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们的母亲下不了床,你们这些人渣,活在这世上唯一的用处就是浪费资源,当年你们的老爹怎么不把你们这些人渣一炮给射到墙上去!”石林所在的这一层的狱警队长嘴里叼着一根雪茄,识货的人一嗅就是可以闻出來这狗日的队长居然在雪茄里掺了分量不小的大麻 ,“今天可是要把你们这些狗日的人渣乐坏了,都怎么样?这三天里都他妈的憋坏了吧!”
队长对着墙上的的按钮一个猛拍,也不怕把按钮给拍坏了,随着他的手拿开,这一层所有牢房的铁栅栏全部的打开。
“妈的,我就等着操你奶奶了,这些天,老子可真是要憋坏了。”齐三麻子人如其名一脸的麻子,好像他就是那传说中脸先着地的天使,而且还是布满了细碎石子的工地。齐三麻子一出來,就是亲切的问候着队长的女性亲属,充满的展示了一个男人的“博爱”。
“草,三麻子你三天沒刷牙了吧。”被齐三麻子关怀了一下自家的女性亲属,队长不仅沒有怒色,反而的是跟齐三麻子一起的笑骂起來,一根雪茄从队长的手里射出,被齐三麻子稳稳的接住,“三麻子,今天我可是对你期望很高,买了五十个银币你今晚可以抱着美人归。你他妈可别掉链子,自个抱不了美人归,还他妈坑的老子输了钱。”队长一把就搂住了齐三麻子的肩膀,咋一看去,两人就是患难与共的好兄弟,不过说來,他们今晚还真是有点患难与共。
“滚一边去,你他妈身上全是臭味!”一个瘦不拉吉一阵风就能吹到,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的犯人碰了一下队长的身子,恼得队长一下子跳去了老远,直拍着被瘦子犯人碰到的部位,仿佛那里的病菌有成千上万。
“滚,这里可沒有小男孩给你奸尸,妈的。”齐三麻子一双牛铃眼直蹬着瘦子犯人,瞪得他浑身直抖,嘴里喃喃自语的晃晃悠悠的走了。从背后來看,有谁会相信,就这么个被人一瞪眼就吓得浑身发抖的小瘦子居然是个有着龙战将实力,专门奸杀唇白皓齿的可爱小男孩的变态狂。而且更令人难以置信的就是这么个变态狂居然也可以在三天一次的开放日出來放风。或许是因为这里沒有小男孩,不会刺激到他那颗脆弱的心,以及下监区的防范措施,让狱警们有自信根本不怕这变态狂能翻起什么风浪來。
关在这里的重犯,虽然是每三天有这么一个晚上的开放期,但关了这么些年,或多或少的在心理方面都会有那么点小小的疾病。
所以这牢门一下,石林和王虎(壮汉)就是很自然的走在一块。且不说他们是不是真的相信对方的确是因为被陷害才进來的,但至少他们两个是沒有关这么些年被关的有了些心理疾病的重犯,还是可以相处相处。
“嘿嘿,你们两个到处的來嘛,难道是因为都是被陷害进來的,所以就同病相怜?”小老头阴魂不散的跟着石林和王虎身边,捏了捏自己下巴那仅剩的那么几根仿佛沒了养分的根须一般的胡须,“你们可别烦小老头我,小老头我可是兼着职哩,这一切可都是公务!”
“小老头我这也是公务在身,身不由己啊。”小老头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小本本,打开向着石林和壮汉的面前一晃而过。
“龙泽监狱重犯区第三监层新人心理辅导员,,殷道。”虽只是一晃,石林还是看清楚了那红色小本本上的文字,还有小老头那一张极欲严肃,却是适得其反,让人看了就像爆笑的獐眉鼠目,尖嘴猴腮的相片。
“殷道?”对于小老头的名字,很是玩味啊,但尊老爱幼是美德,不能丢,所以在小老头的面前,石林一张脸憋得满脸褶子,好像一只沙皮狗。
“哈哈哈--殷道--哈-**--哈哈---”王虎却是沒这份忍着笑的功夫,豪爽的笑声仿佛战场的震天的战鼓声在通道里激荡开來面具游戏最新章节。
不管是走在他们前面的,还是走在他们身后的,不管是正享受着雪茄的齐三麻子,还是跟齐三麻子勾肩搭背的第三监层狱警队长,都是嘴巴张的能吞下一个鸡蛋,一起的用着“你真他妈牛逼”的眼神看着壮汉,就差着崇敬的给他來个五体投地大礼了。
壮汉仿佛忽然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鸭,那爽朗的笑声突然的卡在了喉咙里,再也发不出声來。
缓缓的咽口吐沫,顺便的把那卡在喉咙里的笑声也一起的冲下肚子里,壮汉忽然变得很小心很小心,仿佛一个刚刚入行的入室盗窃者进行这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处女偷,一双眼睛游移不定,好像任何一处地方都躲着正拎着把菜刀的户主,正在虎视眈眈的瞅着他,随时冲出來在他的身上划拉一下子。
王虎也不是二傻子,从那些犯人的眼神里他也是看出了什么,虽然殷道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哀愁來,但王虎仍是满脸的歉意的看着殷道,希望他能原谅自己的这小小的过错,
“唉,小老头我这些年也是被磨得沒有脾气了,要不然你小子这时候也就是一具死尸啦。”殷道垫着脚拍了拍壮汉的肩膀,语气中充满了沧桑,听得壮汉毛骨悚然,这表明自己不介意的话,听着就是那么别扭啊。
齐三麻子一口气将嘴里的雪茄吸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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