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横把老汉的尸体挪到里屋。
撤下一床被子盖好。
这才回到外屋,把水喝了。
窝头没吃。
还不饿。
田横想睡一觉,晚上也好有精神干活。
他又把老汉拖出来。
土炕在里屋。
睡觉时,下边有一具尸体,总不太舒服。
刚才杀人时,田横还没有害怕。
躺下后,想到屋里有具尸体,还是惊到睡意全无。
干脆坐起来。
无所事事的感觉真不好。
不如去找点乐子。
田横先打开大门,探头看看外边,没有人。
出来。
回身关好大门。
又四下望去。
依然没有人影。
只有一条狗看了他一眼,慢慢跑掉了。
田横出了巷子,想去找一个私娼,消磨时间。
宋朝。
虽然官妓盛行,但不影响私妓猖獗。
现在看,很多KTV有陪酒小姐。
就是从大宋开始盛行的。
宋代的酒楼,都有妓女在酒楼陪客侑酒。
《东京梦华录》就有汴京酒楼的盛况:
凡京师酒楼……南北天井两廊皆小阁子,向晚灯烛荧煌,上下相照,浓妆妓女数百,聚于主廊上,以待酒客呼唤,望之宛若神仙。
一般酒楼“有私名妓数十辈,皆时妆玄服,巧笑争妍。夏月茉莉盈头,春满绮陌,凭槛招邀,谓之‘卖客’”。
此外还有一些卖唱、卖艺的流动私妓,是较为下等的妓女。
"庵酒店”于是就成了这种酒店的代名词。
酒阁内暗藏卧床,以方便客人和陪酒女郎在酒阁内成就云雨之欢。
当然,有暗号。
“门首红栀子灯上,不以晴雨,必用箬盖之,以为记认。”
田横曾经和庄主来过阳谷县城多次。
自然,对这里的"庵酒店”略知一二。
寻找起来也不困难。
田横寻到一处,进门。
立即有小厮迎上来,让进小阁子。
大凡这样的酒店,进门就是一长廊。
短者几十步,长者数百步。
顺主廊往里走,天井两廊皆小阁子。
如果是晚上,灯烛荧煌,上下相照。
浓妆妓女排排站,聚于主廊檐面上,等着酒客呼唤。
宋时对于陪酒女郎也有规定:只站着歌唱送酒,不许私侍寝席。
但任何朝代,都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卖笑不卖身,能给几个赏钱?
于是,酒色并举,成为酒楼捞钱的办法之一。
大诗人陆游退居故里,有一次从绍兴府郊外夜归。
看到全是挂着灯笼的"庵酒店”。
触景生情,吟诵道:
空垣破灶逃租屋,青帽红灯卖酒垆。
田横当然不懂这些。
他只是知道,这些酒楼里能干什么。
走进小阁子,点好菜。
有个脸上涂的跟鬼样的女人走进来。
田横知道,静等阁子里酒客招邀的,叫卖客。
这种不呼自至,歌吟强聒的,被称为“擦坐”。
目的是讨点小钱。
这还不是弹唱艺人。
那些人还有个专用名字——赶趁。
类似赶场子。
“爷,需要什么吗?”
擦坐女笑脸盈盈。
如果漂亮,倒是可以考虑留下。
不过,这个女人太老了。
虽涂脂抹粉,但看上去。得有30多岁。
田横只好扔给她几文钱,打发了。
“爷,酒菜上齐,是否需要寻个乐子?”
田横抿了一口酒,吧嗒吧嗒嘴。
“化浓妆的不要,来个素人。”
小厮答应着,出去了。
不多时,领进一个圆脸女子。
边走边用袖子擦脸。
听说这位爷喜欢不化妆的,只好洗了。
这种女人,鲜有不化妆者。
圆脸女子虽然不算漂亮,但皮肤还算白皙。
田横就留下了。
自然是先喝酒,培养感情。
而后,在珠帘后完成苟且。
酒足饭饱,又开了荤。
田横打着饱嗝走出酒店。
看看天色,已经擦黑,就回到老者家里,等着武松回家。
开始,田横躲在墙头边,听着对面的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对门大门“吱呀”一响。
“枣花,我回来了!”
田横大喜。
是武松的声音。
接着就是开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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