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我要去皇城。 ”
“这样更危险,如果你北上青龙岭的话,我军正在和通州兵对峙呢,当然,他们是不敢伤害你的,不过你没想过撞上了札木合会发生什么事情吗?大人可是姬周国的公爵啊。 。 。 。 与其让札木合占便宜,还不如把便宜让给自己人呢。 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月色公爵故做听不懂‘便宜’是什么意思,冷冷地说道:“我从洪州走。 ”
“洪州的守备军将集中封锁西北,防范札木合窜入洪州,我军马上就要接替洪州的防务了,这个。 。 。 。 到时候总会有些小人趁乱抢掠四方,洪州必不可免要乱上一段时间,你的安全会更危险的。 ”
“你。 。 。 。 你要进攻洪州?”月色公爵大吃了一惊。
“公爵大人这是什么话?我们都是帝国同泽。 怎么会自相残杀呢?我们只是在洪州兵封锁西北线的时候,暂时接管他们的防务。 不让洪州发生内乱而已。 ”钱不离自不会在这种地方让人抓住把柄。
月色公爵眉头紧锁,消化着这个消息,她没想到钱不离地胃口如此之大,在还没有消化宜州的情况下,就开始打洪州地主意了。
就在这时,杨远京和李创从外边走了进来,杨远京本想开口说什么。 看到月色公爵在侧堂上站着,又把自己的话咽了回去。
钱不离笑道:“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公爵大人是自己人,没关系的。 ”
杨远京道:“大人,末将这一天只招了不到三百人,百里克诚已经把宜州的兵源抽得差不多了,按照姬周国的军制,独子、婚后无子、末满十八岁者可以免服兵役。 如果大人还想征兵的话,只能靠强征了。 ”
李创在一边接道:“大人,还有很多百姓宁愿交钱也不愿意服兵役,宜州一向富足,百姓们对服兵役很反感,上一次百里克诚大征兵已经引起了骚动。 如果我们再强征的话,后果有些不妙。 而且宜州地民风有些孱弱,士兵的素质不如福州兵,末将建议大人少征或者干脆不征。 ”
钱不离思考了一会,点头道:“也是这个道理,穷山恶水出刁民,宜州的百姓安定惯了,这样的士兵心志不坚,也比较难带。 。 。 。 嗯,我再想想吧。 ”
“大人明鉴。 ”杨远京和李创一起说道。
这是天威军的一个特色。 将令必须要不打折扣的执行。 但是下级将领会把自己的疑问开诚布公的提出来,除非是钱不离强令压制。 每一个将领都有发言权。 就象杨远京和李创一样,他们虽然对钱不离征兵地命令有疑问,但还是尽力忙了一天,回来之后才向钱不离阐述自己的意见。 天威军的众将领也许跟不上钱不离的思路,不过他们都知道,钱不离绝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对所有坦言时弊者,他都大加赞赏,这也是天威军的将官敢于在钱不离面前直言地原因。
“天下精兵出洪州,钱将军既然要进攻洪州,为什么不从洪州招兵呢?如果钱不离想招揽幕僚谋士的话,宜州倒是个好地方。 ”月色公爵在一边缓缓说道。
钱不离笑道:“公爵大人,你的话有些绝对了,一年之后,你会亲眼看到宜州兵的英勇!”钱不离明白月色公爵的意思,在宜州招揽人才。 。 。 。 自然需要月色公爵的影响力,要不然凭钱不离‘侵略者’的身份,很难得到宜州上层阶级的认可。 只是,难道百姓中就没有人才,所有的人才都在贵族中么?真是笑话!毒龙旅第三团的团长孟铁头原来不过是福州地一个普通猎户,原来连字都不会写,现在还不是干得有声有色?钱不离认为每个人都有独自地特长,关键是把他们放到适合的位置上!
“那我就拭目以待好了。 ”月色公爵露出了笑意,不过笑容马上就僵在了脸上,钱不离地话里也带着暗示,一年之后。 。 。 。 岂不是要被软禁一年之久?如果此刻只有钱不离一个人,月色公爵会当场抓狂的,但现在她只能苦苦保持公爵的风度,但心里却恨死了钱不离。
钱不离看了看月色公爵,他的笑容看起来非常‘恶心’,当然,这是某人的定论。
在很多时候,钱不离都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而在月色公爵这件事上,表现得尤为突出。 钱不离绝不是看上了月色公爵的美色,怪就怪月色公爵的出场太嚣张了,自程达以下众亲卫的那一跪,让钱不离非常不舒服!军队是钱不离最大的本钱,他不能容许任何人的影响压过自己,哪怕是现在的姬周国国王也不行!可惜不能否认,天威军的士兵毕竟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几十年,已经深深刻上了姬周国的烙印,在宗教的狂热淹没这种烙印之前,他必须要想些别的方法加深自己的影响力,并削弱这种烙印。
最有效的办法就是通过压迫、刁难月色公爵,让士兵们看到,公爵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那么,国王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在月色公爵被带进宜州府邸之后,钱不离下达了命令,府邸中所有再对月色公爵行跪拜之礼的
>>>点击查看《帝国狂澜》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