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孝恭的府邸,李泰不禁感慨,这位宗室名王,还真是名不符实,虽然对外传闻,其以歌舞美酒自娱,可惜啊,当你进到他的府邸,你就会明白,并非想象中的铺张。他可是说过,自己拥有那么豪华的房子是皇恩浩荡,应该将其卖了,再买几座小的府邸,让其后人居住,若是子孙真有能力,那也不浪费,若是多为无能之辈,那再好的也是浪费了,还不是最后让他人买去居住么?
“来来,青雀,咱们干”李孝恭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李泰的思绪,李泰笑了笑,举起酒杯,对着主席的李孝恭摇摇一敬,一饮而下。
“好,果然爽快”李孝恭豪爽道,“再干”而李泰惟有麻着头皮往下喝。
李孝恭干了一杯,又打量起李泰,随即又摇头起来,看得李泰一愣一愣,好奇地问“这个,呃,叔父,您这是?恩,怎么了?摇头干嘛?”
李孝恭停下,又看了看李泰,等李泰脸都快黑了,才出口“青雀果然不凡,乃我李家中兴之主啊,可惜啊,老夫那几个子嗣,唉”不觉叹气道,这李家宗室,这一代,貌似也就李泰、李恪以及那太子最为出色吧,其他的,差远了些,而上一辈,不论太子建成,齐王李元吉,还是那战死的其他王爷,以及那李道宗,皆是有能力之人啊。
李泰一听,立马尴尬起来,这中兴二字,用在他身上,这不是找麻烦吗?
李孝恭看出他的不自在,淡淡一笑“无妨,反正这会也没人在,老夫并无他意,只是颇有些感慨罢了。‘忍令上国衣冠沦于戎狄,相率中原豪杰还我河山。’虽不是魏晋之风,却异有一翻风味,可以看得出,青雀并非一个喜爱权利欲望之人,相反,却是个有一腔热血,有强烈抱负之人,更易与我等武将亲近”
李泰挠了挠脑袋,嘿嘿一笑“信手涂鸦,信手涂鸦,不过闲暇之做,河间王何必当真呢,嘿嘿”心理却想着,那诗只能使用于中原汉族弱小之时,哪里能适用于盛唐呢?
李孝恭却不同意“不然,如此才情、豪气,当属我大唐最出色的才俊才是。就观你今日所言,让风尘女子帮助国家挑选、推荐人才这条,老夫就不得不佩服,说实话,以前老夫等就只想到将那些青楼做为情报来源,却不曾想到,其还有如此功用,当是浮一大白啊”语带安慰,仿佛很乐意看到长江后浪推翻前浪之事。
“这”李泰又尴尬起来了,说实话,当初他一出口,自己都觉得丢人了,这事,这根本就是靠女人来治国似的,哦,是选才任贤才对,只是苦了那些原本就苦难的女子,不过,他也不是将整个长安,所有这些风尘女子都进行教导,而是仅选择其中最出色、优秀的那部分罢了,其余的,他没能力,也没精力管。但是,这怎么说都是靠女人啊,还真是,幸好,有了崔莺莺出面,让她打起为姐妹们脱离那地方的旗帜,这事还能更易混得过去。
李孝恭看到李泰那样,顿时就好笑起来“青雀啊,这女子,就如同衣物般,若是利用的好,的确可有大用,君未见,那春秋西施、三国貂禅、东汉王昭君么?你能想出此例,足见你的智谋啊”
李泰是越听越不自在,心想啊,这些是你们古代人看她们的目光,在后世,就会将这些想出如此叟主意的男人,当成是吃软饭的小白脸了。而且若是按照后世,罪不及妇人,祸不及家人才是,哪有一人犯罪,连诛九族,动不动满门抄斩,要么流放,或者什么女子没入教坊,这都是这万恶的封建社会才会如此啊,百姓的命不值钱啊。大唐是算开明了,可惜,却也不能扭转这种思想,而后世的异族统治汉人,更是大肆兴起文字狱之类的东西,当真是其心可诛啊,限制文明、科技发展还好,却连平民百姓的言语都要限制,这还是让人活的吗?至少,我大唐有魏征等如此名臣,天子亦未将其如何,这就是华夏历代王朝,都无法攀比的唯一啊。
看到李泰不说话,却是紧皱眉头,李孝恭叹了口气,无奈地出声“青雀啊,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这事啊,慢慢习惯了就好。毕竟,这些女子的命运,早在千年前就开始如此了,我大唐仅是延续罢了,若是想改变,难啊,你不是最希望我大唐得民心吗?那么,若真是救了一批女子,却换来的,是无数男子的怒骂声、反对声,你又何乐而为呢?就好比,你说的,利益,那就权当是一次交易好了。”李孝恭不禁想起,这位魏王,一开始可是不近女色的啊,后来才像个男人,一时之间,有将李泰归为妇人之仁,优柔寡断之例的征兆。
李泰听了这些,慢慢舒展眉头,摇了摇头,心想,看来,我还是没有完全融入大唐,尤其是自己这个王爷身份,老是以后世的眼光,带着有色眼睛观看大唐,你又岂知,这大唐子民如何?你又岂知,这些女子是否习惯了那样的生活?你又岂知,绝大多数大唐子民,是十分愿意如此生活,认为这确实应当,你又凭什么改变?顺应时代潮流吧,后世尚且有这些行业,我大唐为何不可?
“多谢叔父开导,青雀受教了”李泰起身,做了个礼拜的动作,而李孝恭则哈哈大笑。
李孝恭站起来,笑呵呵地拍了拍李泰的肩膀“如此才对,你可是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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