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雾真人轻咳几声,慢慢讲出这三天地下室所发生之事。鬼尊与四鬼将也不着急,被近千人围着,他们一点畏惧之色也不显露,反而好整以暇,站在一旁听着灵雾叙说。听到得意时,他们还不时干笑几声,似是不把在场正道众人放在眼里。
原来在这三天里,灵雾真人、神算子与云松道人力抗鬼尊与四鬼将,双方实力差距其实不小,但凭借着精妙的“搬动术”,硬是跟鬼尊一众人斗个旗鼓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
双方一直僵持了三天,期间体内真力已经严重耗费,这样以内力拼斗,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同归于尽。但是到了三天,“日月玉壶”出现变化了。
跟云松道人所料一样,“日月玉壶”在三天终于迎来了每三百年一次的枯竭,在玉壶停止运作时,所有人都可以清晰感觉到,地下室瞬时充满了灵气,但这股灵气精而不久,流动十分快捷,根本没有半刻聚拢。
玉壶停止运作的同时,外头的“日月金光壁”也同时消失,此刻灵雾三人与鬼尊一伙心中皆是忐忑不安,外面的情况如何他们不知道,这时随便一个人进来,都可以决定他们这场胜负。另外,更让他们担忧的是地下室里的神秘人,这神秘人默不出声,一直在一旁虎视眈眈,能跟他们耗了三天时间,可见这人心思稳重,办事极为老辣。只是他们不明白,这个神秘人到底居心何在?
正当众人各自猜疑之时,地下室突然响起脚步声。
脚步声从灵雾三人身后传来,他们无法看到身后之人,但随着脚步声越来越接近,鬼尊这边的人开始惊愕起来,善面鬼杜佛满脸惊讶:“原来是你!”
鬼尊与其他三鬼将疑惑,好奇问道:“他是谁?”
杜佛咬牙说道:“大人,这小子就是夏方天!”
“什么?!”不但鬼尊几人吃了一惊,就连灵雾三人亦是满脸震骇。
“哈哈,不错,老秃驴,正是我夏方天。”夏方天笑着,走到杜佛面前,一手按住他那光秃秃的脑袋,接着道:“当晚你在屋外窥视,我就知道你是鬼巫的人,你还真有本事啊,为了达到目的竟做了十几年的和尚,小子当真佩服。” 灵雾三人定睛一看,果然是夏方天,三人心中无不大骇,想不到一直潜伏在一旁的神秘人竟是夏方天,三人想到这,又是疑惑不解,这夏方天是农马的朋友,照理说应该相助他们才是,可是他潜伏在一旁,又隐忍不出手,此时三人却又不知他到底是敌是友。
“你想怎样?”杜佛光滑脑袋被夏方天摸着,心里只发毛,此时他就跟手无寸铁的人一般,夏方天要取他性命简直易如反掌。
夏方天闻言一笑:“哈哈,不怎样,你们接着打,我要的是‘日月玉壶’,不想插手你们的事。”说着话,他拍了一下杜佛的光头,走到圆柱前,伸手将“日月玉壶”拿了下来。
云松此刻方才醒悟,夏方天之前出手化解了双方一次危机,原来就是想让他们互相牵扯住,他在一旁潜伏三天,为的是等“日月玉壶”失去灵气守护,再出来夺取。
一想到这,云松不由一栗,这夏方天城府之深,当真可怕得紧。
见夏方天拿到玉壶后欲想离开,神算子眼珠子一转,急忙说道:“夏兄弟,你与农马做朋友,为的就是混进来夺取‘日月玉壶’吗?” 夏方天微微一笑:“此言差矣,此次上山遇到他,实在是个巧合,跟他做朋友,亦是出自我真心的。”他话如此,但神情却是漠然,云松等人一见,立刻明白他言不由衷。
“那好,你想夺取玉壶之事暂且不提,但我们是农马的师伯,你既然当他是朋友,总不能对他的师伯们见死不救吧?”失态紧急,神算子也顾不得其它,打算以农马的关系争取一丝希望。
杜佛闻言大惊,急道:“夏方天,你千万别上当,你要是帮了这些臭道士,他们也不会放过你,你听贫僧一言,如果你助我们一臂之力,我们不但不会跟你计较,还会将玉壶送给你。”
“哈哈哈”杜佛的言语让夏方天一阵大笑,他再次走到杜佛身前,一手拍在他光头之上:“老秃驴,你的鬼尊大人都没开口,你又能决定什么?将玉壶送给我,哈哈,真当我夏方天是无知小童吗?”
鬼尊闻言一笑:“夏方天,本尊千算万算,唯独算漏了你,但别以为本尊被困住就奈何不了你,若是你敢将玉壶带走,本尊定叫你生不如死。”
“是吗?小子倒想领教领教如何个生不如死。”夏方天话一落,摸着杜佛的手突然灌入真气,扬手就是一拍。
“啪!”的一声,这一下毫无前兆,众人始料不及,杜佛被这一巴掌拍个正着,脑袋“嗡”的一声响,只感天旋地转,头痛欲裂。
此时他全身劲力都集中在锁住鬼尊,根本没有一丝真气护身,被夏方天这么一拍,他哼了一声,顿时昏厥过去。
失去杜佛一道内力,灵雾三人立感压力大松,三人同声喝道:“干的好!”接着连催所剩不多的真气,再次将鬼尊推上了半空。
“混蛋,夏方天,你当真不怕死?”鬼尊恼怒至极,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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