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听账房先生这么说,笑道:
“他们都有血,别弄脏了你们的衣服。”
说完,一弯腰,提起门边这个,走到楼梯口,一甩手,“嗖”给扔下去了。
这人还喊呢:
“英雄饶命,我再也不……敢……啊……哎呦……”
武松笑一笑,走进屋里,和陈广、秦天雄一人一个,都给扔到了一楼。
每扔一个,账房先生的心都哆嗦一下。
他倒不是怕这些人被摔死,而是担心人死了,要赔不少钱。
这几个混混都是附近村里的。
如果就这么死了,他们的家人肯定过来讨说法。
那时,这家客栈还能不能开,都是未知数。
不行,这几个人就这么伤了这些弟兄,不能让他们跑了。
账房先生立即叫过小二,让他速去报官。
不多时,几个衙役吵吵嚷嚷地走进客栈。
“怎么回事?是谁打架?”
账房先生见衙役到了,胆子大了不少。
“回官爷,今日来了几个住店的,喝多了酒,就把我们的伙计打了!”
秦天雄闻听此言,大怒,就要冲上去暴打账房先生。
账房先生赶紧躲到衙役后边:
“官爷救命,官爷救命……你们,他们好凶的!吓死老儿了……”
俗话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
毕竟这不是在阳谷。
武大郎拉住了秦天雄。
衙役自然向着当地人,一指武松道:
“你们几个,统统去县衙……武松?怎么是你?”
武松听着声音耳熟,仔细一看,这个带头的衙役,怎么这么像田横?
不对啊,田横不是在祝家庄被智奎长老清理门户了?
见武松向楼下走来,带头的衙役转身就跑。
原来真的是田横!
“田横,哪里走!”
田横知道武松的身手,哪里敢站住,凭着熟悉的地形,一溜烟跑没影了。
其他几个衙役一看,这都什么鬼?
抓人的倒是被吓跑了。
一个看到武松走过来,吓得直往后退。
在他们的印象里,田横是个鬼都不怕的人。
今天怎么见了这个大个子,这么怂?
“你……到底是谁?”
武松一拍胸脯:
“本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阳谷武松是也!”
衙役摇摇头:
“没听说过。”
武松指着田横逃跑的方向:
“那个人是不是叫田横?”
衙役点点头。
“他是什么时候在这里当差的?”
“不到一个月。”
“据我所知,此人是高唐府人士,曾在祝家庄,犯下几条人命……怎么就在这里当上官差了呢?”
“是这么回事,年前我们老爷走在大街上,忽然冲上来几个山匪,就在这紧急关头,一个乞丐冲上来,用打狗棒打退了山匪,救了我们老爷……老爷感谢他,又见他有一身功夫,就把他留在衙门当差了……还直接当了我们的头……开始,我们不服,但这人心狠手辣,我们打不过,也只好听他的了!”
再问,这些衙役也摇头。
就知道这么多。
武松说:
“我在阳谷当差,曾经抓捕过这个罪犯……没想到,竟然跑到这里来了!”
一听武松也是官差,这几个无头的衙役,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这几个人是匪徒,可能就是袭击你们老爷的那些人,已经被我们制服,快快回去交差吧!”
几个衙役竟然真的听武松的,拖着他们就走。
账房先生大喊:
“官老爷,是这些外地人喝酒闹事,打了我们的人……”
武大郎立即走上前去:
“这么说,你跟那伙匪徒是一家人喽?”
账房先生自知遇到了硬茬子,再纠缠下去,恐怕自己的老胳膊老腿也不保。
只好退到一边,看着衙役们拉死狗一样,把几个昏迷的人拉走了。
“刚才那个逃跑的人,兄弟认识?”
武松答道:
“认识,是个无赖……不过,很多人看到智奎长老打死了他,怎么活过来的?等我抓住他,一定要问个清楚!”
秦天雄双手一摊:
“他见你就跑,还能让你轻易找到?估计这个好差事也不要了,又要往别处逃命去了。”
“最好是往东跑,我们还有机会碰到他!”
都说他乡遇故知,是四大喜之一。
遇到田横算什么?四大悲吗?
至少对田横是。
其实,那天智奎长老在祝家庄杀死的,并不是田横,而是田横身边的一个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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