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这不是没办法,其实王妃讲的没错,当初您啊,就是愧对王爷!为了南梁江
山,您培养王爷是不错,可王爷过的太苦。”
太上皇闻言,明媚的笑意骤然收起,抬眸望天,没答话。
“瞧瞧老奴这嘴!"喜公公立即'呸了两声,低头道,“您别跟老奴计较,老奴一时口快,给您
赔不是了!"
“您也别跟王妃计较,王妃还年轻,正是气盛的时候,她又心系王爷,知晓王爷受过如此不公,自
然将话讲的严重了些。”
“朕为何跟你们计较?事实就是,朕最对不起的,的确是小九。"太上皇深深叹气道,“朕不会将
那丫头的话放在心上。”
“您既然不气,那为何..."喜公公征楞道,“还跟王妃要那一个承诺?"
“废话!"太上皇胡子一抖,“朕哪里知道被她察觉到问题了?那会儿朕不得找理由放他们走么?
而且朕想抱孙子啊!再说,万一沈长宁又跑了,朕不得给小九找点后路?"
喜公公:“.”"
摄政王府,夜幽阁。
沈长宁把容冥扶到床榻躺下,打算到外头打盆清水给他处理伤口。谁知,就在她转头的那一刻,手
腕突然被容冥拽住。
“沈长宁。"容冥墨色的眸子透着一股不似寻常的亮色,“今日,你...”
他看沈长宁冲到雪地里的时候还红了眼睛,容冥很想问沈长宁,她前时见他受罚如此不忍,要为他
挡棍子,还为他反抗父皇,是不是心里也有他的这么一丝位置。
可话到嘴边,容冥又忽然不敢问出口。
“什么?"沈长宁蹙眉道。
“没什么。"容冥如同卸力一般松开沈长宁的手,唇角勾起一抹自嘲之色。
说来好笑,他堂堂南梁摄政王,在战场上叱诧风云,面对这种事,能这样小心翼翼,唯恐听见自己
不愿意听见的答案似的。
沈长宁一头雾水,站在那没有动。
容冥见沈长宁目光一直定在他身上,耳根子微微发热,偏移开视线道,“父皇问你提的那个要求,
你不用放在心上,无论父皇要如何,本王都会解决。”
“用不着!“沈长宁还以为他半天支支吾吾想干嘛!如今一提起这个她就来气,冷冷地道,“容
冥,我怎么样跟你有关系?犯得着你瞒着我交出三法司的执掌令牌和所有官职,还日日到太上皇那里受
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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