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没有带在身上,眼下只有靠着一柄性命交修的飞剑,与自身的功力苦苦支撑。
偏偏他主修的基础真气,又是“庚金真气”,这一下真是奇惨无比。
护体剑光虽能抵销几分寒气,无奈万载玄冰实在过于霸道,以乌长老的修为,在寒气逼身下,仍被冻得发抖。
最惨的是,随着林清尽释冻气,乌长老竟感觉体内真气有迟滞之感,渐渐运转不灵,护体剑光也随之更弱了几分。
陆永业深知万载玄冰的厉害,见乌长老竟能支持到现在,也不由得暗暗佩服,道:“阁下明知道万载玄冰不可力敌,又何必再苦撑下去,不如你放了我师弟,我立刻叫师妹停手如何?”
乌长老冷笑两声,望着天生道:“小子,你还不出声,真要看着我被活活冻成冰棒吗?”
天生暗暗苦笑,看来,只能由自己出面了,只得道:“清妹,快住手。”
此言一出,陆永业和林清都是一愣,林清道:“生哥你说什么?”
“快停手,不要伤了乌长老。”
林清不由得一呆,半晌才道:“是不是他威胁你这样说的,生哥不用受他威胁,他在我的冻气下,自保都很难,伤不到你的。”
天生摇头道:“清妹你猜错了,没有人威胁我,我是自愿与乌长老在一起的,请你快住手。”
林清愕然望着天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陆永业皱眉道:“天生,你是说真的?”
“是不是要我再说一遍?”
这里还是国家剑学会的势力范围,待得越久,只怕变数越多,天生狠了狠心道:“清妹,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为什么?”林清忍不住流泪道:“你为什么要和暗黑剑盟的人走在一起,难道你不知道,清儿每天都在想你、念你?
“你失踪以后,我每天都在找你吗?我……我为了你,连父亲也骂了,你却……你却……”
陆永业冷笑了一声,道:“孙天生,我们真是看错了你,就为了玉虚峰发生的事,你就要反出师门,投入暗黑剑盟吗?真是枉费了恩师对你的一片苦心,孙天生,你这个叛徒!”
林清流泪不止道:“生哥,你是不是为了何晓雯,我……我去求父亲,让他放过晓雯姐好不好,你跟我回北都吧。”
想起铲除郑霸的大计,以及自己肩负的责任,天生狠了狠心道:“对不起清妹,我已经决定了,从今日起加入暗黑剑盟,脱离国家剑学会。如果你们要杀,就把我和乌长老一起杀了吧,否则,就请放我们离开这里。”
林清连连摇头,“不,我不信、我不信,生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这是真的。”天生扬起右掌,悬停在自己头顶半尺处,厉声道:“清妹,你再不收回冻气,我就死在你面前。”
“不要!”林清狂叫一声,疯了般地将满天冻气寒氛收回掌内,“生哥,我已经收了,你不要……”
天生心中酸痛,暗道:“对不起了清妹,为了锄奸大计,我不得不如此,等到大功告成的时候,我再向你赔罪吧。”
见天生一副决绝的表情,林清心如刀割,“哇”的一声,吐出了大口鲜血,娇躯摇摇欲坠。
陆永业忙飞身上前抱住林清,大声道:“师妹,你怎么样了?”
林清倒在陆永业怀中,忍不住又喷出两口鲜血,珠泪夺眶而出,轻声道:“师兄,带我回家。”
“好,师兄这就带你走。”陆永业恨恨地瞪了天生一眼,道:“孙天生,下次再见到你,我一定会取你的性命。”
望着陆永业怀抱着林清飞去,林清娇柔的身躯仿佛还在轻轻颤抖。
天生忍不住心头一酸,眼泪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低声道:“清妹,你一定要保重,你的生哥是不会令你失望的。”
乌长老笑道:“小子,是不是感到心痛欲裂啊,忍辱负重的滋味不好受,是不是?”
天生忿然瞪了他一眼,别人伤心,他还在这里打趣,此人实在是可恶极了。
乌长老哈哈笑道:“小子莫怪,老夫风趣成性,倒是忘了顾及你此刻的心情,说起来,老夫这次倒要多谢你才是,否则真要被冻成冰棒了,哈哈哈。”
天生心中伤痛,无心和他开玩笑,道:“不要说了,我们走吧。”
昙云大师可算是当今I国佛密一派中的奇才,幼年时因为体弱多病,被父母送入寺院中学习佛法。
才不过两年,他就问倒了院中主持,主持叹曰:“此子是佛、菩萨的材料,在我院中实在委屈了。”当时便劝他离院,另求高明。
昙云大师果然是当世奇才,二十岁前访遍佛密各派,后来才于百花障眼中得寻真果,参得无上菩提,成就了罗汉金身。
五十岁以前,昙云大师云游天下,行菩萨之道,有人亲眼见他妙谛观音,能令天花乱坠,他“活佛”的称号,便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传开。
但他究竟修到了何种境界,却没人能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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