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一下子愣住了,他迟疑了一会头脑立即清醒过来,连忙走下台躬身向张俊行礼:“下官陈清泉参见御史张大人,下官……实不知大人身份,多有得罪,还请大人……见谅!”陈清泉说话的声音也微微颤抖。师爷、捕头还有堂上的一干官兵纷纷跪了下去,求饶道:“我等不知张大人到来,得罪之处,还请张大人恕罪!”
张俊摇了摇摺扇,笑道:“陈大人免礼,各位也起来吧,本官此次是微服出巡,不知者无罪!”
“谢张大人!”众人异口同声道。
“好了,陈大人,快回座位上继续审理案子罢。”张俊道。
“下官不敢,大人请上座!”陈清泉躬身道。
“这怎么行呢,你是本地知府,审理案件是你的职责,怎能由我这个御史代劳呢,何况我是这个案件的被告,陈大人你快请上座,速速将案子审完,本官还有公务在身,不能耽搁。”
“是!下官立即审理!”陈清泉急急回到“清正廉明”牌匾下的座位上,一拍案板,大声道:“刁民萧易寒,你平日就在杭州做恶多端,滋民扰事,如今还敢聚众殴打朝廷命官,目无王法,证据确凿,不准抵赖。依据大宋律例第一百五十六条:殴打朝廷官员,藐视朝廷者,以大不敬之罪论处。判犯人萧易寒流放塞外,立即执行!”
萧易寒大叫道:“冤枉啊大人,我当时并不知道他就是张俊张大人呀,塞外乃苦寒之地,我不要去呀!”他又爬到张俊脚下,抱住张俊的腿,声嘶力竭地叫道:“大人,你不是说不知者无罪吗?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啊大人!”
“大胆!还敢在公堂之上喧哗,来人,把他给拖出去。”陈清泉责令道。
官兵正欲动手,张俊急忙伸手阻止道:“慢着!本官的确说过不知者无罪,陈大人,我看还是算了罢,这件事我不追究了!”
陈清泉以为张俊是假意这样说的,他连忙道:“大人,这怎么行呢,犯人萧易寒打伤了您,犯的可是重罪,怎能轻易说放就放,大人,下官一定要替您出这口恶气!”
张俊知道陈清泉是会错了自己的意,苦笑道:“陈大人,本官已经说了不追究就不会追究的,你要这么较真,那你刚才也辱骂了本官,还有你的手下也跟本官动了手,都一并治罪罢!”
张俊此话一出,公堂上的人又都紧张起来,陈清泉带着众人下跪道:“大人饶命啊,下官等刚才委实不知道大人的身份才做出如此不敬之事,请大人恕罪!”
这下张俊都快要晕了,这陈清泉可真是个糊涂官,完全不会揣测上意,张俊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不再追究这件事,可陈清泉却硬是不能理解。
“好了好了,我饶恕你们,同时也一并饶恕萧易寒,你们快快请起,这件案子就到此为止,本官还有要务在身,不能再耽搁下去了。陈大人,本官要告辞了!”张俊实在看不下去这个糊涂官审案子,他想早点离去。
“大人请留步!”陈清泉站了起来,走到张俊面前,附耳对他道:“大人,下官明晚便替母亲举行七十大寿,届时将会邀请全杭州的大官和富商参加,想请大人也过来参加,不知大人可否赏脸?”
张俊暗想:“你娘做大寿关我屁事,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参加!”正欲回绝,但张俊转念一想:“这陈清泉居然能要请到全杭州的高官富商来参加,面子还挺大的,莫非他与私盐一案有关,想借为他娘做大寿为名笼络各路官商?好,我且去看看他到底搞什么名堂!”
于是,张俊便笑道:“好呀,本官最喜欢凑热闹了,明晚是吧,本官一定准时到你府上!”
“御史大人肯赏脸前来真是太好了,来,快把请柬拿来!”师爷小心翼翼的将请柬送到张俊手上,张俊打开请柬浏览了一遍,疑问道:“咦,陈大人,怎么你娘的大寿是在中心广场上举行呀?”
陈清泉得意笑道:“大人有所不知,明晚宴请的宾客众多,府上恐容纳不下,故将场地改在广场上,这也叫与民同乐吧,哈哈!”
“乐你个屁呀!广场是举办民间盛会的地方,你居然用于举办私人宴会,真是岂有此理!”张俊暗骂道,口上却说道:“这样啊,陈大人果然是爱民如子呀,连替母亲做寿都不忘与民同乐,本官委实佩服,可不知在这样一个大广场上举行宴会,那要耗费掉多少银两啊?”
“不多不多,也就五六万两而已。”陈清泉自以为了不起,说话的语气还带有一点骄纵。
“哼!还而已?你个大贪官,等我查出你做的勾当后,看我弹劾不死你!”张俊心里想道,口中却笑道:“那明晚还请陈大人多多为我引见富商才是,本官自己也想做点小生意!”
“一定一定!下官明晚将专门为大人准备嘉宾席,并宣布大人身份,届时不用下官引见,富商们恐已争先恐后来巴结大人了!”
“哈哈,那就这么说定了,本官还有公务,先告辞了!”
“大人慢走!”陈清泉恭送张俊和苏飞出了衙门,可是外面百姓已经围了个水泄不通,一看见张俊出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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