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没等两人琢磨好该怎么好好斗一斗,只见朱宸濠拉着娄素珍的手肯定的说道:“素珍放心,这宁王等我百年之后必须要传给凯儿,我会再上书给陛下说清楚的。”
顿时两人的心凉了,三个儿子的眼中也露出了绝望的表情,自己那位好大哥已经不在家中三年了,自己却每日待在家中时不时去父亲那里露个脸,怎么到头来还比不过大哥呢。
娄素珍不在意的摇摇头,哪怕不继承王位,让凯儿好好的待在自己身边也好啊,自己已经三年没见过儿子了。
今年儿子已经十九了,若是在自己的身边,或许自己已经做了祖母了,可是如今自己的儿子却还在戍边。
或许是看懂了娄素珍眼中的思念,朱宸濠更加的愧疚了,没有圣旨自己哪也去不了,自己也想儿子啊。
而收到圣旨的朱拱凯古怪的从小太监手中接过明晃晃的圣旨,心里特别的别扭,朱厚熜这是什么意思,按理说自己戍边三年已经到时间了,好家伙为了不让自己走直接给自己封了个武平王。
可老爹那可是一字的亲王啊,自己这武平王算什么,圣旨中竟然连封地都没有,只说让自己镇守大同。
好算计啊,这样一来,王府的三卫既回不了南昌,削弱了宁王府,又把自己从宁王府中分裂了出去。
朱厚熜小小年纪这算计,忍不住让朱拱凯咋舌,不过他好像忘记了自己也只比朱厚熜大了区区一岁而已。
等到小太监告辞,看着后面的心腹嫡系,朱拱凯笑着说道:“我竟然失言了,本来说好的三年后带你们回南昌,这可如何向兄弟们解释。”
看着众人脸上担忧的神色,朱拱凯哪能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他笑着说道:“过几天告诉你们手下的兄弟们,若是愿意回南昌的,那就回去,路费发足,回去以后还回王府当差。”
金明心摇摇头说道:“殿下还是不要说了,若是走的人太多,你的身边没有自己人也不行。”
朱拱凯摆摆手说道:“这三年的时间,四个道的参将跟千户我们已经换了一遍,军户们的饷银也差不多都补上了,若说他们能达到咱们王府三卫的战力不可能,但是如今他们也不是以前那帮老弱病残了。若是鞑子来了,野战当然打不过,若是据城而守肯定没问题。”
施永贞摆摆手肯定的说道:“殿下这件事以后再说吧,实在不行咱们就直接回南昌,去他姥姥的朱厚熜。”
朱拱凯摆摆手让众人先退出了大帐,然后看着桌子上的地图,其实他的内心也很紧张,若是自己的父亲另选出一位世子来,那么自己的身份就有些尴尬了,王府三卫到时候该何去何从呢。
自己三年的布局,马上就要成功了,若是少了这六万多人,和宁王府的支持,怎么都不可能成功。
往后的几日,朱拱凯还跟往常一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几位指挥使保密工作做的也很好,手下的士卒倒是还没听到什么风声。
他们的内心也很复杂,若是王爷让他们带人回去,自己该何去何从呢,说实话他们喜欢跟着殿下干,可是王爷的话也不能不听啊。
终于在第五日,来自南昌的人到了大同,一路风尘仆仆的毛三看到朱拱凯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跪到在他面前大哭了起来。
好容易等安慰好他,他才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朱拱凯犹豫了一下,还是沉着的接了过来。
几位指挥使屏住呼吸站在那里,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候来了。
等到朱拱凯打开信件,只看了几秒钟,就把信递给了金明心,金明心赶忙双手接过信件,脸上露出了喜悦的表情,立刻传给了桥子明,等到他们一个个把信看完也不过用了一分钟而已。
因为信上只写了寥寥几个字,吾儿当为宁王,若无吾儿则宁王不存。
看着喜笑颜开的众人,朱拱凯心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如今通过运作王守仁已经被调往云南,而整个江西的卫所已经被宁王府收买的差不多。
现在只等一个机会了,而这个机会则是张太后给的,就看张太后什么时候忍不住了。
终于在三个月后再也忍受不了的张太后,通过红姑给朱宸濠传了一道懿旨和一封信,信中则详细记述了朱厚熜自从到了京城以后对自己的种种不尊重。
而懿旨则是让朱宸濠带兵进京,替自己主持公道,看着手中的懿旨和信件,朱宸濠眼中既有忐忑不安,又有兴奋之情。
几代人的梦乡,几代人的不公,终于要有结果了吗,那么成败在此一举,胜则坐在那高高的金銮殿上,败则一瓶毒药入黄泉。
朱宸濠立刻开始派人通知朱拱凯,一个月后,金明心带着一百多人回到了南昌,没有休息便立刻把这一百多人分散到江西的各个卫所之中。
大雪飞至,仿佛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在红姑的不断安抚下,张太后终于冷静了下来,紧闭坤宁宫的宫门,不再与蒋太后硬刚。
而得意的蒋太后觉得张太后服软了,在宫内到处耀武扬威,欢喜的不行,看到母亲的笑容多了起来,朱厚熜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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