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府深夜闹出这么大动静,早有好事之人报告了官府。
田文轩正酣睡,被书童叫醒。
立即起来,带人赶到西门府。
不管按照什么身份,县太爷,还是西门庆生前好友,西门府出事了,他也不能置之不理。
“都闪开,县太爷到了!”
火把亮光里,田文轩装得气愤填膺:
“西门府是什么地方?你们这伙山匪,竟敢夜闯杀人!来啊,把卧龙山的匪徒给我带走,关进死牢!”
临走时,又嘱咐武松打扫好现场,最好把这些人找个地方埋了。
“县太爷放心,西门府会处理好的。”
一直站在远处的武大郎急忙走上前,送田文轩出门。
出得门来,武大郎偷偷塞给田文轩一张银票:
“县太爷深夜带人来,救了西门府一家人,明天老爷的事迹,就能被天下说书人传唱!”
田文轩接过银票,假惺惺地谦让了一番,这才带人押着蔡旭琨和曹晋源,回了县衙。
一夜之间,卧龙山死了几十个土匪,二当家还被抓紧死牢。
这一夜过后,卧龙山想要重新振作,也需要时日了。
本来,卧龙山土匪并不多,一夜折损过半,实在出乎匪首刀疤脸的意料之外。
他立即打听是谁杀了自己的弟兄们。
化妆出去的土匪回来说,街上传闻是县衙的人。
“这事还惊动了官府?”
刀疤脸虽然是土匪,但因为人少,不太敢招惹官府。
但这次损失太大,如果不找回点面子,以后恐怕无法服众。
况且,二当家还被关进死牢,不救出来,自己就成光杆司令了!
刀疤脸差人带了银子,找到花子虚,让他画一张县衙的地图。
花子虚本不想和土匪打交道,但也惧怕他们会暗地里下刀子,又看在银子的份上,就按照记忆,画了一张县衙及牢房的地图。
刀疤脸拿到地图,非常满意。
这张草图,不仅画出了县衙和牢房,连周边的街道都画得一清二楚。
通向四个城门的主干道,更是标得特别清晰。
刀疤脸把几个亲信叫过来,让他们准备劫狱的东西。
时间定在腊月二十七晚上。
这几天,月牙都没有,夜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为了不引起县衙的注意,刀疤脸没有带太多人。
实话说,能打的都被二当家带去替曹晋源出气了,剩下的,也没有多少能打的人了。
那一晚上派去的,都是精选的心狠手辣之人。
除了刀疤脸的五六个心腹没有去,山上的精兵强将悉数折在西门府。
出发前,刀疤脸嘱咐,除非迫不得已,否则,不要杀人。
和官府作对,他们确实是弱了不少。
腊月二十七上午,刀疤脸带着六个人进了城。
先顺着四条干道,查看了逃跑的路线。
这才找了一个客栈,吃饱喝足,美美地睡了一觉。
凌晨时分,街上传来三更天的铜锣声。
刀疤脸一声令下,六个人换上夜行衣,从客栈的后窗跳出,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他们顺着白天侦查好的路线,摸到县衙西南的墙边。
这里面,就是大牢。
一人取出铁钩,一抛,挂在高高的墙头上。
六个人鱼贯上墙,蹲在夜色中的墙头,观察了一会儿。
牢房区除了几盏灯笼,在寒风中晃荡,视野之内,鸦雀无声。
刀疤脸一挥手,绳子垂到院里。
这伙土匪经常打家劫舍,练就了爬树翻墙的功夫。
这样的墙头,对于一般人就是天堑,但对于他们来说,如履平地有点夸张,不费力却是事实。
为了不至于没了退路,刀疤脸留下一个土匪看守绳索,然后,带着其余四个土匪,慢慢靠近监狱。
说到监狱,不妨科普一下。
县衙一般人都清楚,也叫衙门,是古时的“县政府”,是县官用来征税纳粮、听讼断狱、教化百姓、兴学科举、办理事务之地。
别看田文轩作为一县父母官,见了西门庆如同猫见了耗子。
其实,是他想利用西门庆的地头蛇身份,为自己服务。
在古代,具衙的地位极耳重要,有“具之不稳,国之动荡,县之不贡,国无钱粮”之说。
县衙,为古代的地方行政中心,以风水之理论,县衙总是建在势高、向阳、居中、交通便利的城池中心之地,以千尺为势,百尺为形,定中轴线立大堂,然后再以大堂向前后左右严谨有序地展开,成为古时一个庞大的建筑群体,象征着受命治理辖区的四方百姓。
而在这庞大的建筑群中,监狱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不像现在,监狱都建在远离市区的地方。
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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