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短短一句话,直接让他超过了阮娇娇,成为麻花辫心里最恨的人。
可以质疑她的一切,但绝对不能质疑她市长侄女的身份!
麻花辫恶狠狠的看着说话那人,破防的心再一次破防,怒吼道:“我就是我就是!你什么人啊?!我姨夫有没有侄女还要告诉你吗?!”
说话的人嫌弃别过眼,这样的侄女,白市长真的想要吗?
反正换他,他是不敢要了。
“让让让让,大家麻烦让一让。”
“列车员来了!快让他查车票!”
大家闻声让开了道,走在最前面急匆匆挤进来的不是列车员,而是端着水杯的季怀安。
离软卧车厢最近的那个接水点没有热水,他只能走去另外一节硬卧车厢那边打水。
因为排队的人很多,他费了不少时间才泡好茶。
回去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男同志急匆匆找休息室的列车员,言语间就是软卧车厢里两个女同志和另外一个女同志吵起来了。
虽然那人没说相貌也没提特征,但季怀安直觉极有可能就是在说阮娇娇。
他一颗心直觉提了起来,赶在列车员之前就跑了回去,生怕阮娇娇被人欺负。
从人群中挤进去,自己吓自己的季怀安已是满头大汗。
“娇娇你没事吧?”
阮娇娇摇摇头,对他笑笑,安慰道:“没事,列车员来了就好了。我没受委屈。”
季怀安放提着的心,把被子放在小桌上,转身看向被列车员查票的麻花辫。
麻花辫若有所感偏过头,对上了一双森寒幽深的眸子。
那种感觉,就像她小时候跟着村里人去打猎,被山里的野兽盯上一般,让人汗毛直立,浑身发冷。
麻花辫抖了抖,瑟缩在列车员身后,不敢再看过去。
“你根本不是这间的,是隔壁上铺,你跑人家这来干嘛?”
列车员冷冷问道。
被季怀安那一眼看得浑身冰凉,神志又重新回归的麻花辫支支吾吾地小声说:“那里……那里下铺有人了……我我我……”
她没再继续说,但大家都明白,显然就是花着上铺的钱要睡下铺,想尽办法占便宜呢。
“同志,你买了上铺的票就只能睡上铺,给你的哪个号就是哪个号。别说下铺是别人买的,就算空着没人,你也不能去睡。你这种行为是挖国家的墙角,钻国家空子,非常不可取!行了,你去你自己的床位吧。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的错误,再有下次,我可就要找公安了!”
列车员这番话说的极重,丝毫不给面子。
一是因为麻花辫确实犯错,二是因为阮娇娇上次乘车,顾书记身边的张秘书特意让他关照过,第三嘛,钟欣可是他妹妹。
麻花辫被当众数落,又丢了这么大的脸,心里不是没有火。
可现在的她只想赶紧离开,那如影随形的冰冷目光让她十分不安,有再多的气,只能等着以后慢慢算。
只要她到了小姨家,博得姨夫欢心,她迟早能挤掉姨夫的亲生女儿,成为市长家的大小姐!
到时候……哼!
麻花辫拿着自己的行李低着头灰溜溜的跑了,剩下想要主持公道的人也散了。
钟欣担心阮娇娇被那个麻花辫的话影响到,拍拍她的手安慰:“娇娇你别怕,要是白市长真的找你麻烦,你尽管来找我!我不会让你受欺负的!”
钟欣也不算说大话。
他们家虽然没有身份特别高的人,但亲戚朋友多,人脉特别广。
他们家人口很大,沪市本地人,家里不是政府上班就是工厂领导。
虽然都是基层人员,可当小鱼变成了鱼群,大鱼也会绕道而行的不是吗?
况且人在外面走,就得讲一个理字,他们家的人最讲理和义气,绝对不会对朋友坐视不管的。
“谢谢欣欣,我不害怕,你别担心。”
阮娇娇本来就不在怕的,别说是侄女,今天就是亲女儿来了也不好使。
再说了,人越没什么,就越要强调什么。
麻花辫在她口中身居高位的市长姨夫心里,是个什么位置,很显而易见了不是么?
时候也不早了,钟欣要回去帮餐车厨房准备晚餐,于是匆匆告别了阮娇娇和季怀安。
季怀安站在一旁,眼里满是担忧和懊恼。
他在气自己不该出去倒水,如果自己在,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阮娇娇拉着他坐在自己的床铺上。
那张被麻花辫坐过的床,她是不会让季怀安再去坐了。
这种感觉,就像你去酒店开了一间房。
你知道房间可能并没有那么干净,也许床单被子洗过,也许上一个客人用完后,只是粗粗整理了一下并没有清洗。
但你看不见这些,就能继续用。
可当你推开房间,发现床上躺了一个陌生人,酒店解决完这个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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