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现在化的中等职业技术学校渐渐形成规模,范围很大,新颖漂亮,环境优美。它分为教学和生活两个区域,跟原来的格局完全不同。
学校范围大了,要找一个人不象以前那样容易了。这会儿,邢珊珊在校园里四处转悠,偷偷寻找吴祖文。他怎么还不来上班呢?早晨,她没有在*场上看到他晨练的身姿;上午,她多次向他办公室门口张望,没有发现他出入;课间*,她在*场上搜来寻去,也找不到他熟悉的背影;中午,她装作去上厕所的样子,绕到教师食堂去看,单身教职工都在那里吃饭,唯独他不在。
“邢主任,你找谁呀?”有老师发现了她,招呼说。
邢珊珊掩饰着到菜桌上去看菜:“我看看今天食堂里烧了什么好菜,有的话,我想打一盆回去,省得烧了。嗯,还是这些菜,算了,不打了。”她脸热辣辣地转身走了。
吃过中饭,陶晓光前脚出门,她后脚就跟了出去。她先到吴祖文的宿舍楼下看了看,见他的窗开着,说明他人没有走远,或者在宿舍里。
大白天人来人往,她不敢贸然上去。就向校区走去,怕被陶晓光发现,她故意绕到东边的楼梯上去。这时,办公室里一个人也没有。
她备了一会儿课,再也坐不住了,就掇了一张椅子坐到门口去候。一直候到下午第一节课钟声敲响,也没见他进来。她就去教室里上课。上完课,回到办公室,她在校园里四处寻找他,还是没有看到他。
他是不是一早就出去开会了呢?不会吧,没听陶晓光说起啊。中午她想向他打听,可憋了好几次都没敢开口。
她坐到办公桌边去悄悄给他发了一条短信:你在哪里?怎么没看见你来上班啊?我看了你一天了,就是不见你的身影,真让人难过。
发出后,她等啊等,手机始终一声不吭。她焦躁起来,在走廊里走来走去。
这时,她看见马小薇扭着婀娜的身姿,急急地向校长室走去。她的神经绷紧了,连忙注意起她来。她要干什么?现在,她对学校里有些姿色的女老师都有醋意,一直在留心着她们的动向,特别最漂亮的马小薇。
马小薇走到楼下,她仰起头喊:“于校长,于校长。”
于安明应声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俯身看着她问:“什么事?”
“我差点忘了。”马小薇说,“吴校长今天请假一天,他身体不舒服。”
邢珊珊身子一震。让她震惊的不仅是他身体不好,更是这消息的来源——怎么会从马小薇的嘴里说出来呢?她的心一阵冰凉,他怎么不跟我说呢?难道他真的跟她有关系?我的天,怎么会这样啊?
“你是怎么知道的?”二楼的于校长也疑惑地问。
三楼的邢珊珊耳朵竖得毕直。
马小薇仰着头说:“上午,我来上班的时候,在前面那条路上碰到他的。他正去医院看病,就让我给你带个信。后来我有事,就忘了及时告诉你了。”
“好,我知道了。”于校长说着,走进办公室去了。
邢珊珊心里一阵轻松,转而又沉重起来。他身体不好,怎么不跟我讲?马小薇真是在街上碰到他的吗?
但很快,她的醋意就被强烈的疑惑和惦记冲淡了。他身体到底怎么样了?她脚浮浮的想马上奔过去看他。她再也无心备课了,锁了抽屉悄悄走出去。
隔壁办公室的宋玉兰看着她象要生蛋的母鸡一样走进走出,脸上布满疑云。她走出去,邢珊珊感到背上有芒在刺,倏地回头,正好撞上她棘人的目光,连忙掩饰着说:“宋老师,我娘身体不好,我回去看一看。”
宋老师绽开笑脸说:“怪不得你一天都心神不宁,快回去吧。”
邢珊珊有些心慌意乱地走出来,正要往校门外走的时候,被站在楼上的丈夫陶晓光看见了,喊她:“你回家啊?”
邢珊珊一惊,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口说:“我到家里,拿一本课本。”却眼睛一扫,发现宋老师在背后看着她。脸腾地发烧起来,要死了,我刚才跟宋老师说的话,与现在说的话不一样啊,完了,不知宋老师听到了没有?要是她听到了后面的话,那这个爱管闲事的女人又要起疑心了。
还有马小薇,平时,好象在背后一直盯着我,目光怪怪的,笑容也是那样地勉强,有时还含有某种爱昧的意味,她们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邢珊珊的神经高度紧张起来。她也跟所有有婚外情的女人一样,对周围的事物是那样的敏感,对身边的人也是那样地害怕,其心态跟作贼是一样的。做贼心虚,贼心不改,贼无良心,贼喊作贼,家贼难防,等等,这些有关贼的成语用在偷情者身上,一样地恰当,甚至更加准确。所以人们把不正常的男女关系,叫做偷情。象小偷一样地偷,只是他们偷的不是钱和物,而是情和身。
邢珊珊平时的神经一直处于高度戒备状态,不管是家里,还是在学校里。她总觉得背后有无数的目光在盯着自己。有老师在背后窃窃私语,她都疑神疑鬼地以为这是在议论他们。要是有老师在办公室里谈论别人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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