声,讥讽道,“冯公公还真是忠心护主啊,就是不知道若是先帝得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这句话已经非常露骨,几乎就差骂他冯境忠是条狗,顺带着揭露微生侯篡权夺位的事情了。
年轻皇帝并未发怒,他似乎一直都很能忍,否则也没那可能坐在现在这个位置上。
而他身后的冯境忠却仅仅只是低眉垂目,轻轻开口道,“咱家一介奴仆,只会服侍皇帝……”
这句话意思也很明了,微生侯今日若还只是皇子,他自然不会出现在这里。
可现在,他是南越皇帝,谁坐在那张椅子上,谁就是他冯境忠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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