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字塔的底层,还划分着四个阶级,分别是预言,巫女,猎人以及最底层的守卫。
被称作预言的是研究所内的外勤特工,他们是研究所的眼睛和耳朵,通过大量的训练搜索以及调查异常活动的痕迹,一般潜伏在当地的警务部门以及医疗组织。
因为是潜伏单位,他们本质上不具备应付一些异常或者超自然组织的能力,一旦被确认为事故发生,他们便会召唤附近的巫女或者猎人来解决紧急事件。
巫女和猎人是主要解决超自然事件发生的主力军,他们面对突发情况应对较为老练,其中既有各种领域的专家也有背负重型武器的战斗单位。
其中男性为猎人,女性为巫女,一般都是配合一起出动的特遣部队。
最底层的守卫是研究所内部的安保人员,经常简称为守卫,他们一般不应对外勤任务,只是做好研究所内部的安保,负责维护内部的项目行动和人员的物理信息安全。
大多都是负责网络安全的骇客人才,以及大量从高级监狱选拔过来的狱警和军队里退役的优秀军人,由于基数太过庞大,所以被列在了金字塔底层......
一周后,在奥克兰了解到奥古斯丁曾经去往悉尼参加了一次繁衍了事且最后并没有任何结果的调查后,便与他的太太回了老家。
在去往警务部门查询过详细资料后,约尔敲开了与他有过联系的几位故友家的房门。
遗憾的是关于那段曾经上过报纸的惊心动魄的旅程,他们知晓得也不比警务部门多多少,还好约尔从他们口中得知了他老家的地址。
有了运通银行的VIP,约尔这次不会傻乎乎再在火车上坐到腰酸背痛了,果断打了个专业的客服电话要求在网上购买了去往悉尼的机票,他便好生在奥克兰休息了两天,只是让他略有不安的是自从他离家开始,身上的阿焰就仿佛陷入了沉睡,自己没有在身体内听见他的声音了。
五天后他到达了悉尼,调查进度陷入了瓶颈,原本想去拜访卡文迪许家族的公司从他们口中得知那关于“破风号”货轮上那些混血的穿着袍子的邪恶家伙到底来自什么地方,可惜当地的警务部门遗憾地告诉他,那个家族早在二十多年前便搬离了这里。
没有头绪的约尔在警务处见到了安吉尔教授,他热情地招呼了自己并带领他来到了那座博物馆,约尔亲眼见到了那个小石雕,那个蹲倨在刻有象形文字底座上,乌贼头,龙身还有翅膀的熟悉形象。
约尔这次好好把这玩意看了个够,这个曾经在他梦里出现过的石雕,此时在眼前真实地出现让他不得不感叹这奇妙的经历。
他发现这石雕虽小但做工却是异常精细,随着他观察的时间变长,那种带有神秘,恐怖的古老气息就让他不自觉开始发晕。
一旁的馆长也介绍说,这石雕使用了非同寻常的材质,他们正试图解析这种物质究竟属于什么,但他可以发誓,在蓝星上他似乎还没见到过相同的石头。
“这件超自然事件长度横跨三十年,难不成背后不是诡异力量而是外星人作祟,这件事情与爆发的鱼鳞病毫无关系?”
虽然派遣他过来的阿米蒂奇教授等人自从他离开家之后就没和他有过联系,但通过安吉尔教授的神情判断,鱼鳞病的恶化情况愈发严重了,他们也希望找到解决的方案,而这件拯救世界重任的任务已经让约尔有些透不过气了。
与安吉尔教授道别,约尔怀着沉重的心情踏上了最后的旅程,那是去往奥古斯丁家乡的路,虽然隔了三十年很可能对方已经不在世了,但约尔总得碰碰运气。
2月26日,约尔乘坐着出租车,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叩响了一栋看上去极为整洁的古宅的大门,等待着奥古斯丁的出现。
他的家坐落于一处落后的南美小镇,甚至地图上都没有相关的地图标注,只能通过卫星定位来搜索这里的位置,让他一顿好找。
当一位愁容满面的老婆婆来应了门,用有些含糊不清的语调告诉自己,她的丈夫奥古斯丁已经离开人世的时候,约尔还是一股失望的心情充斥着心扉,如同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此刻他已经完全心灰意冷了。
老婆婆说,奥古斯丁回来后便没活多久,可能是一两年吧,具体的日期她已经记不清了,只是说那件登报的事情摧毁了他。
被老婆婆引进了家里,奉上一杯泡制好的咖啡,诚惶诚恐的约尔希望从她口里得知更多信息,为此他愿意与对方耗一些时间来解释这件事情的重要程度。
在告知对方这件事情可能与欧洲爆发的鱼鳞病有关时,老婆婆告知了约尔一条重要线索,虽然奥古斯丁告诉她的事情并不比他登报时所说的话多,但他曾经留下了一份手稿,以备真相沉没于深海中,也是对于自己妻子的保护。
在老婆婆颤颤巍巍进入杂物间从一群废弃物品中找出一份储藏得极好的卷稿后,约尔也得知了当时奥古斯丁的死因。
说来好笑,他是被一个纸团从楼上掉下来砸死的,尽管旁边群众及时扶起了他,可他依然没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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