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们有急事,要去汤阴……”
“哦……”
“不知道附近有没有渡船?”
“有倒是有,在距此北边八里地的鞍马镇。不过……”
“不过什么?大叔但说无妨。”
“渡口被镇上恶霸四兄弟霸占,欲过河,需要花不少钱。”
“谢谢大叔了。只要钱能做到的,就不算事。”
武松翻身上马,回来给大哥一说。
自然也就别无选择了。
虽然现在是腊月天,一般的河流全都冻住了,但徒骇河算是大河,由于水面很宽,即使边上已经冻住,中间也不一定冻牢。
如果贸然踩冰过河,万一落水,性命难保。
最稳妥的办法,还是找渡口,乘船渡河最安全。
二人对着马屁股来了一鞭子。
两匹马顺着河堤一路向北。
跑了一阵,终于看到了一个渡口。
竖着一个大木板子,上面刻着三个字:
鞍马渡。
几条大大小小的破船,在水边晃悠着。
“有人吗?我们要过河!”
武松冲着船上喊了一句。
声音被呼啸的北风盖过了。
武松只得下了马,将马缰绳递给大哥。
走下河堤,拽着绳子,将一条小船拉到岸边。
“干什么,偷船贼!”
随着声音,一个黑脸壮汉,从船舱里走了出来。
手里还拿着一根木棍。
凶神恶煞般。
“大哥误会了,我们弟兄二人想过河……刚才问过了,见没人回应……”
黑脸大汉一指远处的镇子:
“过河去镇上找老大,我只是看船的。”
两人只好打马直奔鞍马镇。
因为有渡口,鞍马镇上有酒庄、客栈,甚至赌馆。
往来客商不多,掌管渡口的四兄弟,就想了一些赚钱的方法。
其中一条:
凡过河者,须在镇上酒馆吃一顿套餐;
或者在赌场玩一次小赌。
四兄弟各有分工——
老大司马金,负责经营酒馆;
老二司马银,负责经营赌场;
老三司马铜,负责安排船夫,送人渡河;
老四司马铁,则带着几十个打手,随时招呼那些不按规矩办事的客人。
武松兄弟二人从大堤跑马下来,放哨的先告诉了老四。
老四传信给老大和老二,准备接客。
“二位客官是吃饭还是赌一把?”
武松和武大郎进的镇子。
见一个人迎上来。
刚想问要渡河找谁,那人冷不丁问了一句。
武松抱拳秉手:
“这位大哥,我们不吃饭,也不赌博,我们要过河,西去汤阴。”
那人把眼一瞪:
“废话,我还不知道你们是渡河的?但这是这里的规矩,凡过河者,要么在镇上酒馆吃一顿,要么在赌场小玩一次,二位自己选吧!”
武松都给气乐了。
“这是谁家定的规矩?强买强卖?!”
“就是强买强卖了!怎么着吧!”
这人很是蛮横。
武松心头火起。
心说,堂堂大宋,还有这样的地方?
渡河不说渡河,先要吃饭。
还要赌博?
看来,这小子是皮痒了。
武大郎见武松握拳头,拉了他一把。
武大郎对那个人说:
“行,我们吃饭。”
然后把马拴在酒馆门前拴马桩上。
并给武松使眼色。
那意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既然是必选项,那咱兄弟两个吃点东西也无妨。
赶了半天的路,喝了一肚子凉风,吃点热乎饭,倒也是不错的选择。
那人健二人拴好马,立即冲里面大喊:
“客人两位,用餐。里边请!”
武松强压怒火,跟着大哥走进酒馆。
有小二提着茶壶过来,问二人吃什么套餐。
“都有什么套餐?”
武大郎问道。
“有阳春鸡、仲夏鹅、秋膘猪和孟冬羊……”
“只点一个套餐,我们二人能吃饱吗?”
“太能了!我们的特色就是分量足!”
小二得意地说。
二人商量了一下,现在天气寒冷,来个孟冬羊,补补身子吧。
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只是过个河,却要先吃饭。
明知道这是他们挣钱的办法,却又无可奈何。
很快,一大盆热腾腾的羊头端了上来。
既然是套餐,就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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